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只能縮回了手,他摸了摸額頭,起了個包,青紫一片,但沒有破。
他臉色很難看,想要再次進(jìn)車中,卻又被什么東西給絆了一下,直接撲在了后車座上,額頭撞到了中間放茶杯的地方,這次直接給他腦袋磕破了,鮮血順著他的鼻梁流了下來。
“少爺!你,你流血了!”
“少爺,你沒事吧?”
“快,快給少爺止血!”
眾人手忙腳亂,吵得他心煩。
他再次大吼一聲,將眾人趕開,然后挽起了自己的褲腿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腳踝上有一個紫色的手印。
“這、這是……”他的助理驚道,“少爺,是邪祟!”
年輕男人黑著臉,咬了咬牙:“換一輛車來!我們立刻回家去找家里的供奉。還有,讓家里安排兩個門道中人來保護(hù)我!要最好的!”
曾凡回來的時候,萬穗正好走出了機(jī)場,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興致勃勃地問林西辰:“話說,徐秦川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京圈太子爺?”
林西辰沉默了片刻:“大師姐,把西紅柿閱讀給卸載了吧。”
萬穗哈哈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打的就是京圈太子爺!走,咱們直接殺到徐家去攤牌!
林西辰驚了。
直接去徐家?
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!
你是要把京洛的天給捅一個窟窿?
“大師姐,這件事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。”他連忙阻止。
“有什么好從長計議的?”萬穗道,“難不成還要先在京洛布局一番?咱們在京洛毫無根基,如何布局?就算你聰明絕頂,但徐家是京洛上千年的大家族,樹大根深,在這里布局,很容易反被對方將上一軍。”
“既然如此,咱們還不如直接上門去!
“但是……”林西辰皺起眉頭,他總覺得這樣直接上去剛不太妥當(dāng)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疾馳而來,停在了幾人的面前。
林西辰的臉色立刻一沉,曾凡和張榮也臉色一變,立刻擋在了萬穗的面前。
車上下來了一個人。
那是一個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,看著很有氣度,他的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掃而過,最后落在了萬穗的身上。
“是萬小姐吧?”中年男人微笑,“在下姓徐!
“徐家人?”萬穗看向林西辰,用眼神問:這人你認(rèn)識嗎?
林西辰低聲道:“這位是徐家的管家。出身徐家的旁支!
“哦,原來是徐管家!比f穗道,“徐家的消息真是靈通啊,竟然知道我要來,還專門派人來機(jī)場堵我。”
“萬小姐說笑了!毙旃芗艺f,“我是奉家主之命,前來邀請萬小姐見面一敘!
萬穗的眼睛亮了亮:“徐家主知道我要去找他,所以打算先下手為強(qiáng)?”
徐管家道:“萬小姐可千萬不要誤會,我們家主絕對沒有惡意,只是想和萬小姐聊聊,想必萬小姐也想和我們家主好好談?wù)劙??br>“沒錯,我確實(shí)想要見一見徐家主!
徐管家側(cè)過身子,微笑著說:“家主說了,只想跟萬小姐一個人聊,不知道萬小姐有沒有這個膽量?”
林西辰眼神一沉,似笑非笑地說:“怎么?徐秦川不敢見我?”
徐管家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:“我們家主只與身份地位和實(shí)力都配得上自己的人商談,其余人等沒有資格與家主見面!
林西辰并沒有因此而生氣,反而笑道:“我還以為這么多年了,徐秦川應(yīng)該有所長進(jìn),如今看來卻不過如此。他還是和以前一樣,見利忘義,膽小如鼠,臨陣都能脫逃!
徐管家瞥了他一眼,眼底有了一絲怒意。
可見林西辰的話很尖銳,刺中了他的痛處。
“萬小姐,還是請您拿主意吧!毙旃芗艺f,“您既然是他們的大師姐,肯定有自己的主見,不會受他們的影響!
“大師姐,他這是激將法,這肯定是一場鴻門宴!痹舱f。
張榮也道:“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大師姐,請三思啊。”
萬穗根本就沒有想,擺了擺手,道:“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激將法,不過沒關(guān)系,反正我也是要去見他的,你們不跟著去也好,免得打起來的時候牽連到你們!
林西辰三人:“……”
他們好像被小瞧了呢。
徐管家笑得更加燦爛了,親自為萬穗拉開了車門:“萬小姐,請!
萬穗回過頭去看了看曾凡和張榮二人,說:“子言、伯盛,你們二人就跟著西辰,保護(hù)好他,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