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咱們進去再說。”秦溟看向凌越,態(tài)度不自覺的放軟了些,眼中滿是慈愛。
凌越稍稍盤算了一下局勢。自己追蹤那枚徽章,也無非就是想探究一下身世,如今所有線索直指秦家,無論和秦家是何種關(guān)系,她終歸是要弄清楚。如今事已至此,攤開來說清楚,這才是最簡單的方式。
“我們也進去!闭f著,凌越轉(zhuǎn)手拉起夜辰和凌若惜進了房間。
原本不大的客房,此時已經(jīng)擠滿了人。所有人都略顯局促的站著。
見人所有人全都進來了,秦涅這才開口!敖裉熘,還望大家守口如瓶,權(quán)當(dāng)沒聽過,也沒見過!闭Z氣異常強橫,不容置疑。
只見秦涅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而后直接將目光定在了站著最后面的花無意身上。
這話明顯就是在提點他呢,這里除了夜辰,便只有他一個外人;o意微微攤了攤手,貌似輕松的說道:“秦涅靈王放心,我并非多嘴之人,再說,這本就不關(guān)我花家什么事。我也只是恰巧路過罷了。若靈王無事,那我就先回房了”
花無意可不認為自己是被邀請進來聽故事的,這種他族的隱秘,最忌參合,就看剛才秦溟失態(tài)的模樣,就不難推斷,這事兒絕對不小。
秦涅滿意的點了點頭,心中暗道:還算這小子識趣。
見花無意出去,秦涅這才接著開口,此次看向的確是那兩個秦家弟子,秦展和秦羽。“,此事,你們?nèi)舾艺f出去半個字,后果你們應(yīng)該知曉!倍际亲约胰,完全沒必要弄那些虛的。一句話,簡單明了。
秦展還好說,這人悶得很,應(yīng)該不會亂說,可這秦羽……秦涅有些不放心,這小子向來偷奸;抵袌笮胚@種事兒可沒少干。就那這次來說,若不是他偷偷報信,恐怕秦展早就攜著他那只嬌俏的靈獸跑進蠻荒北域去了。
“希望你們記住今天說了什么,但凡我在秦家聽到一絲不該聽到的話,不需旁人動手,我就親手滅了你們。那時,我倒要看看,誰能護得住你們二人。”秦溟補充道。雙眉上挑,眸色在透露出一絲果決與狠辣。
以秦溟的實力,他絕對有資格說這話。
凌越的突然出現(xiàn),完全不在他的預(yù)料之中,他甚至從未想過,自己的孩子竟然還活著。這種突如其來的喜悅并沒沖昏他的頭腦。秦溟知道,凌越的出現(xiàn)必將打亂了秦家的計劃,按照秦家的做事風(fēng)格,絕不會容忍。
“秦展不敢!
“秦羽不敢!
二人齊聲回答。被如此警告,他們哪還有那個膽子?
將秦家兩名弟子打發(fā)了,下一個目標,便是夜辰。
只是此時夜辰的位置有些尷尬。他依舊緊摟著凌越的肩頭,一點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。
眾目睽睽,被人這樣環(huán)抱著,凌越也覺得有些尷尬,輕輕往外掙了掙,說道:“沒什么事兒,你先松開我!
可夜辰就好似沒聽見一般,依舊收緊臂膀,護在身邊。
秦涅覺得有些不妥,這馬上要說的事情可關(guān)系到秦家隱秘,夜辰一個外人在這兒聽著?
但夜辰好歹是神殿圣子,不好硬來,秦涅只得壓著性子試探道:“圣子殿下,我們要處理一些家事,還請回避!
家事?夜辰可不覺得自己礙眼,依舊警覺的看著秦家人,面色沉靜,很自然的回答道:“我與凌越乃是至交,事情不分彼此,若有什么事兒,還請直說。”腳下紋絲未動,他是打定主意不肯離開。
“小子,你先出去一下,我們有事兒要說!鼻劁橛行⿷C怒,恨不得上手直接把他扔出去。前幾天看這小子時還挺順眼,今兒這是怎么了,怎么越瞧越生厭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