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丹是真的不敢進(jìn)棺材,還是想近距離吃瓜?”有網(wǎng)友忍不住吐槽,“我總覺得是后者。”
“如果能給我一個機(jī)會,讓我看一場民國虐戀情深的大戲,估計我也會冒著被識破的危險近距離觀賞!
“待會兒張小姐的情郎來了,會不會緊緊拉住她的手,跟她傾訴衷腸,淚眼婆娑地說可惜不能和她相伴一生,只能共赴黃泉,于是拿出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小刀,一刀插進(jìn)自己的脖子,為張小姐殉情!
“想多了,要我說,那渣男肯定是來看她到底死沒死,如果死了,就將她身上的那些珠寶首飾全都帶走,去找下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!
“噓,別說了,他來了!
那腳步聲停在了門外,似乎還四處看了看,確定義莊里沒人了,才輕輕地推開了房門,走了進(jìn)來。
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那些躲在空棺材里的主播們也沒有閑著,棺材蓋子沒有蓋嚴(yán),有一條縫,他們就將攝像頭從那條小縫里伸出來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來人的身上。
但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因為來的不是什么俊美的情郎,而是一個四十多歲,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花襖,將一頭青絲盤在腦后,還側(cè)戴著一朵大紅花,頗有幾分民國小鎮(zhèn)豆腐西施的風(fēng)流韻味的女人。
當(dāng)然,她年級雖然大了一點,長得還很有韻味,又保養(yǎng)得好,算是風(fēng)韻猶存。
怎么是個女的?
所有人腦海中都閃過了這個疑問,不該是張小姐的小情郎嗎?
難道這是張小姐的母親?舍不得女兒所以半夜來看看?
不對,張員外那樣的大家族,娶的正室夫人肯定也是大家閨秀,知書達(dá)禮,而眼前的這個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家族的主母,說她是那張員外的小老婆都很勉強(qiáng)。
她一進(jìn)門就和張管家吊著的尸體撞了個滿懷。
她驚了一下,隨即露出了驚喜之色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成了!我的杰作成了!”
眾人都被她這是前言不搭后語的話給驚得一愣一愣的。
這件事果然不簡單啊。
那紅衣女人繞著張管家的尸體轉(zhuǎn)了一圈,笑道:“張管家,你平日里不是很神氣嗎?耀武揚(yáng)威的,我上你們家送繡品的時候,你還想要調(diào)戲我,調(diào)戲不成就想要從我這里訛詐一些錢財,我不給你就給我使絆子,讓我沒法將繡品賣給太太和小姐們,你為了一點錢,心都黑透了,終于有了今天,真是好死!哈哈哈哈!”
她饒過尸體,又來到了那大紅色的棺材前,輕輕地?fù)崦骸罢媸且豢诤霉撞陌!上好的香樟木做的,這一口棺材至少要三百個銀元,你的父親還真舍得給你花錢,只可惜他不肯讓你活!
“不讓你活好啊,他要是讓你活,我怎么能得到這么好的邪祟呢?”紅衣女人笑得很妖嬈,“只要收集夠了九個怨氣沖天的妙玲少女邪祟,我就能夠得到返老還童、恢復(fù)青春的法寶了,哈哈哈哈!
她的笑聲很歡暢,無論是在場的主播們,還是屏幕前的觀眾們都感覺頭皮發(fā)麻。
萬穗心想果然還有劇情,真正的幕后主使就要出場了。
紅衣女人從懷中拿出了兩張黃符,一張貼在棺材的前面,一張貼在管材的尾部,然后推開了棺材蓋子。
阿丹趴在房梁上,正好可以拍到棺材里面的情景。
棺材之中躺著一個人,身上蓋著一塊白布,看她的身形玲瓏有致,的確是一個妙玲少女。
只是她的肚子部位高高隆起,像是懷了孕一樣,而且至少已經(jīng)有六個月了。
紅衣女人將女尸臉上的白布掀開,那女尸猛地睜開了眼睛,但紅衣女人早有準(zhǔn)備,趁她還沒有暴起傷人,將一枚黃符狠狠地拍在了女尸的額頭上。
女尸的眼睛又慢慢地閉上了,眾人這才看清了那女尸的容貌。
那的確是一個長得極為美貌的女人,年紀(jì)大概在十八歲上下,頭上梳著少女發(fā)髻,戴著點翠的發(fā)簪,耳朵上還掛著翡翠耳墜,脖子上戴著一串翡翠項鏈,和耳墜是一套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只不過此時的少女臉色發(fā)青,眼睛有著很重的黑眼圈,看著就像古早電影里的僵尸一樣。
紅衣女人仔細(xì)地看著那女尸,就像在欣賞自己的杰作,一臉自豪地說:“張小姐,你也別怪我心狠,誰叫你對人沒有防備啊!
“沒錯,你的病是我做的,我往你肚子里下了一只鬼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