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姐,二桃殺三士,好手段啊!鄙蚩『鋈粶惲诉^來,露出一個賤兮兮的表情。
“?什么二桃殺三士?”萬穗一臉懵。
“跟我還演呢!鄙蚩∮檬种廨p輕推了她一下,“他們有七個人,你將那塊木板給劈成六塊,不就是存著二桃殺三士的心思嗎?好計策啊!袁二和陸艷艷兩敗俱傷,袁家和陸家現(xiàn)在結(jié)下了大仇,不死不休!
“啊?”萬穗瞪大了眼睛。
等等。
還能這樣理解嗎?
我沒這么想過啊。
我一招下去,那塊牌子就破成了六塊,不是很正常嗎?難道還能砍出七塊嗎?
“你誤會了,我沒想那么多,就覺得這塊木板掀起了這么多腥風血雨,死了這么多人,不如將它給劈了。”她說,“我可沒想讓他們結(jié)仇!
沈俊露出了心領(lǐng)神會的表情:“我懂,我都懂!
萬穗看著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,你懂什么了?
我怎么覺得越描越黑,你越理解越偏呢?
算了,不重要。
讓他誤會吧。
反正說真話他又不信。
“阿柒!”袁二在一條公共廁所之中,抱著自己的侄兒,發(fā)出一聲哀嚎。
袁柒已經(jīng)斷了氣,他的胸口上有一個很大的掌印,掌印凹陷了下去,胸骨全部斷裂,內(nèi)臟全被震碎,他的五官都流出了鮮血,將他襯衣的衣領(lǐng)浸透。
這可是他們袁家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孩子,人品也好,對長輩也很孝順,家族對他寄予了厚望,指望著他某一天成為一代大劍修,將整個家族帶上璀璨的光明大道之上,為家族開辟美好的未來。
了他為了救他,死在了盲區(qū)之中,死在了他的面前!
是可忍孰不可忍!
他的眼睛通紅,流出的眼淚也帶著一絲血色。
“陸艷艷!陸家!我袁家和你們不共戴天!”他厲聲道,“今日之仇,我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!”
而在某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里,陸艷艷的站在昏暗的燈光下,看著自己染血的雙手,臉色也極為難看。
她的雙臂沒有一塊好肉,觸目驚心。
她帶在身邊的兩個隨從也都是她的侄孫女,平日里很受她的看重,對她也很尊敬。
她們滿臉心疼,咬牙切齒地說:“袁家太混賬了!明明是他們技不如人,搶不過我們,竟然還敢出手傷人,將姑奶奶傷成這個樣子。”
兩人從乾坤袋里拿出治療的傷藥給她服用,又給她涂藥包扎。
“姑奶奶,咱們不能就這樣咽下這口氣!冀州袁家雖然是千年的世家,但咱們陸家在江東也經(jīng)營了上千年啊,論起來我們家族的權(quán)勢還比他們大很多呢!
“就是,他們袁家也就只只在東漢時期有點勢力,是個什么四世三公,咱們陸家在歷朝歷代可都出過宰相,家中的丹書鐵券都有四塊,他們袁家哪里比得上我們?”
“這個仇我一定要報!等回了家族,我一定要我父親……”
陸艷艷抬起手,兩人十分乖覺,立刻就閉上了嘴巴。
“我知道你們是為我抱不平!彼f,“不過不用擔心,袁二現(xiàn)在比我要痛苦得多!
“那個小子竟然敢朝我揮刀,真是又傲慢又愚蠢。他以為自己領(lǐng)悟了刀意,又得到了一把強悍的妖刀,就能與我一戰(zhàn),笑話!”陸艷艷早已沒有了之前在茶館面對那些“世兄”時的嬌俏,渾身上下都是如同執(zhí)政女王一般的威嚴氣質(zhì)。
“像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人很多,他不是我殺過的第一個,也不會是最后一個!
“那是當然,他才多大年紀,才什么修為,竟然敢對姑奶奶揮刀,那是他找死,怪不得我們!币粋侄孫女附和。
“袁家不足為懼!标懫G艷手上的傷已經(jīng)包扎好,就像是給她戴上了一雙白色的禮服手套,讓她看起來更加高貴有氣質(zhì),“反倒是那個隱藏在暗中的人,才是個可怕的對手!
“您說的是一號包房的客人?”
陸艷艷微微瞇了瞇眼:“此人自始至終都不肯現(xiàn)身,卻總是能夠一擊必殺,輕易拿捏我們的弱點。連盧俊那些老狐貍都著了他的道。”
“姑奶奶,您看此人是什么修為?”
“這還用說嗎,至少是煉魂境,還得是煉魂境中的三魂境,不然哪能將姑奶奶都玩弄于鼓掌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旁邊的姐妹瞪了一眼,她立刻意識到說錯話了,連忙捂住了嘴巴。
“姑奶奶,您也不用太擔心,說不定對方修為不強,只是有絕活兒,或者家世太好,所以法器多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