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衣旗袍女又轉(zhuǎn)過了身,一個閃現(xiàn)來到了王狗子的面前,一水果刀刺進(jìn)了他的后背,將小莊和小泉救了下來。
小泉捂著自己受傷的手,驚駭?shù)乜粗?br>綠衣旗袍女又轉(zhuǎn)過身,看向了最后一個抬棺人。
秦二哥。
他將手中的咖啡姐扔在了一旁,咖啡姐抓著喉嚨一陣劇烈地咳嗽,阿丹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她的身邊:“咖啡姐,你沒事吧?別怕,我、我來保護(hù)你!
“阿丹你還是別保護(hù)了,先站起來再說吧!本W(wǎng)友們也不太看得起他。
最后還是咖啡姐將他給拖到了一邊,他又遭到了網(wǎng)友一致的鄙夷和嘲笑。
秦二哥雙眼通紅,他的胸口破破爛爛,衣服下面血肉模糊,看著像是被野獸的利爪給抓爛的,甚至還能看到里面的內(nèi)臟。
他惡狠狠地瞪著綠衣旗袍女:“你就是張家大小姐吧?你自己做了丑事,卻要讓我們幾個抬棺材的陪葬,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!今天我就把你這個小賤人給殺了,看看你還能怎么作祟!”
說著,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黃符,朝著綠衣旗袍女一扔,那黃符在半空中化為了一道流光,射向了綠衣旗袍女。
小泉忍不住喊了一聲:“小心!”
小莊拉了她一把:“你喊什么?還不知道是什么狀況呢!那綠衣旗袍女殺了抬棺人,說不定就要來殺我們了!”
小泉卻說:“不對,小莊,你看那女人的胸口!”
小莊道:“我才沒有那種愛好,你可別冤枉我啊,我從來不盯著女人的胸脯看的,我可是正人君子!”
“誰跟你說這個了?”小泉一副“帶不動,這群人完全帶不動”的表情,“她的胸口在起伏,她有呼吸!”
“什么?”小莊驚了,仔細(xì)一看,那綠衣旗袍女的胸膛竟然真的在慢慢地起伏。
雖然很緩慢,但確實在呼吸。
“這……這說明什么?”小莊呆呆地問。
小泉無語了:“她不是邪祟,她是個活人!”
“怎么會有這樣的活人!”
“御鬼者!庇芯W(wǎng)友激動地道,“我曾經(jīng)見過一個御鬼者,就是這個鬼樣子,人不人鬼不鬼的!
“御鬼者是不是就是養(yǎng)小鬼的?”
“不完全一樣,有的門道中人養(yǎng)小鬼,小鬼不附身在自己身上,只是聽他的號令,幫他做事而已。但御鬼者卻是將一只邪祟封印在自己的身體之中,利用邪祟的力量作為自己的力量,但這種行為風(fēng)險很大,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邪祟占據(jù)肉身,徹底成為邪祟晉級的工具。一旦封印在他們體內(nèi)的邪祟復(fù)蘇,那將會更加恐怖!
“這穿旗袍的女人要是真的御鬼者,她來這里干什么?總不可能是來救人的吧?”
“御鬼者很多都會受邪祟的影響,性格意識都會有所改變,如果意志不堅定,很容易成為殺人不眨眼的惡魔。所以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對御鬼者很警惕,會盡量管控起來!
“我聽說御鬼者身體里如果封印了兩只邪祟的話,能夠達(dá)成一種平衡,讓邪祟不容易復(fù)蘇,是真的嗎?”
“同時封印兩只邪祟在身體里,普通人肯定不行,肉身早就崩潰了,除非是門道中人,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煉體境的巔峰,將肉身全部強(qiáng)化了一遍,但這種人本身就是高手,一般不會去當(dāng)御鬼者。”
“御鬼者始終是旁門左道!
“我懷疑這個綠衣旗袍女其實是來抓那個張家大小姐的!
“你的意思是,她想要將張家大小姐封印在身體里,壓制邪祟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
這時,綠衣旗袍女動了,她快速躲閃,但那張黃符就像是巡航導(dǎo)彈一樣,一旦鎖定了敵人,就不會輕易放棄,會一直不停地追擊,直到將對方給殺死。
萬穗操縱著角色上躥下跳,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得想個兩全其美的主意。
這時,秦二哥哈哈大笑:“什么邪祟,什么惡鬼,也不過如此!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?guī)煾登髞淼撵`符,你就等著魂飛魄散吧!”
說著,他又從后腰拔出一把刀來,那刀看著像清末民初時軍隊里流行的大砍刀,朝著綠衣旗袍女砍了過去,似乎是想要將她逼向那枚靈符。
萬穗玩了這么久的游戲,手速早已經(jīng)練出來了,操縱著角色在空中一個后空翻,落下了秦二哥的身后。
那靈符正好追了過來,眼看著就要擊中綠衣旗袍女,她這一個風(fēng)騷走位,靈符竟然直接打在了秦二哥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