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咻!”
韓楓一把薅下劉演義的假發(fā)片,后者露出了锃光瓦亮,白嫩嫩的禿頭。
“我的假發(fā)!”
劉演義抬頭驚訝地仰視著韓楓,
“我不是古潼京什么人,就是給普通朋友幫忙找爐鼎!
“啪!”
韓楓照著劉演義的禿頭天靈蓋兒重重扇了一巴掌!
“哎呦喂……嘶,哎呦……”
劉演義耳邊“嗡”的一聲,眼前一黑,頭頂又熱又燙,四肢像過電一般酸麻,骨頭都被震酥了,感覺就像被液壓機重重的,猛烈地壓了一下。
他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緩了半天。
“啪!”
韓楓撥開劉演義的手,照著天靈蓋兒上又是一巴掌。
“。。!”
劉演義捂著腦袋倒在地上,翻起了白眼,全身抽搐痙攣,嘴里吐起了泡泡。
“你要是想裝病裝死,那我就繼續(xù)了!
韓楓淺笑一下,又舉起了巴掌。
“別打了別打了,小大師,你下手太重了,我真被打懵了,”
劉演義涕淚橫流,一臉痛苦,瘋狂擺著手,問道,
“您……您也知道煉丹法寶。扛覇栃〈髱熌姆ㄌ,師承?”
“什么‘小大師’!是你問我問題,還是我問你問題?”
韓楓一把將劉演義的假發(fā)片精準(zhǔn)無誤地扔在了一只過路的黃狗頭頂,黃狗受驚,戴著假發(fā)片一溜煙跑了。
“我說,我都說。我是古潼京大師在姑蘇市功法修煉班的一個代理人,
我小時候就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,所以鑒定古玩玉器有些手段,
至于武道境界,我聽古潼京大師講起過,所以才知道您的身段。”
劉演義捂著腦袋又低下了頭,有氣無力地小聲說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!
韓楓摩挲了一下下巴,冷著臉說道,
“老天給了你這種特異能力,你就算不跟古潼京那種假大師狼狽為奸,憑借天賦也能成為古玩界受人尊重的真大師。
可惜你誤入歧途,成了別人的走狗!
“您說得對啊,”
劉演義從地上盤腿坐好,嘆了口氣,語氣低沉哀傷,
“我都是被古潼京脅迫的,那個時候他剛來姑蘇市發(fā)展學(xué)員,就找到了我。
我一開始根本不想?yún)⑴c他那些破事兒,可是他對我威逼利誘……”
劉演義說著就潸潸掉下眼淚,
“我要是不聽他的,他就要挖了我的雙眼,砸了我吃飯的家伙,這也沒什么,可他拿我女兒的生命威脅我。
您說說,我空有一個古玩協(xié)會副會長的虛職,我能斗得過他嗎?
唉,我也是沒辦法啊!
說罷又捂著腦袋躺在了地上,痛苦地呻吟起來。
韓楓站起身,俯視著地上劉演義,思索片刻,說道:
“你確實有你的難處,不過,古潼京可沒教你殺人搶寶吧?”
“。课,剛才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就是找人嚇唬嚇唬您,我真沒打算要殺……”
劉演義忽然又停住呻吟,面露尷尬。
“對于一些豬狗投胎,沒腦子的壞人,扇臉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不過對于像你這種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壞人,丟人是最好的解決辦法!
韓楓說著一把將劉演義一身唐裝汗衫短褲撕扯掉,露出白白嫩嫩的白豬模樣。
“跟那個假大師古潼京說一聲,我叫韓楓,早晚有一天我要會會他!
說罷剛往前走了兩三步,回頭又說道,
“哦,對了,劉會長,我做了好人好事,你記得給我寄錦旗啊!
說罷淡笑著揚長而去。
“韓楓?你這個小賤種,得罪了古潼京大師,就等于得罪了姑蘇徐家!金陵徐家!還有整個江南省!”
劉演義捂著要害,從地上拾起一個紙箱子套在身上,目眥盡裂道,
“化境宗師又怎么樣,古潼京大師可是通玄境的真人,你等死吧。!
我非親手鞭你的尸不可。!”
皇冠假日酒店,頂樓露天花園。
韓楓作為大酒店的二老板,大酒店大老板的師父,命人將樓頂封鎖,只留他一個人。
昨晚他已經(jīng)給林宗萬羅列了培元丹的材料。
培元丹可以幫助林護城從外勁武者提升到內(nèi)勁武者,幫助林宗萬成為外勁武者。
林宗萬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,就找齊了人參、黃芪、七葉靈芝、不死草、太陽花等珍貴中草藥,并且派人送了過來。
韓楓取出青銅小鼎,開始煉制培元丹。
一邊煉制,一邊想著:
他對古潼京的底細不太清楚。
古潼京縱然教了林宗萬假的武道功法,不過就憑前者在國內(nèi)外有眾多學(xué)員和簇擁,多少肯定有點真本事,只是不知道本事的深淺。
韓楓對付沒有武道根基的普通人,外勁武者,內(nèi)勁武者,都有絕對碾壓的實力。
如果古潼京真是通玄境的真人,自己心里就沒底了。
萬幸祖宗留下的醫(yī)書中記載有一種玲瓏丹,可以快速提升他現(xiàn)在的境界。
再讓林宗萬去找來煉制玲瓏丹的材料,自己多多煉制一些,也好在未來某天碰上古潼京,不至于落敗身死。
一直到了中午,韓楓才煉好兩顆培元丹,命人轉(zhuǎn)交林宗萬和林護城二人。
自己則抽空去皇甫醫(yī)院看望中年婦女的老公。
剛到了醫(yī)院三樓,就聽到一間ICU病房里哭泣聲和吵嚷聲。
“楊主任,我求求您了,您救救我爺爺,我明天晚上正好要去參加同學(xué)會,我同學(xué)里有有錢人,我借了錢就交手術(shù)費!
一個背景瘦弱,衣著樸素的女生跪在白大褂面前,抽噎著說道。
“小牛啊,你看看心電監(jiān)護儀,你爺爺馬上就不行了,估計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。
你現(xiàn)在手里沒錢,我怎么給他做心臟搭橋手術(shù)。
你還是先把欠醫(yī)院的住院費補上吧,能讓你欠費已經(jīng)是照顧你了。
回去再湊湊錢,給你爺爺辦個風(fēng)光的葬禮。
人哪有不死的呀!
主任楊奮理了理自己的一頭卷毛,抬腳就要走。
“主任,我求您了!”
女生死死抱住楊奮的大腿,哭得跟個淚人一樣,
“您先幫我爺爺做了手術(shù),明天晚上我借到同學(xué)的錢,后天一定湊齊錢給您!
我就爺爺這一個親人了!”
“哎呀煩死了,你求我也沒有用啊,你得拿現(xiàn)錢說話!
楊奮厭惡地一把推開,旁邊的護士小李攔住了女生。
“病人還沒死,怎么能放棄治療?”
韓楓走了進來。
看到病床上緊閉雙眼,形如枯槁的老者。
“醫(yī)院又不是福利院,病人沒錢還想看病,那全天下的窮人都來住院,我們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護士集體喝西北風(fēng)?”
楊奮背著手,嚴厲地說道,
“唉?你是什么人?怎么能亂闖病房?”
皇甫誠還沒來得及對內(nèi)宣布韓楓成為皇甫醫(yī)院副院長,楊奮自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是自己的上司。
韓楓不理會他,走到了病床床頭,開啟天眼,看到老者脈搏越來越弱,心臟輸血速度和流量微乎其微,已經(jīng)處于彌留之際,如果再不手術(shù),極有可能因為心力衰竭而死。
他瞥見淚水漣漣的女生一眼。
“牛瀾珊。俊
“韓楓?”
牛瀾珊也認出了韓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