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怎么說是天才呢!鄙蚩≌f,“據(jù)說她只是跟同學借了一本少兒奧數(shù)書來看,就什么都會了,還能舉一反三,把書里沒有的題目都做了出來。她的數(shù)學老師驚為天人,立刻將她推薦給了學校重點培養(yǎng)!
萬穗一臉驚恐:“才小學二年級就拿奧數(shù)一等獎?很多孩子連字都認不全吧?”
“我問過李琳,小諾四歲多的時候就能認幾千個常用字了,看普通書籍沒問題。”沈俊說。
萬穗始終處于震驚中,奧數(shù)書算普通書籍嗎?
原來這就是天才的世界嗎?
難不成她投胎的時候沒喝孟婆湯?
不對,地府都沒有了,現(xiàn)在已經沒有投胎一說了,更別說孟婆湯。
想當年她高考就栽在了數(shù)學上面了,這小姑娘把她襯得像是來人間湊數(shù)的。
“然后呢?”萬穗問,“他怎么搶的?”
“小諾的事情被媒體報道之后,他們家就來搶人了!鄙蚩∑擦似沧欤澳悄腥艘院⒆痈赣H的名義把孩子從學校接走了,李琳去接小諾放學的時候才知道,找上門去要人,對方不僅不給,還反咬一口,說她把孩子給弄丟了!
“李琳報了警,警察調了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孩子的確是那渣男家接走的,對方在鐵證面前也承認了,但就是不愿意交出孩子。警察也只能調解!
“那段時間李琳想盡了辦法也沒能見到孩子,她甚至愿意給那渣男十萬塊,但那渣男要一百萬,否則就讓她一輩子都見不到小諾!
萬穗的拳頭硬了。
“李琳哪有一百萬,她走投無路了,才想到來求你!鄙蚩∈值靡獾卣f,“她聽說你不在家時都快崩潰了,蹲在你家門口哭,正好我路過看到,聽她說了此事。開玩笑,我是眼睛里能揉沙子的嗎?當場就答應幫她找回孩子。”
“當天晚上我就找到了小諾的下落……”
“等等!比f穗打斷他,“你怎么查得這么快?難道你請林先生幫忙了?”
沈俊一副受了羞辱的表情:“這點小事哪里需要動用您的情報人員,我自己也是有人脈的!
“什么人脈?”
“當年我跑了幾年的外賣,不是我自夸,我一向都有急公好義的名聲,那些外賣小哥都服我,我托他們打聽,才知道姓陶的那家人把小諾給帶回老家去了!
萬穗再次皺眉:“現(xiàn)在又不是假期,他們就不怕耽誤孩子的學習嗎?”
“他們老家有一家剛剛成立的私立學校,愿意出二十萬讓孩子去那里讀書,他們貪圖那二十萬!鄙蚩×x憤填膺,“那學校我打聽過了,根本就不行,他們校長以前在其他州郡開學校,還有虐待學生的前科。”
萬穗忙問:“后來呢?孩子找回來了嗎?”
“我?guī)е盍,當時本來想去學校門口接小諾,卻沒見到,跟學校打聽,才聽說孩子已經有三天沒有去上學了!鄙蚩≌f到這里,臉色也沉了下來,“我懷疑孩子出了事,等到了深夜,就悄悄進入了陶家的房子。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孩子睡在豬圈里?”萬穗問。
沈俊露出驚駭之色:“你怎么知道?”剛說出口又后悔了:“對了,你是鐵口直斷!
萬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,順嘴就說出來了。
說出口后才反應過來生氣。
沈俊憤怒道:“我們去的時候,那孩子就倒在豬圈里,奄奄一息,身上全都是用藤條抽的傷。”
“李琳抱著孩子哭,我當時腦子就炸了,放了只邪祟進屋子里去,沒過多久他們一家人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,在院子里跪著磕頭!
“從他們的話里,我才知道原來小諾想要偷偷逃跑,跑回來找媽媽,被他們給抓住了,他們?yōu)榱四ツニ男宰樱蛯⑺o打成了這個樣子,還關在豬圈了,說她不認錯就不給她吃飯。”
“她竟然真的三天都沒有吃飯!”
“正好李琳打電話報了警,警察到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自白,把他們給抓了。我和李琳將小諾送去了醫(yī)院,醫(yī)生說孩子嚴重脫水,再晚來一會兒人就沒了。”
萬穗也聽得憤怒不已:“他們現(xiàn)在人呢?”
“一家五口,瘋了兩個,那渣男和他那老不死的媽要坐牢,小三在被邪祟追的時候摔斷了腿,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躺著呢,只有那個兩歲的兒子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!比f穗松了口氣。
“但李琳有些猶豫!鄙蚩〉穆曇羧趿讼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