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是在天宮,外加眼前這老家伙當(dāng)真長著一副仙風(fēng)道骨的模樣,誰又會去懷疑他的身份呢?
只是說江若塵有龍尊在,這才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底細。
而江若塵此時也看戲演的差不多了,于是故作惶恐道:“前輩誤會了,晚輩怎么會如此揣測前輩?只是當(dāng)真是有事在身,這才急著離去,不過既然前輩想看,那就給前輩看看吧,只是勞煩前輩上前觀看,此物不好脫手!
說著,江若塵就架勢要從懷中取出那道根。
“好好好,本尊就看一眼,絕不耽誤你的時間,只要確定無誤,你就去辦你的事情吧。”
而此時的老家伙,滿心全是自己的道根了,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其他?
見江若塵愿意將道根拿出來,他是滿心歡喜的點頭答應(yīng)下來,隨即快步上前。
而江若塵也沒磨嘰,當(dāng)即就將道根取出,握在手中給那老家伙觀看。
這老家伙看到道根之后,那是雙眼冒光啊,如同老財迷,看到了什么絕世寶物一般,臉上的表情失去了管理,心癢難耐,恨不得直接動搶了。
只是可能還有所忌憚,他并沒有直接上手,而是努力的克制著自己,圍著那道根轉(zhuǎn)悠了起來。
同時嘴里還不停的呢喃:“是,是,沒錯了,就是這個寶物,多少年了,本尊終于又重新看見了,不容易,真是不容易啊……”
老家伙唾沫狂吞,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命根子。
老家伙的這些反應(yīng)跟表情,江若塵全都看在眼里,心中暗笑的同時,也知道,這老家伙給自己下了那么多的套,等的就是現(xiàn)在。
但是他又何嘗不是在等現(xiàn)在呢?
“年輕熱……”
老家伙癡迷的看了幾圈,正欲再張口說些什么的時候,江若塵抓住他完全無暇顧忌自己的間隙,猛然使出雷霆手段,一把就抓向了老家伙的頭發(fā)。
老家伙此時的心思全都在道根上,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,外加江若塵出手,那真是快若雷霆。
頃刻間就一把抓住了老家伙的頭發(fā),他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頭發(fā)已經(jīng)被江若塵死死的拽在了手中。
“?年輕人,你這是在干什么?”
等老家伙反應(yīng)過來之時,立馬驚恐的大聲開口,如同踩到了尾巴一般。
同時,這老家伙也瘋狂的反抗,想要掙扎。
只是神奇的是,江若塵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抓頭發(fā)的動作,卻像是一把就抓住了這老家伙的命門一般,任由其如何掙扎,都是無法掙脫。
更為神奇的是,這老家伙也像是在頃刻間,失去了所有的能力,對江若塵都無法出手反抗了。
這是因為,在湖底尋到這道根之時,龍尊就通過了道根知曉了這老家伙的本體為一株人參。
人參這種大藥有著一種特性,那便是如同泥鰍一般絲滑,非常難以捕捉。
這也是之前為什么江若塵在與其交手,明明幾乎是百分百拿下的局面,卻被他突然憑空消失,逃過一劫的原因。
不過這種大藥雖然速度快,可也有著一致命的弱點,那便是不能被人抓住冠須。
一旦被抓住,就會如同命門被拿捏了一般,任何的神通都是施展不出來,只能徒勞掙扎。
“你膽敢冒犯本尊?你是想要魂飛魄散了嗎?速速放開,如若不然,本尊定叫你魂魄下九幽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在一番掙扎無果后,這老家伙又故作憤怒,大聲斥責(zé)了起來。
還企圖將江若塵給震懾住。
只是這家伙的底細,江若塵摸的是一清二楚,哪里會怕他這些?
“還想唬我呢?一株大藥,想要通過這種手段脫身,你倒是好算計,只是可惜啊,你偏偏遇上了我,讓你逃脫一次,絕對不會再讓你逃脫第二次!苯魤m提著老家伙的腦袋,笑著說道。
“?你在胡說什么!”老家伙眼看底細被點穿,徹底沒有了半點囂張氣焰,剩下的只有驚慌失措。
不過很快,他又注意到了江若塵的話語,頓時更為驚恐了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第二次?本尊什么時候見過你!
江若塵見這老家伙算計人是一套一套的,但是情急之下這腦袋又不好使了,于是也不跟他演戲了。
當(dāng)即直接就將自己的偽裝褪去,露出了真面目。
“這下可是記起來了?”
“!是你,是你這狡猾的家伙!崩霞一镌诳辞褰魤m真面目之時,頓時臉色嚇得煞白,如同看見鬼了一般。
“我狡猾?哪有你狡猾,設(shè)了這么大一個局,想要讓我?guī)湍忝撋,你想的倒是美,還好我敏銳,否則真要著了你的道。”江若塵微微一笑,同時也催促道:“你的底細我都看穿了,而且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落入我的手中了,還不現(xiàn)出原形?非要吃點苦頭才老實?”
一株絕世大藥到手,江若塵的心情自然是非常振奮,不過他也沒有得意忘形。
因為他深知,這些絕世大藥,都是有著極強的靈性,在其沒有徹底被降服之前,是絲毫不能大意的。
否則讓其溜走,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所以越是到了這種時候,江若塵就越小心,死死的抓住頭發(fā),怎么都不會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