瓔瓔畢竟是城主府的大小姐,盡管和人族契約,但要動她,勢必要知會城主府一聲。
如若不管不顧的直接絞殺,那城主府也絕不會善罷。
也就個(gè)把時(shí)辰,桑弘在老七的引領(lǐng)下來到斗獸場三樓。
“紅衣小姐,何事這么著急!鄙:腚m是城主,又是九階實(shí)力,可對待這神秘女子的態(tài)度,確是謙謙有禮,絲毫沒有托大。
那女子蓮步輕搖走了過來,漆黑的眸子里冷光閃爍,微笑中帶著怒意,說道:“聽聞城主府大小姐可是找了一個(gè)好主家,還為曾向城主大人道喜,真是失禮了!
雖然不知原因,但紅衣既然如此說了,那這事兒定是和瓔瓔、凌越有關(guān)。桑弘眸色微轉(zhuǎn),搖了搖頭苦笑道:“別提了,都是孩子胡鬧,兒孫自有兒孫福,老頭子也老了,管不得那么多了。不過紅衣小姐放心,若是這些孩子們胡鬧,有什么冒犯之處,您盡管說,老頭子親自去收拾她們。”
這話說的,極其到位,想說出來無奈,而后又似有若無的提點(diǎn)一句,若凌越和瓔瓔有什么冒犯,那她們后面還有城主府,是打是罰可都是城主府的事,旁人可插手不得。
這簡直就是拐著彎兒的護(hù)短。
紅衣眉峰陡然一挑,驀然抬頭輕哼一聲:“城主大人,您這話看可就抬舉紅衣了,那個(gè)叫凌越的小姑娘可是一路力戰(zhàn)斗獸場眾勇士,甚至連老三都敗在其手下!
桑弘一驚,沒想到凌越還真跑到這兒來了。能讓老三出手,定然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。關(guān)鍵是還將老三挫敗……桑弘嘴角止不住的輕輕向上抖了一下:不虧是瓔瓔瞧上的丫頭,還真有幾分實(shí)力。
桑弘那似笑非笑的嘴角,看在紅衣眼里,可著實(shí)有些扎心!傲柙竭@丫頭真是胡鬧。老三也只是隨手陪著丫頭玩玩,沒想到竟讓那丫頭鉆了空子。 紅衣小姐莫怪,我這就去說說她們!
桑弘也是活了近萬年的老狐貍,不用明說也知道,紅衣是什么意思。否則也不會大老遠(yuǎn)將他請來。
“既然有城主大人作保,那紅衣就先行謝過了!
原本只是想勸說一下,沒想到紅衣話鋒一轉(zhuǎn),直接將這事兒拍定。
這話說的有些不地道。
桑弘眉毛一立,心中有些憋悶。但凌越和瓔瓔此時(shí)還在人家地盤兒上,他也只能暫時(shí)將這口悶氣憋住,繼續(xù)賠笑道:“那我就先去瞧瞧那兩個(gè)丫頭!
在老七引領(lǐng)下,桑弘一路向后,來到凌越的住處。
“丫頭,在么?”
離著老遠(yuǎn),凌越便聽到桑弘粗曠的聲音。
凌越?jīng)]想到桑弘能尋到這來,有些意外。
二人相視一眼,都看出對方有話要說。于是同時(shí)目光扭轉(zhuǎn),看向一旁的老七。
“七叔,可還有別的事?”凌越笑著問道。
老七原本還想在旁聽上一耳朵,沒想到人家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,有些尷尬的笑了笑,說道:“那你們先聊,有事言語一聲!闭f完,有些不舍的出了院子。
見老七剛一出去,桑弘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?”
聲音急迫,但神色確是難掩關(guān)切之意。
當(dāng)日事情混亂,桑弘并未注意到凌越?jīng)]有出城,雖然事后也安排人在城中找了一圈兒,但是始終沒見凌越身影,原以為他們早已出城,沒想到竟躲到這里來了。
凌越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,不知該從那里說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