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番反應(yīng)卻是又刺激到了沈殊墨,他眼里面的墨色陡然加深。
手指微動,便將陶燃的臉給板正了過來。
面對身下之人惱怒的目光,沈殊墨忽然俯下身低笑了一聲,摩挲唇瓣的動作不斷加重。
好像是要擦凈什么痕跡一樣,又急又狠。
他鼻尖蹭著陶燃,紅著眼睛問:“他碰過沒有?”
陶燃似乎生氣了,別過眼不看他。
沈殊墨卻不在意,他像是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樣,低低言語:“寶貝兒總是招惹別人呢!
“明明已經(jīng)有了我了,怎么還那么貪心呢?”沈殊墨笑笑,似乎在無奈陶燃的任性一樣。
“我和他們沒有關(guān)系!碧杖及欀碱^說道:“今天宋家人找了過來,沒時間看手機。”
“呵。”沈殊墨像是不在乎一樣,彎翹的長睫微微垂著,蓋住了些許的癡迷。
“我知道!彼皣@了一聲,“你和陸景澤在一起,怎么會有時間看手機呢?”
“對不起啊寶貝兒,我都沒有考慮到呢!鄙蚴饽袷抢⒕螛O了,語氣又輕又緩,似乎是真的理解一樣。
但那眉眼之上的病態(tài),卻是越發(fā)的濃重起來。
陶燃有些不耐,“沈殊墨,你究竟要干什么?既然這么不信任我的話,那就分……”
余下的話還沒有出口,便被沈殊墨急切惱怒的封在了口中。
他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,血絲掙扎在眼底,混亂的暴虐盡數(shù)化為了強勢的親吻。
在微微慌亂的動作之中,依稀可以窺見一絲慌張和恐懼。
陶燃能夠清楚的感覺到,身上之人輕微的顫抖和脊背的緊繃。
沈殊墨在害怕。
意識到這里,陶燃淡漠的眼底蕩開些許的漣漪。
但是長睫微壓,再抬眼的時候,她又恢復了平常。
許久,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,交纏的口舌當中后知后覺的蔓延出血腥味來。
沈殊墨瞳孔猛地一縮,驟然停下了動作。
“夠了嗎?”陶燃冷冷的問他,那雙好看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些厭煩。
宛如刺猬一樣的反應(yīng)瞬間便刺中了沈殊墨的心臟,讓他一呼一吸之間都是血腥氣。
他忽然有些好笑自己先前的疼惜和愧疚起來。
這人喜新厭舊得如此明顯,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,又和舊愛藕斷絲連。
她是不是很享受男人為她癡迷搏命的感覺?是不是很享受把男人玩弄于掌心的惡劣行徑?
她是不是……已經(jīng)厭棄了自己?
怎么可以呢?放任自己一個人沉淪,她還那么高高在上,這怎么可以呢?
沈殊墨笑了。
他像是著迷一樣,一點點的輕吻著陶燃的眉眼,逐漸往下。
灼燙的呼吸像是點燃干柴的烈火,他啞著嗓音道:“怎么會夠呢?”
“寶貝兒!彼ё×颂杖嫉亩猓鴿夂竦膼垡饽剜溃骸拔也粫俳o你機會了。”
這話一落,陶燃腦海里面便傳來系統(tǒng)尖銳的警報聲:【警告!警告!BE任務(wù)目標黑化值飆升至60%,請宿主注意生命安全!再次重復!請宿主注意生命安全!】
系統(tǒng)的警報聲才稍稍落下,沈殊墨動作便徹底瘋狂起來。
他鉗制住陶燃的手腕,呼吸粗重,灼熱的吐息在她的脖頸上,兇狠的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。
陶燃開始掙扎,“沈殊墨,你住手!”
但她每出口一次,身上的衣服便被撕裂一次。
在赤裸相對的時候,陶燃像是徹底絕望了一樣,她含著淚,眼角緋紅,就連眼里面的光似乎都散得干干凈凈。
白如脂玉的皮膚落在深色的床單上時,有著一種糜艷的美。
美人揚頸含淚,像是一株盈著露珠的玫瑰。那種深入骨髓的絕望,讓這份美多了一份驚心動魄的頹然。
真漂亮。
沈殊墨勾著唇角,滿足的嘆息了一聲。
他用唇瓣描繪著美好,低低呢喃道:“寶貝兒,給我好不好?”
雖是詢問,卻不給陶燃任何回答的機會。
外面的風雨漸起,不消一會兒,瓢潑大雨便猝不及防的侵襲了半個城市。
風雨敲擊窗戶的動靜蓋住了所有的糜糜之聲,像是蓋住了一場不可言說的饕餮盛宴。
第二天,被關(guān)了一晚上的系統(tǒng)終于被放出來了。
果然如它所料,才睜眼就是一臉生無可戀的宿主。
它躊躇了一下,還是忍不住幽幽開口道:【……潤骨膏,可以消除所有的酸痛和皮膚上的痕跡,只需要一點生命值,要嗎?】
頓了一下,它想到某寶上的客服,又用平板無波的機械聲加了一句:【親~】
陶燃:“……大可不必!
她在床上懶洋洋的攤成了一張餅,醒過來之后就沒有見到沈殊墨,是以面上的做戲才會收斂下來。
眉眼之上的倦怠沾染著眼尾的嫣紅,讓此時本就姝麗無雙的臉龐更是妖媚得奪人心魄。
端著熱粥進來的沈殊墨看了一眼便覺得心口怦然。
即使床上那人頑劣不堪,或許只是將他當作一個玩物而已。
但是不可否認的是,他永遠在為她心動著。
顫了一下眼睫,沈殊墨一言不發(fā)的坐到了床邊。
“樂樂,起來吃點東西!毕袷亲蛱焱砩系氖虑闆]有發(fā)生過一樣,沈殊墨態(tài)度極其自然。
但是陶燃理都不理他,甚至在察覺到沈殊墨的接近后,被子一掀,整個人都縮了進去。
這般孩子氣的舉動,讓沈殊墨眼底的溫柔又濃郁了一些。
他翹了翹唇角,又哄道:“乖乖,吃一口好不好!
陶燃不應(yīng)。
沈殊墨嘆氣一聲,將熱粥放在床頭柜上,彎腰溫柔的將被子拉開。
渾身酸軟的陶燃自然扯不過,被拉開的時候氣悶的看著沈殊墨。
大概是悶得久了,雙頰染上緋紅,就連那雙好看的眼睛當中都盈著一些水光。
沈殊墨看得心頭一軟,他憐惜地將人圈在懷中,手指攀沿上細腰,緩慢而溫柔的為陶燃揉捏著。
“乖乖不氣了好不好?”沈殊墨鼻尖蹭在陶燃發(fā)絲上,微微闔眼低啞說道。
陶燃面色很冷,“放開!
“放開就喝粥嗎?”沈殊墨在她耳邊輕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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