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……”凌越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那青年,仿佛在確認(rèn)他的性別一般,頓了半天,這才繼續(xù)說道:“這位兄臺,我們自在這兒聊天,又礙著你什么事了?無緣無故冒出來找罵,莫非,這就是你們那大地方的習(xí)俗?”沒一個臟字,卻懟的那青年面色慘白。
“你……”那青年哆嗦著嘴唇,氣的渾身發(fā)顫。他今年也就三十出頭,男生女相,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。今天被當(dāng)眾這般折辱,脾氣上來,頓時火冒三丈,跳著高的怒罵道:“五方大陸來的土鱉,聽說你們那靈氣匱乏,靈士都快絕跡了,你們還有心思跑到安龍谷去丟人現(xiàn)眼?真不嫌害臊,去安龍谷的傳送費,怕是你們家湊了家底才湊上來的吧。在這兒裝大頭,窮橫什么……”
也許是剛才幾人聊天的時候,隨口說了句什么,竟讓這青年知道他們是從五方大陸來的。
那青年越罵越起勁兒,仿佛這樣才能將自己丟了的面子找補(bǔ)回來。
啪……
伴隨著一聲巨響,只見那青年整個人都斜飛出去。
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(yōu)美的弧度,直接砸到隔壁的傳送陣上。
騷動漸起……
“這他娘的是誰啊,在這兒惹事兒,不想活了?不知道止戈鎮(zhèn)不許動武嗎?”一個身著長袍,右胳膊上帶著一個袖箍的中年男子沖了過來。
二餅就跟在隊伍的不遠(yuǎn)處,看見中年男子沖了過來,忙弓著腰迎了過去!案馉,葛爺……借一步說話!闭f話間,連拉帶拽的將那中年男子拽到一旁。嘀咕了半天,還時不時的扭頭指著凌越的方向,也不知在說些什么。
過了片刻,那中年男子一臉冷肅走了過來,伸手,直接說道:“止戈鎮(zhèn)動武,罰款二百上品靈石!
凌越愣了,這是獅子大開口?這也太不避人了。這里行事果然豪放。
二餅見凌越未動,有些急了,忙湊上前小聲勸說道:“這位小爺,止戈鎮(zhèn)禁止動武,交錢了事,已經(jīng)算是輕的了,若真被執(zhí)法隊帶走,自個兒遭罪不說,還耽誤事兒不是嗎?”
“動武,誰動武了?”凌越大驚,扭頭看向身后,煞有介事的高聲問道:“你們剛才誰動武了?”
所有人緘口不言,就連剛剛動手的裂云也是仰著頭,并不說話。
“這位葛爺,我們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,違規(guī)違矩的事情我們從來不做,您剛剛是不是看錯了?”凌越笑著說道。
靈石,她有。別說二百,就算是兩千她也不在乎,可因為那么一個嘴欠的貨,就算交一枚靈石她都嫌多。
見凌越有意耍賴,二餅微薄的面子有些兜不住了。中年男子葛爺怒目圓瞪,冷哼一句:“還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,不交罰金也行,那就去止戈鎮(zhèn)的大牢里住上一年半載吧!
這話并不是嚇唬人的,按照這里的規(guī)矩,裂云剛剛只是扇了那人一巴掌,往小了說是滋事,往大了說是斗毆,最輕也要關(guān)上一年半載。
“葛爺,罰金和大牢,都沒什么可懼的,只是,這話要說明白些,為何要抓我們?”凌越的臉上依舊露出淡淡淺淺的笑,絲毫不以為意。
見凌越一副抵死耍賴的模樣,葛爺也有些懵了,他在止戈鎮(zhèn)執(zhí)法也有十多年,什么樣的人沒見過?如此年輕就這么橫的,他還是第一次碰見!昂,我不找你,我找他!闭f著扭頭看向裂云。
剛剛是裂云動的手,之所以直接找上凌越,也是因為二餅說過,凌越才是這伙人的主子。有事自然要找她。原以為凌越著能帶著這么一大幫隨從出門,也不會吝嗇這點兒小錢,沒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