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詹的戰(zhàn)斗力很強(qiáng),他在軍隊的時候?qū)W過武術(shù),這種武術(shù)可不是外面武館教的那些花架子,而是真正的殺人技,每一招都簡單而有效。
只是他畢竟是普通人,雖然一路大殺特殺,卻也中了不少陰招,幸好有萬穗跟著,關(guān)鍵時刻一錘子過去,才讓他只是受了點輕傷。
但阿詹興致特別的高昂,甚至都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,快步來到了六樓。
“小呂就住在601!彼麃淼侥羌曳块T前,用力地敲了幾下,大聲道,“小呂,我是阿詹,快開門!”
屋子的隔音不好,很快里面就傳來了一陣嘈雜聲。
“什么?是阿詹?”這是小呂的聲音,“太好了,他可是當(dāng)年軍中比武的冠軍,有他在,我們一定能平安無事!
“先別去開門!”一個聲音道,“你們不覺得奇怪嗎?外面這么危險,咱們這個單元那么多邪祟,他是怎么過來的?”
“阿詹只是比武冠軍,又不是門道里的人,那些邪祟他連碰都碰不到,怎么可能活著過來?小呂,千萬不要開門,外面的那個一定是邪祟假扮的。”
屋子里響起了小呂的腳步聲,他來到了門邊,透過貓眼往外看:“沒錯,真的是阿詹!”
“小呂,你難道忘記了,之前我們還曾經(jīng)產(chǎn)生過幻覺,把一個敲門的邪祟看成警察,這些邪祟能夠影響我們的意識,很狡猾的,你可千萬不要上當(dāng)!”
小呂似乎也猶豫了,阿詹有些著急,想要解釋,卻被萬穗攔住了。
“現(xiàn)在無論你怎么解釋,他們都是不會信的,反而浪費時間!
阿詹疑惑地問:“那怎么辦?”
萬穗一腳踢在門上,轟地一聲,門鎖被生生踢斷,門應(yīng)聲而開。
“不好!邪祟闖進(jìn)來了!”
“他們不是進(jìn)不了門嗎?為什么會這樣?”
“不要啊,媽,我不想死啊!”
就在萬穗一步踏進(jìn)門內(nèi)之時,一把菜刀迎面砍了過來,那一瞬間,在萬穗的眼中,拿菜刀的手速度變慢了,就像電視劇里的慢動作一樣。
她抬起手,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菜刀的刀刃,剎那之間,眼前的一切又恢復(fù)了原來的速度,拿菜刀的小伙子用力地想要將菜刀從她手中奪回去,但怎么都搶不動。
萬穗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,問阿詹:“這就是小呂嗎?”
“啊……對!卑⒄惨脖凰齽偛胚@空手入白刃的操作給驚呆了,好半天才回過神來,“小呂,這是萬小姐,她是門道里的人,就是因為有她,我才能夠來找你!
萬穗放開了菜刀,小呂因為慣性,差點沒有站穩(wěn)。
阿詹連忙上去將他攙扶住,而屋子里的其他幾個年輕人正想上來幫忙,被小呂給攔住了。
“他們不是邪祟。”他說,“他們要是邪祟,進(jìn)來之后就該開始?xì)⑷肆!?br>眾人面面相覷,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。
“不好!”有個滿身肌肉,容貌干練的年輕姑娘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驚呼一聲,連忙沖過去關(guān)門,而門外,一個老人模樣的邪祟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。
但她晚了一步,那老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的時候,年輕姑娘就被一根上吊的繩套套住了脖子,吊了起來。
她沒有當(dāng)場死亡,死死抓住繩套,雙腳拼命地亂蹬。
“快,快救小珊!”那幾個年輕人都想要沖上去,但后面的老弱婦孺?zhèn)儏s畏畏縮縮地往后退,滿臉的驚恐。
阿詹快他們一步,一個跳躍,用生銹的鐮刀一刀砍在了繩索上,明明刃口是鈍的,卻能輕易將那繩索給砍斷,小珊跌落在了地上,被小呂一把抓住了后衣領(lǐng),給拖了回去。
阿詹一擊得手,繼續(xù)往前沖,手中的鐮刀砍向了老人的脖子,但這個老人卻十分厲害,與之前的那些邪祟都不太一樣。
就在他沖到他面前之時,忽然一根繩套出現(xiàn),纏住了他拿鐮刀的手,他想要將鐮刀轉(zhuǎn)到另外一只手,卻沒想到又突然出現(xiàn)了四條繩索,分別纏住了他的四肢和脖子。
他竟然被五根繩子吊了起來,而且這些繩子還不停地往五個方向拉扯。
這簡直就像是古代的一種酷刑——五馬分尸。
那股力量非常的大,大到頃刻之間就要將他給撕裂。
但下一刻,一個破甲錘就飛了出來,直接砸在了那老人邪祟的腦袋上,將他打散,五條繩子瞬間消失,阿詹也跌落在了地上。
萬穗走出去將那錘子撿了回來,順手將地上的阿詹拉起:“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