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著劇痛,一臉怒意地沖向了那個老人,一腳將她踹到在地,掏出鎖靈拷將她的雙手拷上,老人的身體立刻發(fā)生了變化,從一個滿頭銀發(fā)的小老太太,變成了一個紅發(fā)的外國女人。
而那個少年被戴上了鎖靈拷后,也迅速地變成了一個……外國男人!
真的是個女裝大佬!
他們身上有可以易容的法器,剛才在用血潮對付探員的時候,就用法器暫時隱身,然后迅速易容成另外一個人,隱藏進四散奔逃的人群之中,想要趁機逃走。
只可惜他們的計劃早就被探員們識破了。
這樣的戰(zhàn)斗還在另外幾處上演。
那幾個正在喝茶的光頭大金鏈子在聽到外面?zhèn)鱽沓橙侣暤臅r候,就立刻起身,朝著不同的方向逃竄。
但就在他們起身的剎那,頭頂上的燈忽然啪的一聲關(guān)了。
店里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現(xiàn)在是下午,按理說就算關(guān)了燈,也不該全黑才對。
不好!
幾人臉色巨變,他們中了埋伏了。
其中一個光頭大哥掏出了一把鐵鍬,開始往地上挖,只挖了兩下,地面就出現(xiàn)了一個大洞,他迅速地跳了進去。
而另外幾個光頭大哥也是各顯神通,有的拿出了一盞老舊的煤油燈,點燃了燈光,眼前就出現(xiàn)了一條路,通向黑暗的深處。
還有的點燃了火柴,用火柴光往墻壁上一照,墻壁上就出現(xiàn)了一扇門。
還有一個咬破了自己的舌頭,朝腳上所穿的那雙臟兮兮的運動鞋噴出一大口鮮血,然后朝著前方狂奔。
他們想要借用法器的力量逃走。
但特殊事件調(diào)查大隊的人已經(jīng)殺到了,其中一個探員手中拿著一個房子模型,是紙做的,但做得和這家茶館一模一樣,甚至連里面的那幾個坐著喝茶的人,都和這幾個光頭大漢毫無二致。
他見模型之中憑空出現(xiàn)了幾條路通向外面,便又拿出花花綠綠的紙快速地折疊,做成了一個個物品,堵住了這些路。
堵住火柴的是一棵樹,在那光頭大漢的眼中,這棵樹憑空長在了他逃生的路上,四周都是黑暗,無法繞開,他絕望地撞向大樹,樹木紋絲不動。
他手中的火柴熄滅了。
而那個從地下挖洞的人,跳進去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面前多了一堵又一堵的墻,他只能不停地挖,但那些墻越挖越多,探員們也追到了。
還有那個點煤油燈的,路的前方多了一座小屋子,他闖了進去,卻被困在了里面。
那個穿著血鞋的人反而是跑得最遠的,這雙染血的血是一個無辜的非裔少年被警察追擊的時候穿的,他被一面墻擋住了去路,然后被警察射殺。
他死前最后的執(zhí)念,就是希望這雙鞋能夠帶著他穿過所有的墻壁,逃過追殺。
因此只要往上面噴一口舌尖上的精血,就能在三十秒內(nèi)無視所有的障礙,不停地跑,能跑多遠就多遠。
他幾乎要成功了,已經(jīng)逃出了探員所折的那座紙茶館,但他忽然覺得肚子一疼,低頭一看,原來是麻醉針。
密密麻麻,不知道打了多少針,簡直把他給射成了一個刺猬。
他抬頭看去,只見一個探員拿著一把造型十分科幻的槍,這把麻醉槍可以一槍打出無數(shù)的麻醉針。
研究所的人給它起名叫暴雨梨花針。
“媽惹法克。”那人咬牙切齒,嘴里飆出了一句膾炙人口的英文,眼睛一翻,仰頭倒了下去。
這四個光頭大漢也被全部抓獲。
而那個折紙的探員也像是耗盡了精力,臉色蒼白,身體一軟,倒了下來。
一直跟在他身后,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女生立刻掏出了一只玻璃瓶,將里面的藍色液體給他服下,他的臉色才稍微好點。
而那個在手串店里買手串的油膩男拿著一條紅瑪瑙手串走了出來,在被兩個探員圍住之時,他笑瞇瞇地將那串珠子往地上一砸。
轟!
隨著一聲炸響,一股黑煙驟然冒起,四周的人嚇得大叫:“有炸彈!”跑得更快了。
又是老一套。
兩個探員鄙夷一笑,齊齊沖上去,將一個看不見的人按在了地上,然后用手銬將他拷了個嚴嚴實實。
這個隱形人立刻現(xiàn)形,正是之前那個油膩中年男。
“就你這點本事,也想從我們的手中逃走?真是笑話。”
他們將那油膩中年男拉了起來,這男人的頭發(fā)都一縷一縷地貼在了額頭上,看起來有些邋遢,還特別的愛出汗,身上散發(fā)著一股很難聞的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