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清修又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呵呵,那這么說來,你們東院,怕是無法安寧了,那些家伙,是絕對不會允許此法重現(xiàn)的,更不會允許與那猴子有著千絲萬縷關(guān)系的人,存活在這世間!
對于此話,東院長清玄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的看著靈鏡中的畫面,一言不發(fā),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。
清修見狀,也不再多言,繼續(xù)關(guān)注戰(zhàn)局。
這一切,都要等戰(zhàn)局結(jié)束才有定論。
若是江若塵無法勝過曹彪,他們討論的再多,也只是空談。
兩位院長在暗處,看出了江若塵的法。
而與此同時,在生死擂臺不遠的一處閣樓上,分別坐落著五人。
他們形態(tài)各異,有身著重甲的魁梧將軍,也有手持拂塵仙風(fēng)道韻的老者,以及氣度不凡的妖修……
這些人看起來平平無奇,實則每個人的實力,都內(nèi)斂深似海。
他們都是學(xué)府的貴客,因為聽到了學(xué)府中出現(xiàn)了一位了不起的新人,所以暫時駐足在此,觀看生死臺大戰(zhàn)。
最初,眾人均是在討論,江若塵與曹彪之間的大戰(zhàn),已經(jīng)完全超出了年輕一代的正常水平。
可隨著戰(zhàn)斗的持續(xù),閣樓中的氛圍有些怪異了起來。
其中有四人的目光,均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居中而坐的一個年輕的和尚。
那和尚身著金線袈裟,單手豎在身前,滿臉的慈悲相。
從容貌看來,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,內(nèi)斂的氣息也并非這些人中最強的。
可他卻是能居中而坐。
這一切都是因為,他有著遠超其他人的身份。
雷音寺佛主的親傳弟子之一,未來極有可能成為雷音寺佛子的存在。
這樣的一尊人物,雖然目前的實力還不如周圍的那些老家伙,可他們畢竟是老了,那和尚卻還年輕,未來的前途,要遠超他們許多。
所以自然是被圣天學(xué)府的長老們,安排在了最中間的位置。
這代表著他的身份最為尊貴。
周圍那些人在目光注視了片刻和尚后,最終那身材魁梧,身著重甲的將軍開口了。
“悟道和尚,你看那江若塵所使用的功法,可曾熟悉?”
和尚法號悟道,是一極具靈性的法號。
悟道搖搖頭,道:“小僧第一次下山游歷,見識甚少,不曾感覺熟悉,諸位前輩如此眼神,莫不是這江若塵所施展的功法,與小僧有什么瓜葛不成?”
悟道還很年輕,他拜入雷音寺下的時間也極短,所見所聞,自然是不如周圍那些老家伙的。
那些人看似中年,實際上只要修為超過了道藏境,他們的壽元都會有所增加,不真正的到達垂暮之年,幾乎是不會顯現(xiàn)出老態(tài)的。
所以實際上那些人的年紀,至少都超過了百歲,多年前的事情,他們都是有所耳聞,甚至有一些還曾親自經(jīng)歷過。
眼見悟道如此回答,那身著重甲的將軍淡然一笑,道:“哦,本將軍倒是忘記了,悟道和尚才拜入佛主門下不過十余載,對于許多佛門的往事并不是特別的清楚!
“是啊,那件事過去都快百年了,我們這些老頭子都快忘記了,悟道和尚又怎會知曉?”
將軍的話語一出,立馬就引來了周圍那老道的附和。
面對幾個老家伙的打啞謎,悟道和尚非常的淡定。
“二位前輩說的不錯,晚輩拜入佛門時間尚淺,看不出這江若塵所施展的功法,與小僧的佛門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,還請幾位前輩賜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