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伯伸出一只手,說道,“最少得五天。”
五天……
我還能等到虞卿洲醒來嗎?
我的詛咒等不了那么久了,如今虞卿洲躺在玄冰棺里,我怎么也不可能再去打擾他。
薛景瑤啊接下來的事得靠你自己了。
胡伯揶揄的看著我,“小姑娘,你是不是在想如今虞卿洲昏迷不醒,你的詛咒該怎么辦?”
我又不是傻子,自然聽得出來胡伯語氣中的揶揄,他應(yīng)該是覺得我沒心沒肺,只顧著自己的安危,而不關(guān)心虞卿洲吧。
我對胡伯說道,“胡伯,詛咒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,就算最后真的沒辦法了,我也不會來打擾虞卿洲的,他現(xiàn)在都變成這樣了,我如果還麻煩他,那也太不是人了。”
胡伯卻笑了笑,“有時候自私點也沒什么不好。”
我皺了皺眉,胡伯這話什么意思?
“算了,往后發(fā)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,我只是一個老年人,就不摻和你們年輕人的事了。”
說完,胡伯轉(zhuǎn)身回了屋。
明明是個小孩子的模樣,卻偏偏一副老年人的樣子,看著真的蠻違和的。
我重新回了房間,炫冰棺放在房間的中間,虞卿洲靜靜的躺在里面,平常的囂張,傲嬌,毒舌都?xì)w于了平靜。
我的目光落在了虞卿洲腳踝上的金環(huán)上,立刻金環(huán)的光芒已經(jīng)暗淡了下來,但還是有淺淺的熒光露出。
虞卿洲是犯下了什么事,竟會受到這么嚴(yán)重的封印和處罰?
我不知道,也不敢問。
躺在床上睜眼到了天亮,精神頭不是很好,這個夜再熬兩天恐怕都猝死。
可因為魘靈的事情,我又不敢睡。
黎殊發(fā)來了消息,約我見面幫我消除標(biāo)記。
我倆約在了公園見面,黎殊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短袖,同色長褲,腳下依舊是一雙馬丁靴,又酷又有少年氣。
我薛景瑤前十八年沒遇到什么帥哥,沒想到這十八歲后,遇到的全是帥哥。
“嗨,薛景瑤!崩枋獬覔]了揮手。
我趕緊跑到他身邊,他笑起來很好看,見我跑了過來,他抬起手比了一下我的身高。
“原來你這么嬌小玲瓏,很可愛!崩枋庹f道,“叫你全名太過于生疏了,你說我叫你未婚妻好,還是叫你瑤瑤?”
我唇角抽了抽,黎殊是不是對嬌小玲瓏有什么誤解啊?
我身高165cm,體重51kg,怎么都不是嬌小玲瓏這一類型的吧。
不過跟他比起來的話,我的確是顯得小只不少。
“你還是叫我景瑤最合適!蔽艺J(rèn)真的回道。
黎殊略顯失望的聳了聳肩,“那好吧,雖然我還是覺得瑤瑤好聽,但我尊重你的決定!
今天為了方便小玉咬我,我特意穿了一件吊帶裙,免得待會兒還得扒衣服,奇奇怪怪的。
我們在公園的長椅坐下,然后我將披散的長發(fā)一撩,對黎殊說道,“那我們進(jìn)入正題吧,讓小玉咬我吧!
黎殊也沒說什么,他的手抬起,小玉就爬上了他修長的指尖,我好奇的看著這一幕,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小玉是怎么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