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虞卿洲和黎殊之間有什么恩怨?不然胡伯怎么會(huì)勸我別把黎殊的事告訴虞卿洲呢?
可我感覺虞卿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我正想著,下巴突然一疼,蒼白修長(zhǎng)的手指已經(jīng)掐住了我的下巴,他迫使我抬眼看向他,虞卿洲好像特別喜歡這樣,我蹙眉。
“疼……”我小聲的抗議。
“疼?你還知道疼?”虞卿洲嘆了一聲,隨即松開了我,“慫瓜!
我被他掐得眼淚汪汪的,說真的他掐著我的下巴是真的疼,不然能眼淚都快流出來了?
他扯過我的胳膊,一把將我抱了起來,然后直接回了他的房間,這次他沒有把我丟在床上,而是輕輕的放下。
雖然他的臉色還是很臭,但渾身的戾氣還是有所收斂,他輕輕的托起了我的腳,眉頭皺得更深了,“你是笨瓜嗎,腳受傷了都不知道?”
誒?
我的腳受傷了?
我之前都沒什么感覺,經(jīng)過虞卿洲這么一說,我突然覺得腳有點(diǎn)隱隱作疼了,低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我的腳上竟然有一條口子,不深不淺的,流了一些血。
我趕緊縮了縮腳,結(jié)果被虞卿洲一巴掌拍在腳背上,“別動(dòng)。”
“干嘛呀!蔽倚÷暤恼f道。
他抓著我的腳,讓我怪不好意思的。
虞卿洲抬眼睨了我一眼,然后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,“你身上我什么地方?jīng)]看過,什么地方?jīng)]接觸過,害羞什么?”
被他這么一說,我的臉頓時(shí)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,我和虞卿洲唯二的兩晚太過于瘋狂,不敢再去回想。
虞卿洲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方手帕,他仔細(xì)的清理了一下我腳上的傷口,然后又給我涂了藥,傷口頓時(shí)變得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。
“下次小心點(diǎn)!庇萸渲揞D了頓,又說道,“畢竟你的身體并不只屬于你,她也屬于我!
我,“……”
這話我要怎么接?
而且我和虞卿洲的關(guān)系屬實(shí)有點(diǎn)尷尬,他看似接受了我是他的媳婦兒,但又沒有完全接受。
可是他現(xiàn)在又關(guān)心我,讓我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他到底對(duì)我是什么樣的?
“怎么?覺得不甘心嗎?”虞卿洲見我不說話,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,看起來有些勾人又有些惡劣。
我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最好!庇萸渲拚酒鹕恚浜吡艘宦,“你可以配不上我,但你必須屬于我,如果你背叛了我……”
“你們?nèi)夷酥寥,都要死!?br>
他的話,讓我心中又是震驚又是驚恐,果然不能被虞卿洲的表面所迷惑,實(shí)際上他是一個(gè)非常狠的人。
畢竟他一抬腳就能踩爆人的腦袋,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。
“明白了嗎?”
我趕緊點(diǎn)頭,“明白,明白,我都明白的,我不會(huì)背叛你的!
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,“嗯,真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