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無需裂云出力,秦家的那幾只滅蒙鳥就完全代勞了。雖然它們的速度比不上裂云,但耐力還算不錯,飛了大半日,終于在日落之前趕回了無泉城。
客棧內,花無意可是急壞了,站在花廳里來回踱著步子,嘴上還不住的嘟囔著:“這兩人跑哪兒去了?”兩天一夜,夜辰消失了整整兩天一夜。
若不是此時凌若惜還留在客棧里,花無意真會懷疑凌越和夜辰商議好,悄悄撇下他溜走了。
天色漸晚,夕陽的余暉映紅了半片天空,就在這時,遠處突然傳來幾聲奇怪的鳴叫。
城中百姓紛紛投來炙熱的目光。
飛行坐騎,是飛行坐騎……
這里可是北域小城,飛行坐騎并不多見,更何況還是這種頂級的飛行坐騎,簡直令人震驚。四只奇怪的大鳥落在客棧門前,青羽赤尾,每只上面都坐著一、兩個人。
在眾人圍觀下,凌越跳下坐騎。滅蒙鳥拍動著巨大的翅膀,直接飛上屋頂,高傲的鳴叫兩聲。
“少爺,你這是去哪兒了,可擔心死我們了。”聽聞凌越回來,蓮薰率先跑了出來,直接撲進凌越懷里,無比擔憂的說道。
蓮薰向來膽小,凌越一聲不吭消失這么久,自然是嚇她一跳。
“趕緊進去吧,老夫人可是急壞了!闭f著,蓮薰直接拽著凌越進了客棧。
昨日凌越出門時,也曾和凌若惜報備過,只是沒想到會因為牧天罡的事情耽擱這么久,足足晚了一天一夜。
“越兒,沒出什么事兒吧!币娏柙竭M屋,凌若惜掙扎起身,只是身體還很虛弱,晃了兩下又摔在了床榻上。
“外祖母,小心!绷柙矫ι锨,又將凌若惜扶了回去,接著說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兒,不過遇到同院的學長,辦了點小事這才結伴回來。”
凌越輕描淡顯的說著,將這兩天的事情盡量說的太平一些。
“凌越,夜辰,你們給我出來!本驮谶@時,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。那是花無意的聲音。
凌越不禁皺起了眉頭。這人最近是吃槍藥了嗎?在學院時多了清冷一人,怎么一出學院就完全放飛自我了?
“花少主,好大的 火氣!币钩郊皶r出現,叫住了花無意。他剛安頓好牧天罡,便聽到了花無意的呼呵聲,于是緩步走了出來。
見夜辰出來,花無意頓時跳著腳就沖了過去,揪住夜辰的衣襟,直接質問道:“你這兩天干什么去了?”那架勢,還真容易讓人誤解。
夜辰眉頭一蹙,嘴角勾起一抹譏誚:“我去哪兒,好像不需向花少主呈報吧!
聽了這話,花無意頓時有些醒了,也覺得自己太過激動,輕咳一聲,悄悄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發(fā)現并無人出來瞧熱鬧,這才放心,深吸一口氣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你可是神殿圣子,若出了什么意外,我該如何向神殿交代?”
抬出神殿這一招,百試百靈。夜辰乃是圣子,關系到神殿未來,他擔心一下,也未嘗不可。
可這次夜辰卻絲毫不買賬,冷哼一聲:“我自會對自己負責,無需花少主擔心!痹趦仍簳r,這個花無意還挺正常的,怎么一出門,仿佛變了個人一般,做什么都跟斗雞似的,雙眼只知道盯著自己。
夜辰不愿過多糾纏,扭身回房間去了。
喧雜剛剛平息,可對面的房門卻閃開一條縫,正好對著凌越的房門。
“今天那個少年是叫凌越?”秦涅雙眼微瞇,陰沉著臉,目光黯然無色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回稟二伯,她是叫凌越!鼻卣惯B忙恭敬回答,雙手局促的互相揉搓著顯然還為自己的事兒擔憂。
可此時秦涅壓根就不想盤問他的那些破事兒,心中滿是今天見到凌越時的震驚。
“你可知她的底細?”秦涅再次問道。
秦展雖不知二伯到底為何會對凌越如此感興趣,但還是如實答道:“凌越,年十五,就是這陽武大陸之人,家世如何不太清楚,如若二伯需要,我可以去打聽一下。”
原以為秦涅不過是一時興起隨口問問,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點點頭,還不忘補充道:“打聽的仔細些!
秦展有些不解,這小子到底有何特別,居然能讓二伯如此過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