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星星身體一僵,顫抖著轉(zhuǎn)過身,長期營養(yǎng)不良而導(dǎo)致的枯黃面孔上閃過一絲深沉,但她馬上跪了下去,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。
“王老師,我知道我錯了,我知道我不應(yīng)該那樣對孫燕,可我也受到懲罰了不是嗎?求求你不要告訴秦朗,他要是知道了,我真的會死。
張星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王老師,你還記得去年,我因為在校內(nèi)抽煙被處分的事嗎?當(dāng)時你還開導(dǎo)我說,年輕人難免會行差踏錯,只要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,可為什么孫燕她不給我改過的機會。俊
“王老師!你行行好,只要別告訴秦朗,我什么事都愿意做,我……我可以幫你……幫你口!”
張星星說著伸手去扯王武的褲子,王武大吃一驚,趕忙向后退去,臉色變的極其難看。
“張星星!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,變成什么樣子了!”王武痛心疾首。
“我變成什么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拜孫燕所賜?你以為……我真的喜歡伺候那些臭男人嗎?王老師,其實我一直喜歡的人是你啊!可我現(xiàn)在……已經(jīng)不配了!睆埿切强拗潦玫粞劢菧I痕,“你幫幫我們,別告訴秦朗,行嗎?”
張星星這邊的聲音,驚動了牛玉山和王芃,兩人沖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王武在這,都嚇了一跳,腿都軟了。
王武深吸口氣,“秦朗是多厲害的人物,難道你們不知道?你以為真能瞞住他?我可以替你們幫他求情...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!
“王老師……”
“別說了,跟我走吧!
王武嘆了口氣,既可氣又心酸。
早知今日何必當(dāng)初!
“你們當(dāng)初聯(lián)合起來欺負孫燕的時候,可曾想過會受到這樣的懲罰?你們也許是真的后悔,但絕不是后悔欺負孫燕,而是后悔為什么不直接把她弄死吧...呃!
王武話說到一半,戛然而止,他不可思議地扭過頭去,“咕..”鮮血從口中涌出,王武重重栽倒在地。
在王武脖子上,有一枚異常鋒利,拇指粗細的鋼針,此時已完全沒入王武的脖子,從背后偷襲王武的,除了張星星還能有誰!
張星星絲毫不理會滿手鮮血,發(fā)出癲狂的笑聲,“你不是怪我嗎?嘿嘿嘿,你再怪我一個試試?哈,哈!全世界都怪我?可我有什么錯?我就是討厭孫燕那種一臉假正經(jīng)的樣子,怎么了?她憑什么長的好看,學(xué)習(xí)還好,還有那么多男生喜歡?憑啥?就憑她父母是教授,而我爸媽一個是勞改犯,一個是小姐?哈,哈哈哈哈!別給我找著機會,我要是找著機會,我還是會欺負她,我會把她活活玩死!王武,你他媽去死吧!”
張星星一腳踩在王武臉上,胡亂擦拭手上的血,一旁的牛玉山和王芃被濺了一身血,都嚇壞了。
張星星白了兩個小跟班一眼,“瞧你們這沒出息的樣子!不就殺個人,怎么,殺怪物都不怕,還怕殺人?”
牛玉山和王芃對視一眼,小心翼翼跨過王武,跟上張星星。
“咔!”
后院門開啟了。
張星星三人走了進來,目光一掃,張星星瞳孔驟然縮緊。
映入眼簾是一個三米高的巨大容器,有點像樹洞,又有點像縮小版的怪物巢穴,在其身邊堆積著無數(shù)白骨,成百上千條拇指粗細的觸手扎在一些干枯的尸體上,微微蠕動著。
“這是什么玩意...為什么要在后院種這種東西?”
張星星只覺得背脊發(fā)涼,她壯著膽子走近觀瞧,瞳孔頓時一亮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在這個巢穴中,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腦子狀的東西,里面有暗金卡片和數(shù)張彩色卡片存在!
“天不亡我張星星!哈哈哈哈!”張星星內(nèi)心狂喜,但并沒有表露出來,眼角閃過一絲陰狠,她退了回來,吩咐道:“我找你們來是傻站著的嗎?過來,看看這些尸體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。”
牛玉山聳了聳肩,倒是聽話的走了過去,王芃本就是個沒主見的女孩,自然是聽從張星星的吩咐,兩人來到尸堆翻找起來。
張星星舔了舔嘴唇,小心翼翼撿起一根粗壯的腿骨,在手上掂了掂,確定重量足夠,狠狠砸在牛玉山后腦勺上。
牛玉山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,直接倒在骨堆里。
“。坑裆!”
王芃嚇了一大跳,雙腿發(fā)軟的向后挪動身體,哀求道:“星星姐……別,別殺我!我,我一直是幫你的啊!”
張星星獰笑,“嘿...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跟那些臭男人睡的時候一直說我壞話,還說你比我潤?比我功夫好?我讓你潤!我讓你功夫好!”
“對,對不起……我錯了!不要!。
咣!咣!咣!咣!……
一連七、八下,王芃便已是血肉模糊,生死未卜。
那些觸須像嗅到了臭肉的蒼蠅,紛紛扎了過來,貪婪地吸收著兩具尸體上的新鮮血肉。
張星星丟掉骨棒,發(fā)出癲笑,湊近巢穴核心。
然而不等她的手伸進去取巢穴核心,無數(shù)觸須突然停頓了一下,旋即朝著她纏了過去,一下就將她束在半空。
“啊……!”
張星星大驚失色,她想尖叫求援,但根本做不到!
因為觸須已經(jīng)瘋狂的鉆進了她身體上的所有孔洞,包括鼻,嘴,耳,下身..
“嗚嗚...”
張星星只能無能狂哭,直至兩枚眼球由于內(nèi)部膨脹而爆開,徹底死亡。
……
夜幕下。
兩輛雪地戰(zhàn)車來到一座占地面積足夠大的庇護所跟前。
哨兵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,將探照燈打了過來,喝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?流浪者?”
秦朗走下車,盯著刺眼燈光瞇了瞇眸子,“陳思思在哪?”
“等著!”
哨兵離開不久,帶回來幾名奇裝異服的男女。
其中一名腰間佩刀,倭國浪人打扮的年輕人道:“你們是陳思思的什么人?”
“別他媽廢話,陳思思是不是在你們手里!是死是活?”老李脾氣向來暴躁,跳著腳罵道。
“哪來的瘋狗,來人啊,戰(zhàn)力檢測器呢,看看這些人多少戰(zhàn)力!崩巳四凶右荒槻恍嫉。
“六隊長,您忘了,電池都用來取暖了,目前唯一一個能用的檢測器在老大那...”
六隊長拍了拍腦袋,“嗨,還真忘了這茬,不過無所謂了,既然你們跟陳思思那賤人是一伙的,那就別走了,拿你們練練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