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新東也沒有在意,坐電梯到了十七樓,敲開了一扇房間的門。
門里是一個穿著性感睡衣的妖艷女人,畫著精致的妝容,腰肢纖細,朝著他拋了個媚眼。
“老公,怎么現(xiàn)在才來!
她的聲音甜得發(fā)齁,一般男人見了,肯定半邊身體都酥了,平日里張新東也是如此,但今天他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,直接往臥室而去。
女人勾了勾嘴唇,心中道:“真是個急性子!币哺松先,扭了一下屁股,趴在門框上:“老公,你看看我嘛。”
然而張新東還是沒看她,反而翻箱倒柜找東西。
女人奇怪地問:“你找什么?”
張新東還是不理,將柜子里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地翻出來,弄得一地都是。
女人覺得有些不對,怒道:“你發(fā)什么瘋?找什么呢?懷疑我在外面有人嗎?找男人的衣服呢?”
張新東還是不搭理她,她急了,上來拉扯,卻被男人推了一把,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床榻上。
她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,憤怒地大吼:“姓張的,你敢打我!”
張新東忽然就轉過了頭來,冷冷地瞥了她一眼。
那一瞬間,她覺得自己仿佛落入了冰窖之中,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凍住了,心底深處生出了一股寒意。
張新東又繼續(xù)翻找,這次她不敢再說話,只驚疑地看著他。
他從柜子里找出了一條酒紅色的緊身連衣裙,裙子很短,可以露出修長的大腿。
他拿起那條裙子,在鏡子前往身上比了比,似乎很滿意。
女人眼中的震驚更深了。
張新東開始寬衣解帶,然后將那條連衣裙穿在了身上。
他長得瘦,竟然挺合身。
女人張大了嘴,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張新東又從衣柜下面翻出了一條黑色的絲襪穿上,只可惜女人的高跟鞋他穿不進去,但他拿了女人的一頂假發(fā)戴上,從背影看,還真像個女人。
女人倒抽了一口冷氣,到底是她瘋了,還是他瘋了?
張新東又拿起了女人的化妝品,坐在鏡子前涂涂抹抹,女人白著一張臉,慢慢地退到了門邊,她現(xiàn)在有種逃跑的沖動。
她覺得今天的張新東特別的可怕,就像是被什么臟東西給附身了一樣。
張新東畫好了妝,還真別說,化妝的技術很不錯,竟然把一個中年男人畫出了幾分姿色。
他似乎對自己的手藝也很滿意,站起身來,身姿婀娜地往外走去。
一直到他消失在門外,女人都沒能反應過來。
好半天她才冒出一句:“他中邪了吧?”
張新東又叫了一個代駕,來到了一家KTV里,他走了進去,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,然后進了其中玩得最瘋的一間包房之中。
“后來呢?”小柚問坐在對面的萬穗,“那間包房里發(fā)生了什么?張新東怎么樣了?”
“也沒什么!比f穗道,“小紅說包房里的客人們在玩貓呢!
“玩貓?”小柚一臉的懵逼,她本能地覺得這肯定不是玩的真正的貓咪,“什么叫玩貓?”
萬穗搖頭,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我也不懂,沒有見過。”
兩人齊齊回頭,看向正在寫教案的林西辰。
林西辰抬起頭來:“你們看我做什么?為什么你們會覺得我知道?”
“你的閱歷比我們多嘛!比f穗說。
林西辰面無表情:“說到社會閱歷,要問沈俊,我不懂。”
說著繼續(xù)低頭準備明天的教學。
小柚只能將頭又轉了過來:“萬姐姐,這就算是為劉老師報仇了?”
“算是吧!比f穗道,“小紅說已經(jīng)報仇了,還挺狠的!
小柚想問有多狠,但總覺得不該繼續(xù)往下問。
沒過多少天,小柚忽然就跑了進來,激動地道:“萬姐姐,驚天大瓜!”
“什么瓜?”萬穗正在刷短劇,抬起頭來,小柚立刻撲到她面前,“警察給劉老師打來了電話,讓她去警局一趟。”
“為什么?”萬穗驚道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她沒出事,是那個姓張的出事了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聽說姓張的他老婆把當時他猥褻劉老師的視頻交給了警察!”小柚激動地說,“這下劉老師終于沉冤得雪啦!”
“這是好事啊!比f穗也露出了笑容,“她為什么突然想開了?那男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把她都逼到了這步境地,連長期飯票都不要了!
小柚湊了過來,神秘兮兮地說:“我打聽到的消息,據(jù)說那姓張的穿著女裝絲襪,化妝成女人的樣子去KTV!男A女免的那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