“那么……”虞卿洲的話鋒一轉(zhuǎn),陰森森的說道,“你能解釋解釋五個男人的事嗎?”
我,“?”
都繞了這么大個圈子了,沒想到虞卿洲還在執(zhí)著五個男人的事。
我只好無奈的跟虞卿洲解釋,“我那是忽悠女殺手的,誰知道這么巧,她還真信了!
“虞卿洲,這對我們之間是個美麗的誤會,你可千萬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,雖然你經(jīng)常說我不配,但是我臉皮厚呀,我不介意當你的舔狗,只舔你一個,所以我的心永遠只屬于你一個人。”
我當然是騙他的,我就算在心里藏幾個白月光朱砂痣,他也不會知道。
再說了當舔狗的話,主動權(quán)在我。
開心舔兩下,不開心了就不舔,當被舔成了一種習(xí)慣,若哪天我不舔了,說不定他還不適應(yīng)了呢。
舔狗,快樂。
笑著舔下去。
他冷冷的看著我,也不知道他信不信,反正我是信了。
“暫且信你,騙我的話,腦袋給你擰下來。”
熟悉的話讓我感到親切,我肯定不信他能真的把我腦袋擰下來。
虞卿洲的脾氣我好像摸著了一點,但又好像沒有。
“那女殺手三天后肯定會讓你去騙蘇娓娓離開學(xué)校,她在那個時候動手,我們也在那個時候動手!庇萸渲迣ξ艺f道。
我點頭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“對了,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小白臉!庇萸渲尥蝗徽f道。
小白臉指的是黎殊。
我本來就準備把這件事告訴黎殊的,我知道賞金獵人接一單任務(wù)的酬勞非常豐厚,他幫了我?guī)状,我告訴他兇手的消息這很合理吧?
不過虞卿洲這個行為就讓我很懷疑,我可不信他那么好心。
我問道,“為什么要告訴黎殊?”
“反正他也要找殺手,有了他,我們可以省不少力,這不好嗎?”虞卿洲反問我。
我唇角抽了抽,虞卿洲,不愧是你,這算盤打得挺好。
不過同時來說,對黎殊也是有好處的,至少不用他一個人去面對那變態(tài)殺手。
“挺好的,對了,魘靈的事情我們還沒搞定,接下來怎么辦?”我問。
虞卿洲淡淡的瞅了我一眼,“我不準備再管魘靈的事,你身上魘靈的標記已經(jīng)消失了,不會再受到控制,所以,這和我已經(jīng)沒有了關(guān)系!
“那蘇娓娓……”
虞卿洲擺手,“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,關(guān)我什么事?”
“可她叫你姐夫,還要為我們的愛情保駕護航呢!蔽倚÷暤恼f道。
虞卿洲沉默了。
半分鐘后,他有些煩躁的揮了揮袖袍,不耐煩的說道,“魘靈為禍世間已久,本君決定替天行道,三天后一并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