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兩個士卒大步走上去,其中兩人用長矛將她壓在地上,又有一個士卒將長矛轉(zhuǎn)過來,朝著她的屁股狠狠打去。
阿笙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
隨著啪啪啪的板子聲響起,阿笙的叫聲也越來越凄慘。
李哲海等人在一旁嚇得瑟瑟發(fā)抖。
阿笙是江湖中人,修煉到了煉心境,本來不懼打板子,但這可不是普通的板子,而是鬼神的力量,直接打在靈魂上,讓她痛苦莫名。
“別打了!別打了!”她實(shí)在是支撐不住了,高喊道,“我說,我說!”
“打夠二十棍。”萬穗?yún)s不肯放過她,“繼續(xù)打!”
“是!”
打完了二十棍,阿笙的臀部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看著十分駭人。
她本來傷就沒有好,現(xiàn)在挨了這一頓棍子,趴在地上無法動彈,卻又無法暈過去。
萬穗想起死在她手中的那些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(duì)的探員,心冷如鐵:“堂下所跪者何人?”
“李簧!彼袣鉄o力地道。
原來李簧才是她的原名,阿笙只是化名罷了。
“你是何身份?”
“我只是一個普通農(nóng)婦。”
萬穗道:“她沒有說實(shí)話,繼續(xù)打,打到她說實(shí)話為止!
士卒又要上前,李簧嚇得連忙說:“我說,我說,我是判官組織的南判官!
“很好。”萬穗道,“我且問你,你可認(rèn)識身邊的這個人?”
李簧看向高義,道:“認(rèn)識,此人花了五萬塊,讓我?guī)退錃⑼瑢W(xué)!
“明明是你蠱惑我!”高義急忙道。
“肅靜!”萬穗又拍了一下驚堂木,“李簧,你做了嗎?”
“做了!崩罨傻挂矝]有說謊,“我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(zāi),天經(jīng)地義。”
“謀財害命,也是天經(jīng)地義?”萬穗怒道,“李簧,你除了這件事之外,還做了什么惡事,還不快從實(shí)招來!”
“除此之外,我并未做其他惡事!崩罨蛇想要避重就輕,“不過是組織安排的一些事情罷了,我也只是執(zhí)行!
萬穗冷冷道:“判官組織作惡多端,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,殺害了多少人命,你身為判官組織的四大判官之一,竟然敢說自己并未做其他惡事?”
“看來不對你用刑,你不知道本座的手段!比f穗道,“來啊,給她上拶子!”
一排用竹子串起來的刑具拿了上來,李簧只看了一眼,便急忙道:“我說!我說!”
萬穗一揮手,士卒退到一旁。
李簧咬著牙道:“今天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中,我也就認(rèn)了。你要?dú)⑽,也要讓我死個明白,你到底是何人?”
萬穗道:“本座代天審案,此時坐在你面前的,就是人間的公義,是至高無上的真理。”
她朝著天上一指:“如果不信,你可以抬頭看一看,冥冥之中有維護(hù)這人間公平的力量正在默默看著你!
其實(shí)她只是在裝神弄鬼,天上到底有沒有更高緯度的神明存在,她也不知道,就算有,也不一定能夠看到,反正都這個時候了,就裝唄。
李簧往空中看了一眼,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么,她隱隱見看到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冷冷地盯著自己。
那雙眼睛給了她極大的壓迫感,他急忙低下頭,不敢與那眼睛對視。
萬穗見她嚇成這樣,有些疑惑,難道真的有什么東西在盯著?
她也抬頭去看,但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不過那些不重要。
她喝問道:“李簧,你還不交代嗎?”
李簧渾身顫抖,剛才那一眼,已經(jīng)將她所有的狠毒和心計都擊碎了,她道:“我說,我什么都說!
她開始交代自己曾做過的事,她的身世倒也可憐,在她十四歲的時候,母親被家暴成性的父親給活活打死了,為了脫罪還逼著她跟他一起將母親分尸,埋在了后花園。
這件事對她造成了很嚴(yán)重的心理創(chuàng)傷,三年后,她用火鉗敲死了爛醉如泥的父親,也將他分了尸,和母親埋在了一起。
從此她流落街頭,靠著偷東西維生,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個老乞丐,那老乞丐說她是個修行法術(shù)的好苗子,收了她為徒,將自己的一身本領(lǐng)教給了她,還將她帶進(jìn)了判官組織。
她的師父就是上一代南判官。
但在一次出任務(wù)的時候,為了活命,她師父命令她斷后,如果斷后,絕沒有生還的可能,這就是要舍棄她了。
師父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,而且還說這就是收她為徒的意義。
“我對你有大恩,你替我去死,也算是報答我的恩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