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掛斷了。
我回電話過去卻是不在服務(wù)區(qū)了,一直都打不通,不僅僅是蘇娓娓的電話打不通,我另外兩個室友的電話也打不通。
不會出什么事了吧?
現(xiàn)在這烏漆嘛黑的,我也不敢出去,不是我對朋友不關(guān)心,而是憑著我這招陰的體質(zhì),萬一出去碰上什么了,還得靠別人來搭救,現(xiàn)在虞卿洲已經(jīng)變成小魚兒了,誰能來救我?
我不可以再給別人添麻煩了。
我熬了一整夜,期間不停的給蘇娓娓打電話,還是沒人接。
等到天一亮,太陽緩緩升起,我這才敢出門。
“站住!
就在我準(zhǔn)備出門的時候,腦海里傳來了虞卿洲的聲音。
我頓時就止住了腳步,臉上揚起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,“有啥事嗎?”
“去哪里?”他問。
我老實的說道,“我朋友可能出了點事,我得去看看她!
我以為虞卿洲不讓我去,沒想到他直接說道,“帶上我!
“啊這,怎么帶?”我愣住,問道。
現(xiàn)在虞卿洲是條小魚,我總不能抱著個盆吧?
“手伸過來!
我聽話的將手伸進了水中,我只覺得手腕一涼,就看見盆中的小魚不見了,而我的手腕處多了一只紅色的小錦鯉印記,栩栩如生,比我耳后的印記還要像真的。
“走吧!庇萸渲拚f道。
“哦,好的。”我反應(yīng)過來。
虞卿洲要和我一起,是害怕我一個人出去出事么?
心里有一股甜絲絲的情緒,雖然虞卿洲的嘴很硬,但他應(yīng)該是關(guān)心我的吧。
路過院子時,胡伯正在收草藥,見到我他動了動嘴唇,但卻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,任由我?guī)е萸渲揠x開了。
我直接去了云海大學(xué),剛準(zhǔn)備進校就接到了蘇娓娓的電話。
電話中的蘇娓娓語氣聽起來有些冷淡和疏離,“景瑤,我在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家奶茶店等你。”
我還沒說話,她就掛斷了電話。
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,她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對,以前她從來不會用這么冷淡的語氣和我說話的。
“你這學(xué)校有點問題。”虞卿洲突然說道。
我一愣,“什么問題?”
“暫時不好說,就連我都感到壓抑,和我之前來的時候明顯不一樣了!
我,“……”
這說了和沒說,好像并沒有什么區(qū)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