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秦川的證件和護照和自己說的信息都對得上,亦或許這鍋巴哥的確看好自己,再加上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耸植粔,所以,秦川成了一個“幸運兒!
女宿舍,似乎是個肥活兒,至少秦川能感受到辦公室里另外幾個家伙看向自己時的嫉妒眼神。
就是現(xiàn)在不知道王鋼鐵的情況怎么樣了。
他是被抓來的主角,而且被送去了金豬組,應(yīng)該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。
打入內(nèi)部的計劃是提前就做了準(zhǔn)備的,包括秦川現(xiàn)在用的劉志敏的名字,在海州的富華縣也是的確有這個人的。
包括王鋼鐵所用的三本三郎,這個人也是真實存在的,而且年紀(jì)長相都和王鋼鐵差不多。
家里還是主營旅游開發(fā)生意的,所以和他們出現(xiàn)在緬國東南部這邊的鎮(zhèn)上,邏輯上也是成立的。
海子的全名叫李海,看上去是鍋巴哥比較信任的手下。
在秦川做完登記,拍照“留檔”之后,海子就帶著秦川出門了。
當(dāng)然,渾身上下所有的東西被都沒收了,不允許帶任何通訊設(shè)備,不許離開海子的視線。
秦川跟著海子離開辦公室之后右轉(zhuǎn)下了樓,然后走過一片空地,前面還有一棟五六層高,但是很寬的樓棟。
秦川看到四周圍到處都是轉(zhuǎn)動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,這證明這里面至少有一個以上的大型監(jiān)控室。
此時已經(jīng)是晚上的十點多了,海子告訴秦川,他們剛才待的那邊是男宿舍,里面住著一千多號人。
女宿舍這邊少一點,大概八百多個。
他和秦川主要負責(zé)二樓的出口,從十一點到明天早上七點起床結(jié)束。
進了前面的女宿舍,上了二樓,海子就和秦川站在了走廊盡頭的樓梯口旁邊。
因為這里就是唯一的出入口,宿舍外面除了玻璃之外還加裝了一層防盜網(wǎng),使用鋼索交織封住的。
如果沒有工具的話,要從里面逃出來幾乎也是不可能。而且這里的樓層比國內(nèi)要高,二樓恐怕也有四五米。
樓梯口的拐角處掛著一個攝像頭,攝像頭不但能照到里面走廊,還能將秦川和海子兩個保安也照進去。
這時前面的某個宿舍里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和哭喊聲,海子眉頭一皺,從旁邊拎起一把橡膠棍就朝前面走了過去。
“小劉,你跟著過來學(xué)學(xué)經(jīng)驗!弊吡艘欢魏蠛W佑峙ゎ^喊了一句。
秦川跟著朝前面走去。
這里面像是監(jiān)牢,每個房間里都住著六個女人,進去之后從外面鎖住,里面不能打開。
如果里面的人要上廁所,必須朝外面喊保安,然后保安開門后,去到最右邊衛(wèi)生間上廁所。
每個人每天晚上不能超過兩次。
這些都是海子告訴秦川的。
兩人跟著哭喊聲來到了中間的一個宿舍門前,門中間鑲嵌著一塊玻璃,站在外面就能清楚的看到宿舍里的狀況。
只見海子站在玻璃外看了一眼,秦川也從后面看了一眼,只見三個女人正扭打在一起,二打一,被打的那個女人叫的很大聲。
咔嚓一聲,海子從外面抽開鐵栓,一腳踹開門,沖里面吼道:“干什么?干什么?找死是嗎?”
這邊的天氣已經(jīng)熱了,加上宿舍樓里不透風(fēng)更悶熱無比。
三個女人都是穿著內(nèi)褲和背心,在那不算亮的鎢絲燈下,也是白花花一片,而且看上去都只有二三十歲。
見海子拿著棒棒進來,三個女人立馬松開了。
其中一個黃頭發(fā)女人立即帶著哭腔朝海子喊道:“海哥,這個表子偷我的煙抽,我要她賠,她還罵人!
“本來就是我的煙,是她們要搶我的!绷硪粋被打的女子哭的更兇,似乎更冤枉。
海子走上前,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個被打的女人頭發(fā),后者發(fā)出慘叫聲。
海子手臂用力一拽,這女人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。
緊接著海子一腳踩在了女人后背,手中的橡膠棍直接對著女人的臀上打了下去。
啪啪啪啪……
啊啊啊啊啊……
一聲聲慘叫從女人嘴里傳了出來,打人的那兩個女人雙手抱臂反而是一副幸災(zāi)樂禍的高興模樣。
打了五六下之后海子抬起腿,冷喝道:“老子告訴你,再特么給我亂喊亂叫,你就去廁所喝尿。”
“都給老子睡覺!焙W佑譀_那兩個雙手抱臂的女人一吼,后者哼哼兩聲趕緊轉(zhuǎn)身爬到了一米來寬的鐵床上。
走出了宿舍,插上鐵栓,兩人往后面折返。
“海哥,剛才那女的不是被欺負的嗎?你怎么弄她?”秦川輕笑著問道。
“你不懂,那女的業(yè)績差,家里也沒什么人騙,不打她打誰?老子還真的調(diào)查一番誰才是小偷嗎?”海子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。
走到樓梯口后,海子招手將秦川叫到了墻壁下面,這個位置是攝像頭盲區(qū)。
海子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紅塔山,遞出一根給秦川,他自己點上后深吸了一口,像是有些感嘆說道:“老弟,你是剛來這里不懂!
“你特么運氣也好,得到了鍋巴哥的照顧!
“當(dāng)然,這和你有點本事也有關(guān)系。老子告訴你,這里面,沒有所謂的人格人權(quán),只要進來了,都是工具。”
“業(yè)績好的,能幫老板賺錢的,那就是個人!
“做不到業(yè)績的,還特么天天要吃要喝的,那就是頭畜生!
“我剛才打的那個女的,最多還能留一個月。一個月她還不開單,就會被賣掉!
秦川吐出一口煙附和著問道:“賣哪里去呢?”
“隔壁園,或者隔壁鎮(zhèn),或者更遠的地方,誰知道呢!
“要是賣不出去呢?這么笨的女人。”秦川又問。
海子笑了起來,朝秦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道:“沒有賣不出去的貨,實在沒人要了,就拆開賣。”
秦川明白了,所謂的拆開賣的意思,就是賣零件。
真狠吶!
就在這時,海子右邊褲袋里的對講機傳出了嗞嗞聲,很快里面?zhèn)鞒隽隋伆透绲穆曇簦骸昂W樱愫托②s緊去3號樓門口。”
“有個小崽子往那邊跑了,他想從田里逃出去。”
聞言,海子臉色一變,啐了一口朝秦川喊道:“快,跟我來,有個逼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