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應該就是這具軀殼的手下吧,他的腦海里有關于你的記憶。只是可惜,這具軀殼我不滿意,要不然我還真會考慮將你收入門下,畢竟像你這般忠心的手下已經(jīng)不多了。”
“看在這具軀殼的份上,我可以不殺你。不過你若是要阻攔我,那就不要怪我了!
梅涼冷哼一聲,告誡著何江。
很顯然,此刻的梅涼已經(jīng)完全被那邪兵占據(jù)。即便是何江呼喚都無法喚醒。
“從你占據(jù)這具軀殼的那一刻,他就不再是我的隊長。你不過是一件邪物,難不成你還妄想和整個人族為敵?”
何江有些不屑,說道。
他心中雖然沒底,但作為一名有血性的跶城人,他不會畏懼這區(qū)區(qū)邪兵。
“不過是一件邪物?當年我與主人征戰(zhàn)無數(shù),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族。就連你們人族的老祖我都飲過其血。若不是人族用計,主人當年也不會被殺!
“既然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蘇醒,那么當初主人沒有完成的夙愿就由我來完成。人族,早晚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。”
梅涼盯著何江,露出不屑的神情,說道。
葉興盯著不遠處的梅涼,剛才他撐著這個時間,一直在努力的恢復傷勢。
雖然沒有痊愈,不過已經(jīng)不會影響他的行動。
他有注意到,張玄德那邊已經(jīng)到了最后關頭,他只要和何江再拖住一些時間就行了。
葉興已經(jīng)感受到了梅涼的實力,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。
在覺得修為壓制下,葉興終于知道了什么是差距。
毫不夸張的說,梅涼剛才若是全力出手,他肯定不可能活的下來。
此刻梅涼被那邪兵附體,對他們都充滿了不屑。而且作為上古邪兵,它有著一股傲氣。
葉興和何江等人,在它眼中甚至連當初征戰(zhàn)時的炮灰都不如。這樣的人他自然不可能會全力出手。
“不得不承認,作為一件兵器,你能受到這樣的待遇的確不簡單。當初連你主人都被直接轟殺,但你卻保全了下來。我想著并不是先祖?zhèn)儫o法摧毀你,他們將你留下,想來是應該是有著其他用意!
葉興捂著胸口,從地上站起,說道。
他已經(jīng)顧不上身上傳來的痛疼感,現(xiàn)在他要做的就是替張玄德爭取時間。
“你知道什么,這世間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將我摧毀。我是由這世間誕生的第一塊母金煉制而成。從古至今不可能有東西能將我摧毀,這么漫長的歲月,我依舊存在,這就是最好的證明!
梅涼有些惱怒,辯解道。
他似乎很在意別人說他能夠被摧毀。很快,葉興也抓住了這一點。
“就算是一件普通兵器,放在這封印中,一樣可能保留這么多年。你之所以還沒有消亡,并不是你本身有多強,而是因為這封印!
葉興再次開口說道。
這些話就是葉興自己都不信,梅涼說的的確不錯,能夠從上古保留至今的兵器,的確非同凡響。
葉興這么說,就是要讓這邪兵產(chǎn)生懷疑,以此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。
“桀桀,你們這些小輩,還真是狡猾。這就是您們人族的特性。我知道你是想要拖延時間,以爭取時間讓后面那人將道符刻畫完!
“你們當真我沒有注意到?不過是區(qū)區(qū)一張道符,我沒有放在眼里罷了。既然你們都將希望寄托在那上面,那我就將你們的希望給擊垮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