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也不想成就什么大事啊,我就只是想好好的活著而已,僅此而已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鎮(zhèn)定,我對胡伯說道,“虞卿洲不見了,他本來正在洗澡的,可就是在我問了一個問題后,他就不見了。”
“你們在一起洗澡?”胡伯突然停下了擺弄草藥,然后一臉八卦的看著我。
啊,這是重點(diǎn)嗎?
重點(diǎn)不應(yīng)該是虞卿洲不見了嗎?
我趕緊說道,“不是不是,我們沒有一起洗澡,就是虞卿洲洗澡的時候,我在浴室外面……”
我話還沒有說完,就聽見胡伯又一本正經(jīng)又八卦的說道,“那就是你偷看虞卿洲洗澡!
“胡伯!”我無語的跺腳,“這都不是重點(diǎn)!重點(diǎn)是虞卿洲不見了,而浴室里出現(xiàn)了一條紅色的小魚!”
淡定的胡伯終于不淡定了,他嘴里發(fā)出了一句國粹,然后丟掉手里的草藥朝著房間的浴室就跑了過去,我趕緊跟了上去。
此刻,胡伯正看著盆里的小魚一臉的愁容。
“胡伯,這小魚什么來頭。克屯蝗怀霈F(xiàn)的!蔽倚÷暤膯柕馈
胡伯扭頭看向我,有些無語的說道,“這玩意兒就是虞卿洲!
我,“!。
我震驚的看著在盆里輕輕游動的小魚,他差不多就只有我的兩根手指一樣寬,看起來很小很脆弱,他竟是虞卿洲?
“什么情況?虞卿洲不是龍王嗎?他怎么會是一條魚。俊蔽译p眼緊緊的盯著盆里的小魚,不可思議的問道。
胡伯看我的眼神有點(diǎn)鄙夷,“沒聽說過鯉躍龍門嗎?你現(xiàn)在看到的這條小魚就是虞卿洲,這是他的二重身。”
“什么是二重身?”我虛心請教。
胡伯回道,“他的真身不在這個世界上,這小鯉魚是他的二重身,如果沒有這二重身,他便不可以待在這里,哎,說多了你也不明白,你只要知道眼前的這條小魚是虞卿洲就行了!
我聽得云里霧里的,什么真身,什么二重身,什么這個世界,我聽得昏呼呼的。
不過現(xiàn)在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虞卿洲為何會變成這樣?
我伸手戳了戳盆里的小魚,然后這小魚就用尾巴甩了我一臉的水,呵,我邪魅一笑,這小東西還挺有脾氣啊。
“胡伯,那虞卿洲為什么就變成了這樣呢?”我問。
胡伯嘆了一口氣,看著盆里的虞卿洲他正想開口,卻也被虞卿洲給甩了滿臉的水。
胡伯無奈的攤手說道,“吶,你也看見了,不是我不說啊,是虞卿洲不準(zhǔn)我說,所以,你等他恢復(fù)了再問他吧!
說完胡伯就離開了。
我不知道虞卿洲什么時候會恢復(fù),歸來院里也沒有魚缸,我就暫時把他養(yǎng)在我的洗臉盆里。
我把虞卿洲從浴室里端了出來放在了屋內(nèi)的桌子上,我還是沒能管住自己的爪子,沒忍住伸手去摸虞卿洲。
他現(xiàn)在這副模樣是最好拿捏的了,趁著他還沒有恢復(fù),我得趕緊摸一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