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這件事兒也就這么過去了。
可第三日,原本跟在后面的年良沒有征兆的忽然消失。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。而蘇紫兒依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,仿佛那夜,在草叢里的并不是她。
“少君,年良失蹤了!兵Q燁一臉驚慌的沖了過來,向陽煦匯報道。
陽煦立刻環(huán)顧四周,果然,所有人都在,唯獨少了年良。
這眼瞅著就要出神墓了,路程可不宜耽擱,但若是扔下年良就這么走了,陽煦還有些不忍。他扭頭看向凌越,詢問的眼神送了過去,凌越心領(lǐng)神會,微微點頭。陽煦這才吩咐道!岸喟才判┤,四處尋找一下。只給你們半天的時間,屆時無論是否找到,都要立刻回來!
雖然年良做了出格的事,但畢竟是雪妖一族的族人,不可能放任不管。
鳴燁領(lǐng)命,剛要帶人出去尋找,可路過蘇紫兒的時候,好似想起什么,停住腳步?jīng)_著蘇紫兒,冷厲的問道:“他人呢?”
哪知蘇紫兒卻渾身一抖,裝作一臉驚恐的模樣,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嚇?biāo)牢伊!?br> 若不是蘇紫兒是個女子,恐怕鳴燁的拳頭早就招呼上去了。
昨天夜里,鳴燁可是親眼瞧見這二人在后面拉拉扯扯的,才過了一夜,年良就不見了,這話說出去,誰信?
“我,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,我和他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蘇紫兒一臉無辜的說著。這話說的,干凈利落,將自己摘得相當(dāng)干凈。無論是語氣還是語言,表現(xiàn)的都相當(dāng)?shù)轿。若不是凌越曾親眼看見二人從草叢里出來,她可能就真信了。
鳴燁不信,年良失蹤這個蘇紫兒能全然不知,剛想再問,就在這時,那些鎖心閣的弟子 一個個的冒了出來。
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
氣勢十足,完全沒有前幾天唯唯諾諾的模樣。
“你們幫過我們,這事不假,但也不能這般隨意欺辱人。”此時,他們的口氣竟出奇的一致。
眸光一凝,渾身爆發(fā)出攝人的冷意,鳴燁雙拳緊握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說,知不知道年良去哪兒了,若再不老實,你們都他媽的滾蛋!
這話說的毫不留情,那些鎖心閣的弟子面上終于掛不住了,一個個的都跳著腳吼道:“走就走,你當(dāng)誰愿意跟著你們似的!
“搶了我們的東西,還這么理直氣壯,難不成五方大陸的人都是強盜?”
經(jīng)過幾天的相處,這些人也大概摸清了凌越等人的性子,并不是那嗜殺之人,再加上這里距離神墓入口并不遠(yuǎn),隨時都可能遇到其他人。所以,他們便更加有恃無恐起來。
“呵呵,搶了你們的東西?”凌越冷笑一聲,扭頭看向這些正跳著腳指責(zé)他們的鎖心閣弟子。。
他們這是幫了些什么人?現(xiàn)實版的農(nóng)夫與蛇?這也太戲劇了。
還沒出神墓呢,就敢這么囂張,真當(dāng)她凌越是屬面團(tuán)的,就這么任人揉捏?
“就是,我們的納戒還在你身上呢,那些神風(fēng)石,你可曾想過要還給我們?一個個裝的道貌岸然的,其實私底下不也竟干些陰損勾當(dāng)?”
……
那些人越說越起勁兒,完全沒了前幾日低眉順眼的模樣。
“搶了我們的東西,還這么兇, 我看,就應(yīng)該將這些人的惡事公諸于眾”
就在這時,另一伙探寶之人從他們身后走過,并未停留,但卻看了好幾眼。
這里距離入口太近,在升仙大會這種地方殺人奪命寶,一般都會做的滴水不漏,萬不會將一些丑事翻到明面上,畢竟,出了神墓,各方勢力還要和睦相處。他們也是掐準(zhǔn)了,凌越等人不敢在這里行兇。
“那你們想如何?”凌越笑著問道。
她現(xiàn)在有些懷疑,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進(jìn)水了。就這么有恃無恐么?這也太沉不住氣了,起碼也要等到快出神墓的時候才翻臉啊,這可還有一天的路程。
“將我們的東西還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