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袁冬來海州洪家港之前,這邊一直都是柴曹在負責(zé)。
而當(dāng)初為了順利拿下洪家港,舒子兆也調(diào)動了一百億資金放到了洪家港這邊的賬戶上。
一來是為了向南省的領(lǐng)導(dǎo)證明青舟貿(mào)易有足夠的實力,二來是方便洪家港的業(yè)務(wù)開展和開發(fā)。
柴曹是最清楚洪家港這邊的所有情況的,只是袁冬萬萬沒想到柴曹不見了,賬上的錢也不見了。
上百人將整個洪家港翻了一遍,沒有找到柴曹的人影,此時的麻生圩已經(jīng)領(lǐng)著白衣忍士離開了。
袁冬坐在老板椅上,面色煞白,剛剛手下來報,人不見了。
自然這個時候柴曹的電話也打不通了。
嗡嗡,嗡嗡,桌面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,上面顯示著“姐夫”二字,但袁冬不敢去接。
在電話響起第五次的時候,袁冬深吸一口氣,拿起手機放到了耳邊。
“人呢?”舒子兆冰冷的聲音傳來了過來。
“不,不見了!痹斫Y(jié)滾動,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。
舒子兆沉默了幾秒,幾乎是咬著牙在那邊冷喝:“你要搞清楚,這是七十多億,不是七百萬也不是七千萬。”
“你覺得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
袁冬嘴唇蠕動,低聲道:“報警?”
嘎吱嘎吱,手機里聽到了牙齒咬的咔咔作響的聲音。
舒子兆吸氣的聲音傳來,他快速道:“柴曹的老婆孩子在今天下午被人接走了。”
“他老家的老娘也被接走了,顯然是早就謀劃好了。”
“你覺得這個時候報警有用?”
袁冬的眼里閃過狠色,獰聲道:“一定是秦川策反了柴曹這個龜兒子,秦川受了重傷,我直接上門去要人!
他頓了頓,又輕聲道:“那,那個白衣高手能,能和我一起去嗎?”
說到底,袁冬還是怕死。
那邊的舒子兆似乎聲音都開始顫抖了,他帶著怒氣說道:“你以為我是天王老子嗎?”
“你現(xiàn)在做兩件事,第一,不管花多少錢,給我打聽到柴曹的下落!
“第二,處理好現(xiàn)在這批貨。不要中轉(zhuǎn),今晚就出走!
啪,電話掛斷了。
袁冬將手機在桌上重重一摔,指著手機破口大罵:“你牛什么牛?還不是鬼子下面的一條狗?”
“這么有本事,你去找秦川呀,沖我后什么?柴曹不是你特么說的忠心耿耿嗎?草!”
在十分鐘前,天慈醫(yī)院的門診樓下,兩輛商務(wù)車快速駛來,然后一群黑衣人以及戴金墨下車,將渾身是血的秦川和大牛抬上了擔(dān)架。
十幾個安保人員將門口一片空地給圍了起來,樓下一群白大褂迎著抬下來的秦川和大牛然后快速送進了里面電梯。
電梯直接上到三樓的中醫(yī)科,一大群人推著擔(dān)架小跑著將秦川和大牛送進了中醫(yī)科里面。
走廊里更是三步一崗,站了至少二十個黑衣保安。
有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,紛紛猜測這是那個大人物病重了。
中醫(yī)科最里面的理療室內(nèi),秦川和大牛從擔(dān)架上坐起來,脫下了身上的血衣,然后兩人各自點燃了香煙。
戴金墨就站在旁邊,秦川吐出一口煙圈后問道:“柴曹在哪里?”
“他和他家人都在宿舍樓里!
“先叫小白過來,鐵蛋和宇文皓元還有卡瑟琳娜都叫來!
“他們走了后,再叫柴曹過來一趟!
戴金墨點點頭走了出去。
沒一會兒,江白背著包進來了,另一個黑衣保安抱著投影儀和幕布跟著進來。
將幕布掛在墻上后,架起投影儀就離開了。
江白打開電腦連接投影儀,這時宇文皓元和卡瑟琳娜以及王鋼鐵先后走了進來。
“什么事?”身穿長衫的宇文皓元輕聲問道。
“先看東西。”秦川指了指對面的白色幕布。
啪!
燈光關(guān)閉,理療室里一片漆黑,投影儀燈光射出打在白色幕布上,一個俯瞰的畫面出現(xiàn)了,正是5號碼頭停放的貨輪甲板。
此時三四道忍士身影正在拼命的追趕大牛和幾個死士,然后控制室外面出現(xiàn)了一道人影,白衣忍士走出來輕輕一躍站在了護欄桿上。
緊接著秦川出現(xiàn)在俯瞰的畫面中,然后便是秦川和那白衣忍士交戰(zhàn)的整個過程。
這個過程中理療室里安靜的嚇人,似乎所有人都被那白衣忍士恐怖的手段給嚇到了。
直至視頻放完,王鋼鐵哇草一聲:“他能隱身?”
“那還是人?”
宇文皓元瞇著眼,扭頭看向秦川,實際上他現(xiàn)在的內(nèi)心很復(fù)雜。
九陽門那邊的仇恨還沒解決,這又出現(xiàn)了海外的忍士高手,這位爺?shù)降赘闪松叮?br>
“不是會隱身,是氣!庇钗酿┰p聲說道。
氣?
大牛和王鋼鐵以及卡瑟琳娜都看向了宇文皓元。
秦川默默的抽煙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宇文皓元解釋道:“本質(zhì)上和我們修煉的元氣是一個道理,這個可以追溯到漢武帝時期,那時的倭王就派使者到我華夏上貢和學(xué)習(xí)!
“現(xiàn)在的忍術(shù),亦是過去各家門派所修煉的方術(shù),巫術(shù),蠱術(shù)等等的大雜燴!
“數(shù)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后,櫻花國人發(fā)現(xiàn)他們修行這類奇術(shù)始終無法超過我們!
“便開始往陰暗的方面鉆研,更具體的說,就是暗殺方面!
“因為正面較量,他們永遠不是我們的對手!”
“卻也不能小覷!
王鋼鐵朝宇文皓元豎起了大拇指:“給你點個贊!
“所以,老板你來之前弄一身血,是要引蛇出洞?”王鋼鐵看向秦川。
秦川看向王鋼鐵:“我是讓你們知道這個人很危險!
“他來不來還不能確定,你們要有個準(zhǔn)備。”
“好了,你們都出去吧。”秦川說著擺了擺手。
等到所有人都走了,沒一會兒門推開,身穿一套保安服戴著帽子的柴曹走了進來。
柴曹走到了秦川面前,摘下帽子,露出了緊張不安的表情。
“秦先生,我都按你的吩咐做了,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舒家一定會不擇手段找到我!
秦川看向柴曹,輕聲道:“要不……送你們出國避一避?”
柴曹立即搖頭道:“秦先生,那筆錢我可以一分不要,我,我不想死在異國他鄉(xiāng)!
兩人對視著,柴曹的眼神很堅定。
秦川忽然朝門外喊道:“老戴,你來一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