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卿洲沒有回我,而是把頭埋進(jìn)了我的脖子,隨即一股尖銳的疼痛傳來,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。
他抬起頭,略顯蒼白的薄唇上染上了鮮紅的血,給他本就妖冶的臉添上一抹別樣的氣質(zhì)。
“虞卿洲,你是狗吧!”我驚恐大吼,他咬我脖子,難道要吸血?
話音剛落,虞卿洲便將手指覆于我的嘴唇上,他的聲音此刻變得低沉,眸光在我臉上流轉(zhuǎn),“既然你說你不是渣女,那證明給我看。”
證明?怎么證明?我有點(diǎn)懵。
他低頭帶著我的血吻了下來,我只感覺胸腔的空氣都快要被抽干了,雙眸無奈的睜大。
虞卿洲似乎很滿意我此刻的反應(yīng),他寬大的衣袍褪去,房間中的燈光也在此刻熄滅。
這就是虞卿洲要的證明么?
凌晨五點(diǎn)。
虞卿洲精神抖擻,而我則擺爛的躺在床上,一動(dòng)也不想動(dòng),跟條死魚似的。
太累了。
渾身上下舊的紅斑還未消,新的又添上了,我簡直欲哭無淚,這出去怎么見人,胳膊上都是。
我懷疑虞卿洲是狗,會(huì)啃人。
虞卿洲見我一臉幽怨的盯著他,他挑了挑眉,問道,“怎么?不滿意?本君身體力行,要不要再證明一下……”
“不要,不用了不用了!”我頓時(shí)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。
普通人精力哪能和虞卿洲比?
我拿被子捂著腦袋,才好意思對(duì)虞卿洲說道,“那個(gè),你有辦法消除我胳膊上腿上的這些紅斑嗎?”
帶著滿身的痕跡,我哪里好意思出去見人?
虞卿洲了然的點(diǎn)頭,“我這里有祛除這些紅斑的藥膏。”
聽到他的話,我立刻從被子里鉆了出來,“真的嗎?可以給我一點(diǎn)嗎?”
虞卿洲朝著我笑了笑,那唇角微微上揚(yáng)的弧度讓我狠狠的驚艷了一把,好像在這之前我都沒有見他笑過,原來他笑起來的時(shí)候竟然這般好看。
可是他雖然笑了起來,但是說出來的話,卻是如此冰冷,“不給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本君的女人,自然要標(biāo)記屬于本君的印記!
看到虞卿洲這副模樣,我是真的很疑惑了,“你的女人?可你之前不是說我不配嗎?”
虞卿洲,“……”
“閉嘴!”虞卿洲朝我冷喝。
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了嘴,這男人的心思怎么比女人的心思還要難猜!
虞卿洲是個(gè)講信用的人,說不給就不給。
在他趁著天未亮把我悄聲無息的送回去后,我趕緊在這大夏天里穿上了長袖長褲。
躺在床上,我雖然疲憊,但我睡不著,腦海里響起了童橙的話,她說宋臨給了她戒指,而戒指在她身上的時(shí)候,我才感覺到我的那一魂,所以我的那一魂在那戒指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