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娘親,那我就先去了,等明日孩兒再來看您!苯魤m點點頭,隨即就起身離開了。
他沒有選擇帶上小松。
因為他不知道魏忠來找自己的目的,帶上小松或許不妥,只身一人前去或許會更好。
江若塵出了德陽殿,立馬就注意到了屋外一支太監(jiān)隊伍正在寒風(fēng)中搓手等待。
他們見到江若塵出來了,趕忙打起精神,整齊的成了一支隊伍。
為首的魏忠見到江若塵,更是笑著上前來行禮:“見過十四王子殿下。”
“魏公公,跟我無需這般客氣吧?你在這等我,是父王要見我?”江若塵隨意的說道。
“是的殿下,大王得知殿下歸來,特意從寢宮前往了御書房等待著殿下。”魏忠如實說道。
江若塵聞言一頓,他沒料到,鎮(zhèn)南王已經(jīng)睡下了竟還會特意為自己起來。
那看來,鎮(zhèn)南王似乎并不是簡單的想要見見自己,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。
于是,江若塵便道:“那就麻煩公公引路了。”
“殿下客氣了!蔽汗蜌饬艘宦,隨即吩咐身后的太監(jiān):“還不伺候殿下上輦?”
“是。”身后的太監(jiān)齊聲回應(yīng),接著一行人扛著一座王輦來到了江若塵的面前。
見到王輦,江若塵再度驚訝了一下。
因為按照鎮(zhèn)南王國的規(guī)矩,在宮中只有王與王后才能擁有坐輦的資格。
一般的王子,或者嬪妃在宮中坐輦,都是莫大的榮耀與恩寵。
當然了,這些對于眼下的江若塵來說,并不顯得珍貴與特殊,因為他已經(jīng)不需要了。
不過話說回來,鎮(zhèn)南王能授意魏忠這么做,這也代表了他此時在鎮(zhèn)南王的心中,占據(jù)著極高的分量。
于是在短暫的錯愕后,江若塵也沒有拒絕,就直接坐上了王輦,由太監(jiān)抬著他,去了鎮(zhèn)南王的書房。
鎮(zhèn)南王此時正在案桌上提著金筆批示著什么。
聽到動靜,他才將手中筆放下。
見到江若塵進入書房,還不等江若塵開口,他便是先一步說道:“回來了!
“回稟父王,剛剛回來!
江若塵簡單抱拳,淡然的回應(yīng)。
鎮(zhèn)南王此時的狀態(tài),與多年前無異。
面色嚴峻,渾身都充斥著一種王者氣息。
只是現(xiàn)在這股王者氣息對于江若塵,沒有任何的震懾力。
“嗯,回來了就好,看你的氣息,這兩年你的成長不小!辨(zhèn)南王緩緩起身,盯著江若塵的眸子中似乎蘊藏著一絲笑意。
“小有所成吧!苯魤m的回應(yīng)依舊簡單,同時他也開口問道:“對了父王,你這么晚找我前來,是有什么事吧?”
江若塵從小就與鎮(zhèn)南王幾乎是沒有什么接觸的,兩者之間自然也沒有多余的話說。
所以江若塵干脆就開門見山了。
鎮(zhèn)南王似乎原本是還想說些什么的,見江若塵似乎并沒有多聊的意思,他微微嘆了一口氣。
隨即道:“嗯,孤找你前來,一是想看看你這兩年的成長,二是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,想要詢問你的意思。”
“父王請說!
江若塵道。
鎮(zhèn)南王又坐回了自己的王座,目光平靜的盯著江若塵片刻才開口。
“孤有意冊封你為王太子,你覺得如何?”
轟。
鎮(zhèn)南王此話一出口,江若塵腦袋當真是嗡的一聲響,整個人十分的錯愕,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冊封自己為王太子?
說真的,在來的路上,江若塵想過許多鎮(zhèn)南王見自己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