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剛才還陰陽怪氣的那個理事猛地站了起來,“洛大隊長,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”
“我從來不在這種大事上開玩笑。”
理事們互相看了一眼,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。
不管洛大隊長說那位高人是誰,他們都有理由反對,哪怕是那些隱藏在深山之中的隱世宗門,他們也可以挑出一百種毛病來。
但她居然說荊州牧!
那可是荊州牧啊!
聽說這次豫州的康大隊長只是從他手指縫里撈到了一點(diǎn)戰(zhàn)利品,就讓豫州大隊發(fā)了一筆大財,一個個財大氣粗的,康大隊長派去京洛匯報此事的那位探員,姓第五的,鼻孔都要翹到天上去了。
洛川竟然有門路和他做長期生意?
這……這可是一塊肥肉啊。
林理事長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:“我差點(diǎn)忘了,荊州牧的大弟子萬小姐不就是益州葛城人嗎?和你們益州大隊關(guān)系很好!
洛川點(diǎn)頭道:“林理事長對我們益州的事情果然很清楚,沒錯,我們和萬小姐合作很多次了,是過命的交情。我倆親如姐妹!
總隊長差點(diǎn)沒繃住。
親如姐妹,你還真敢說啊。
理事們互相飛著眼神,有幾個的目光落在了張理事的身上,張理事努力維持著笑容,他實(shí)在沒想到,自己精心所布置的這個局,認(rèn)為萬無一失,卻被她用這種方式破局了。
這樣的生意誰敢阻攔?
且不說這肯定是個穩(wěn)賺不賠的雙贏買賣,就說那位荊州牧,上一個想要和他對著干的那位徐理事長已經(jīng)賦閑了,被他的家族打發(fā)去了西域,在那邊管理一座薰衣草園呢。
要是他得罪了荊州牧,估計得去東南亞種榴蓮了。
“這是好事!”張理事立刻改口,“只是荊州牧真的愿意跟咱們做生意?”
洛川很想反問一句“誰跟你是咱們”,但她忍住了。
“我已經(jīng)和萬小姐說好了,近日我會去拜訪荊州牧,和他商談合作事宜!彼f。
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荊州牧竟然愿意讓她去府?這在整個夏國,不,整個世界都頭一遭啊。
這次會見,一定會成為全球的焦點(diǎn),所有人都會盯著益州大隊。
林理事長笑逐顏開:“洛大隊長這次真是給我們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長臉了,若是真能促成合作,無論對益州,還是對整個夏國來說,都是一件好事!
只要荊州牧愿意跟益州大隊做生意,還怕今后不能和總隊做生意嗎?
他們總能分一杯羹。
“不過我得提醒一下洛大隊長,此事一定要慎重。”林理事長繼續(xù)說,“據(jù)我所知,近期有不少外國人進(jìn)入了益州,很可能是沖著萬小姐來的,如果因?yàn)檫@次的會面讓那些探子有機(jī)可乘,只怕會動搖荊州牧對你們大隊的信心。”
洛川微微頷首:“看來林理事長對我益州的事情也了如指掌,連來了多少外國探子都知道!
她話里有話,眾人都聽出了她的不滿,但林理事長仿佛沒聽見一樣,依然笑得很和藹。
“請理事長放心,這益州,我看得如同鐵桶一般,水潑不進(jìn),只要他們來了,還想搞事,我管保讓他們一個也飛不出去!
“這樣我就放心了!绷掷硎麻L轉(zhuǎn)頭道,“總隊長,現(xiàn)在益州大隊和荊州牧做生意一事,應(yīng)當(dāng)是我們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的頭等大事,享有最高優(yōu)先級。至于別的事情,就容后再議吧!
總隊長看了他一眼,老狐貍,慣會見風(fēng)使舵,一看情形有變,立刻就改變了立場,支持益州大隊。
那些想要重新分配靈石的理事們見他都這樣說了,知道大勢已去,也都改了口。
“是啊,這不僅是益州一州之事,更關(guān)系著我們整個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將來的發(fā)展,即便超一級危險源作祟,都比不上此事重要。”
“我建議,給洛大隊長最高權(quán)限,這期間無論他要什么,我們都給予支持!
“如果荊州牧想要的東西益州沒有,或者不夠,我們也可以提供。”
“如果再有人在背后搞小動作,便是與我們整個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作對,不管是誰,都叉出去!我把話放在這兒,我絕不與這種人為伍!
洛川看著這一幕,覺得有趣極了。
總隊長的目光掃過眾人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也覺得十分有趣:“既然理事們都如此支持,那此事就這么定了。洛大隊長,你放手去干,我們會全力配合。至于那些外國探子,你多加小心,必要時刻,總隊也會出手相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