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沒什么。”蘇紫兒羞紅了一張臉,忙掙扎起身。
看見蘇紫兒倉皇離開的背影,凌越一陣無語。她這該死的魅力,注定只能當個“薄情的少年郎”了,凌越自戀的想著。再次扭頭看向跳到一旁的陽煦,她竟沒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少君還這般靈巧。
“無情。”凌越打趣的說道。
剛才那蘇紫兒明顯就是將目標轉移到了陽煦身上。如此美女,他竟然無為所動。
只見陽煦默默的走了回來,微一抬頭,明亮的雙眸直視凌越,略顯蒼涼的說道:“我是無情還是鐘情,難道你不知嗎?”
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。凌越原本還想調侃一下,順便套套他的話,結果才說了一句,就被陽煦噎了回來。
“呵呵,少君真會開玩笑,放心,我定能想到個萬全之法,將瓔瓔放給回來!闭f著,凌越連忙朝著紅衣的方向跑去。瓔瓔這邊是才是事情的源頭,若想徹底解決,從瓔瓔處下手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剛才的氣勢早就不見,凌越本想著狠懟他幾句,張了張嘴卻又覺得自己有些詞窮。原本她自認自己雖沒雄辯的口才,但正常的溝通交流應該是沒什么問題。可最近有些奇怪,凌越是越發(fā)覺得自己笨嘴拙舌,連兩句利落的話都說不清楚
看著凌越倉皇遠去的背影,跌跌撞撞的,陽煦忽然覺得這樣的凌越更有幾分可愛。嘴角不由的又向上揚起……不對,他何時變成了這幅樣子?陽煦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。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。每當看到凌越那雙明媚的眸子,那張燦爛的小臉兒,他都仿佛陷入泥潭中,無法自拔。也說不上為什么,也說不出是哪一次,瞬間的怦然心動,竟讓他如此沉迷……這到底是對還是錯?
正如所料,接下來的兩天,果然靜的出奇。
“往回走吧!绷柙胶捅娙撕唵紊套h了一下,于是決定原路返回。
堂堂一個半神墓,沒想到進來轉了幾天,竟然連根毛都沒瞧見。這樣寒酸的神墓,還真是有些令人咋舌。
“這就走了?”身后傳來輕輕的嘀咕聲,略顯不甘。
不用回頭,凌越也知道這是誰的聲音。前幾日他們半路救下的那伙人,皆是師出同門,好像同是來自一個叫鎖心閣的小宗派。說話的這個青年個頭不高,天生一張紅臉,大嗓門兒,聲音略微沙啞。凌越也沒注意他的名字,但并不代表她分不清楚。此時,這紅臉兒青年即便壓低了聲音,眾人卻也聽得清楚。
凌越是沒有征求這些鎖心閣弟子的意見,但在她看來,完全沒這個必要。
無關尊重和人權的問題,只是,在凌越潛意識中就認定,這些人并非同伴,而更像是不請自來的客人,她沒有趕客是出于禮貌和仁義,但自家的決策,也犯不著征求這些外人同意。
直接無視這個聲音,甚至連理都未理會。率著眾人開始往回走。
本想借著這個由頭發(fā)表些意見,可凌越壓根兒就不接這茬,那些鎖心閣的弟子也只能訕訕地跟在后面。
這個神墓地形有些復雜,所以,他們來時,還特意記下路線,所以現(xiàn)在原路返回也不是難事。算了算時間,若沒什么意外,應該能提前半天左右出這神墓。
正如來時的那樣,回去的路上同樣風平浪靜。
走了一天,也沒遇見什么事情。
夜里,眾人找了個地勢平坦的地方休息。
月色皎皎,微風送來青草的幽香,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凌越坐在草地上,愜意的翹著二郎腿,隨意的搖晃著。忽然,一種不合時宜的聲響傳了過來。
距離這里不遠的草叢里,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。凌越蹭的一下坐了起來,臉色大變。
這樣的聲響,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突兀,就連坐在不遠處的陽煦、秦溟還有老三也同時睜開眼,迅速朝著凌越靠攏。
最近這幾天,這里可是安靜的很,忽然出現(xiàn)這些異響,顯然不太對勁。
幾人屏氣凝神,小心的觀察著不遠處。
草影搖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