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淵,不過是這邊人的一種叫法,至于那里確切的名字,裂云也不知道。
黑淵,位于沼澤的最邊緣,也是秦天策和院長出現(xiàn)的方向。
裂云之所以能準(zhǔn)確的判斷出秦天策行走的路線,也正是因為黑淵的的存在。
在這兒住了這么長時間,有些事情無需經(jīng)歷,才也能猜出個大概。
對于那個黑漆漆的地洞,裂云也曾多次想要進去看看,可每次走到附近,他卻又止住了腳步。
黑色的霧靄繚繞,陰森詭秘。如墨的黑色,仿佛能吞噬一切。
如果不是如今眾人已經(jīng)沒了出路,裂云是死活都不會說出這個地方的。
“相傳黑淵內(nèi)有傳送陣,雖然并不通往五方大陸任何一處地方,但要離開這里,應(yīng)該不成問題!绷言平又f道。
黑淵?這個詞有些陌生,聽著還有幾分詭魅。不過此時,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路可走。眾人一致認(rèn)為,還是應(yīng)該過去瞧瞧。
為了避免撞上那位學(xué)院院長,眾人還特意稍微繞了一下,這才來到黑淵。
原以為里面會和外面一樣,漆黑中透著恐怖可沒曾想,竟是個非常繁華的商貿(mào)之地。
與其說這里是深淵,更不如說這里是個大型的中轉(zhuǎn)樞紐之地。
四通八達的傳送陣比比皆是。與這里相比,那蒼極城的驛站,簡直就是小兒科一般,不值一提。
剛一進入黑淵,就見一個侍者上前,數(shù)了數(shù)人數(shù),直接說道:“五百枚上品靈石。”
這是入城費?價還不低。
凌越并未和那人爭辯,而是從納戒中取出五百枚靈石遞了過去。
“幾位貴客,需要向?qū)幔俊绷柙絼偨煌赍X,便有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湊了上來,猴著腰一臉的諂媚的說道。
他們初來此地,對這里人生地不熟,若想盡快離開,少不得花些買路錢。
凌越從納戒中摸出一枚上品靈石沖著男子拋了過去:“先幫我們找個地方休息!
那男子的雙眼瞬間放光,伸手接過那枚靈石,笑的更加殷勤!皫孜毁F客,這邊請!
花了靈石,后面的事情的確好辦多了,不出半刻鐘的功夫,眾人便出現(xiàn)在一個幽靜的客棧內(nèi)。
這客棧算不得有多么奢華,但絕對是清雅別致。在這喧鬧的城市里,能找到這樣一個住處,也算是不錯了。
“幾位爺,不知是過路還是打算長?”那男子繼續(xù)問道。他已經(jīng)多日沒開張了,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伙外地客,怎么也要哄住了,讓凌越等人多待幾天,他也好多賺些靈石。
像他們這種咨客,專門為人引路,賺取傭金。
凌越并未回答。而是撿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。老九一看這情形,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,上前一步,回答道:“過路!边@種事,怎么也不好讓主家親自應(yīng)付。
那男子見是老九走了出來,知道自己的話太多了。有些訕訕的往后退了一步,這才繼續(xù)說道:“那小人先在一旁站著,若有什么事,諸位爺盡管知會一聲!
作為一個跑腿度日,靠嘴吃飯的咨客,他還是相當(dāng)會看眼色的。知道凌越等人不喜聒噪,也適度的少了一些話。
凌越向旁邊遞了個眼神過去,老九瞬間明白是什么意思,又遞上一塊靈石問道:“初來這黑淵,不知這里的傳送陣可有什么講究?”
剛一進城,就見到這一個挨著一個的傳送陣,還真是有些晃眼。更奇葩的是,這里的傳送陣都是分屬不同陣營,就如同那游樂場里每個設(shè)施都有的單獨的售票員一般,不光要負責(zé)秩序,還要負責(zé)吆喝。
而且他們吆喝的地名,凌越等人是一個都沒聽過。兩眼一抹黑,為防有失,還是打聽清楚一些再做決斷。
“黑淵?這位爺,你說的黑淵是哪兒啊!蹦悄凶佑行┿铝,不知老九說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