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許山前輩,您老說話還算數(shù)么?”白河笑吟吟的搖著扇子,神態(tài)愜意。
見凌越白河依舊抓著他的話柄不放,許山滿臉通紅,冷汗不斷的從額頭往外滲!靶∽,莫要逼人太甚!泵髅魇窃S山理虧,可他卻偏生做出一副抱屈銜冤的模樣。
真是人不要臉各有各的花樣,耍賴還可以刷的理直氣壯。白河可不慣這些臭脾氣,打定主意要戳戳他的銳氣。依舊笑著說道:“不如這樣,看您老這么大歲數(shù)了,道個歉,只要道個歉,這事兒就算翻篇兒了!
白河直接替凌越做主了。
凌越站在一旁,若讓這老頭喊她“祖宗”,她還不想答應(yīng)呢。道個歉,倒是一個不錯的折中法子,各退一步,給許山這老頭一個教訓(xùn),但也不算太過。。
“放屁,要老頭子我道歉?絕不可能?我當(dāng)時也就隨口說說。這還能當(dāng)真?再說了,剛才你們不也是滿口胡謅,說自己是五品丹師嗎,老頭子也不追究你們糊弄眾人的事,就當(dāng)扯平了!痹S山這如意算盤打的可是噼啪作響。自己的臉面是一點兒也不想丟。
看在許山也上了些年歲,凌越本想給個臺階,這事兒就算過去了,奈何這許山仗著自己在斗獸場里時間久、資歷老,竟這般倚老賣老,這讓凌越如何能忍?
“許山,既然話都說到這兒份兒上了,那我們再退,就顯著對您老不恭了,不如這樣,你我二人賭一把。就賭現(xiàn)場煉制五品丹。若是你贏了,我們?nèi)齻立馬離開斗獸場,但若您輸了呢?”
“放屁,我能輸?五品丹師,你還真當(dāng)自己能煉出五品丹?就你們幾個這寒酸樣,還丹師?丹師那都是用靈石堆出來的,你們幾個若能有那本事,還犯得著來斗獸場找吃食?也不怕風(fēng)大閃了舌頭。這樣,大家為證,若是你當(dāng)真能煉出五品丹,老頭子我從今以后跟你姓,以后在斗獸場里我繞著你們走。但若你們輸了,跪地磕頭道歉,然后給我爬出萬獸城!痹S山鄙夷的看著凌越,恨恨的說著。他就不信,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還真能煉出五品丹來。
“跟我姓?你也配?拿這個當(dāng)賭注,你真當(dāng)我好欺么?”見許山這個態(tài)度,凌越也不再給他留什么顏面,嘴角勾起一抹輕蔑,直接冷哼道。
她要一個跟她姓的老頭子有何用?這簡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,再說,她要的條件許山可是只字未提。
既然他敢把臉扔在地上,那凌越踩得便毫無顧忌。
“小子,你也太張狂了,你想如何?”滿腔怒火無處宣泄,許山瞪紅了眼珠子,緊盯著凌越問道。
“道歉,并且按照剛才說的,若是我贏了,由你出面和七叔商談安排我比斗的事,無論最后七叔是否同意,我都認(rèn)。”這才是凌越的最終目的。
這個條件,不算苛刻。可許山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管不了那么多,他只知道,凌越在這么多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,這件事絕不能善罷甘休!熬瓦@么簡單?那也太沒勁了,不如我們來賭個大的,除了剛才說的那些條件,若是你輸了,當(dāng)場磕死在這兒,若是我輸了,任憑發(fā)落,如何?”
許山向來都是心胸狹隘,睚眥必報,若剛才他還只是想著攆走幾人,可現(xiàn)在他卻一心想要凌越的性命。
“不行。”許山話音未落,白河忙拽了凌越一把,沖著她搖了搖頭。
凌越雖然已經(jīng)煉出五品丹,但煉丹這種事還摻雜這運氣,就算是一個老手,成丹率都不可能達(dá)到百分之百。讓她用還不知有幾成的出丹率跟人賭命?這簡直是在開玩笑。
夜辰不是丹師,自然知道的稍微少些,但見白河如此謹(jǐn)慎,便知凌越?jīng)]有十足把握,一把拽住凌越的胳膊,說道:“不許。”語氣竟是前所未有的強橫。他不容許凌越有一丁點兒意外。若沒有必勝的把握,他是絕不同意這場賭局。
“呵呵,我就說你們幾個在吹牛,怎么,怕了?怕了就跪下磕幾個響頭,興許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!痹S山高傲的掐著腰,臉上浮現(xiàn)出萬分得意的樣子。
許山三番兩次想讓人家磕頭認(rèn)錯,無非就是他在斗獸場的這段時間,無人敢挑釁他的權(quán)威,如今凌越不但醫(yī)好了薩爾,還三番兩次頂撞他,他必須整治一下凌越幾人,好在眾人面前立威。
“就這么決定了!辈活櫠俗钄r,凌越朗聲說道,自信滿滿,眼神愈發(fā)明亮起來。
“你……”見凌越一意孤行,夜辰身體一僵,臉上瞬間掛上一層冰霜,狠瞪她一眼,不再說話,直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