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子墨站在門口徹底凌亂。
他在這等家主倒是沒什么問題。
可你葉楓就這么對待一個老人家嗎?
上官子墨不僅是家族大管家。
他跟上官天狼還是堂兄弟關(guān)系。
就算葉楓是上官家的恩人。
可他就這么給上官子墨扔門口了,把這老頭氣的恨不得當(dāng)場跳腳罵娘。
殊不知,要不是上官天狼及時及時跟葉楓“相認(rèn)”,上官子墨早就被葉楓拍成一團(tuán)血霧了。
他能活著已經(jīng)是萬幸!
時間推至半小時后。
最先趕到青州一品的不是上官天狼。
而是王栩琨和許之泉。
上官子墨正蹲在門口抽煙。
王栩琨直接把車開到了宋寶兒家門口。
“咦?這不是上官世家的大管家子墨老哥嗎?”
許之泉下車后,一眼就認(rèn)出了上官子墨。
“我去,大管家親自出馬了!”
王栩琨當(dāng)然明白這其中的事情。
他昨晚親眼所見,葉楓用那法器葫蘆吸死了鄒明明十幾人。
上官子墨來這肯定是為手下報仇的。
“許之泉,王栩琨!你倆干嘛來了?”
上官子墨蹲在地上沒起身,一臉好奇的問道。
“大管家,咱們來這的目的都是一樣的!
王栩琨快人快語的說道:“昨晚我親眼看到鄒明明他們十幾人是怎么死的?您是不知道,那家伙有一個會吸人的法器葫蘆!”
“麻痹的,那狗東西還跟我搶寶兒,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!”
許之泉也跟著說道:“人可以死,法器必須留下!”
如此,上官子墨便明白了。
葉楓跟王栩琨因為宋寶兒發(fā)生了矛盾。
不等上官子墨開口,王栩琨就扯著嗓子對別墅里面喊道:“狗東西,我王栩琨又回來了,你踏馬趕緊給老子滾出來受死!”
牛筆炫炫的喊完話,王栩琨又對上官子墨說道:“大管家,您在這看著就行!有我家許老在這,那狗東西必死無疑!”
許之泉胸有成竹的說道:“子墨老哥倒也不用多等,最多兩分鐘我就能干掉那家伙!”
別墅里面并沒有什么回應(yīng)。
王栩琨氣的破口大罵:“尼瑪?shù)模趺串?dāng)起縮頭烏龜了?昨晚那股子威風(fēng)勁哪去了?有種滾出來,老子非把你皮扒了!”
許之泉則是格外霸氣的喊道:“你以為裝死就可以躲過這一劫嗎?我告訴你,躲是沒用的,在我的道門術(shù)法之下,你難逃一死!”
說罷,他就打算動用符文,把里面的葉楓給炸出來。
上官子墨再也看不下去了,起身一個大比兜抽在了許之泉臉上。
他是萬佛朝宗境后天五層,跟王栩琨的父親王大壯同一個段位。
許之泉雖然是道門修士,但綜合實力比不了后天武道小宗師。
退一步講,就算許之泉能打得過上官子墨,他也不敢出手!
王家什么檔次?
不過是十三太保的頭子。
上官世家乃是八大世家之首。
也即是第四等大勢力的霸主。
剛好穩(wěn)壓十三太保整整一頭!
五等太保,四等世家,三等宗門,二等書院,一等青州王!
王家哪敢在上官世家的大管家面前得瑟?
許之泉被打的一臉懵逼,捂著臉苦逼問道:“子墨老哥,你打我干啥?我沒得罪你吧!”
上官子墨剛才被葉楓冷落,一肚子火氣沒處發(fā)泄。
這王栩琨和許之泉,當(dāng)真是撞在了槍口上。
“打你?我他媽還想弄死你呢!”
上官子墨哐哐一通亂踹。
“哎呦我去,子墨老哥,你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?”
許之泉架著手臂作擋,可憐巴巴的問道。
王栩琨一臉懵逼的過來拉架,訕訕說道:“大管家,我和許老對您一直很尊敬,咱們來這的目的又是一樣的,您這是到底咋了?”
“滾尼瑪?shù)埃≌l跟你一樣的目的?”
上官子墨反手抽在王栩琨臉上,一巴掌就給他打飛十幾米。
巧的是,之前被葉楓踢報廢那輛法拉利還沒拖走,王栩琨跟自己的愛車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他才七孔生煙境,上官子墨萬佛朝宗境后天五層。
王栩琨哪扛得住,這一巴掌差點(diǎn)沒給他腦袋打爆漿。
這貨比昨晚還慘,撞在車上當(dāng)場就昏死過去。
“子墨老哥,你別打了,我錯了還不行嘛!”
“你要是嫌我剛才喊話太裝比,搶了你的風(fēng)頭。那換你來喊,我肯定幫你一起弄死里面那個家伙!”
許之泉沒轍,沒錯也得認(rèn)錯。
他以為上官子墨是因為這個才動手打人。
“你還要弄死葉楓?大了你的狗膽!”
許之泉不說還好,這一說,上官子墨打的更狠了。
許之泉欲哭無淚,這頓打挨得真憋屈!
“把王栩琨那個小比崽子帶走,再敢來找葉楓麻煩,我踏馬活剝了你!”
“回去告訴王大壯,這件事情到此為止,他敢不聽話,我就弄死他!”
“滾蛋!”
上官子墨又補(bǔ)了一腳,這才打發(fā)走了許之泉。
他打的無比過癮,心里的火氣徹底消了。
許之泉如得赦令,跑過去抱著昏死的王栩琨扔進(jìn)車?yán),以最快的速度發(fā)動車子,脫韁野馬一般的竄了出去。
不曾想,越是慌亂越出錯。
車子是開出去了,前面拐彎的時候迎頭就跟一輛賓利車撞上了。
嘭的一聲巨響,兩輛車的車頭親了個結(jié)實。
武者撞車,反應(yīng)速度和身法肯定比普通人快很多。
許之泉抱著王栩琨直接棄車跳了出去,幾個滾落之后就穩(wěn)住了身體。
而賓利車?yán)锏娜艘膊皇堑乳e之輩。
司機(jī)和后排坐著的一人,幾乎同時棄車。
一左一右滾落到旁邊的花壇里面,毫發(fā)無損。
車子肯定報廢了,但人都安然無恙。
可是,當(dāng)許之泉定睛一看從花壇走出來的那人,他當(dāng)場就嚇尿了!
這人是上官天狼!
許之泉真想當(dāng)場把自己埋在土里。
今天到底咋了?
出門沒他媽看黃歷嗎?
先被上官子墨暴打一頓,現(xiàn)在又給上官天狼的車撞了。
潑天麻煩!
“許之泉!”
上官天狼的司機(jī)一眼就認(rèn)出了這家伙,當(dāng)場大罵道:“尼瑪?shù),瞎了你的狗眼,怎么開車的?”
這司機(jī)能在上官天狼身邊當(dāng)職,又豈是等閑之輩?
他跟上官子墨的修為一樣,都是萬佛朝宗境后天五層。
這人叫齊同偉,是上官天狼的司機(jī)兼貼身保鏢。
他跟上官子墨便是上官天狼的左膀右臂,繼家主之下上官家的兩大頭號戰(zhàn)將。
在齊同偉走向許之泉的同時,上官子墨看到出了車禍,趕緊跑了過來。
“家主,您沒事吧?”
上官子墨關(guān)心問道。
“無礙,小小車禍傷不到我!”
上官天狼的修為在這擺著,萬佛朝宗境后天六層,絕對強(qiáng)的一批!
這時,齊同偉拎著許之泉扔到了上官天狼面前。
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!我賠,我全價賠償!”
許之泉趕緊主動道歉和賠償。
這要是不賠,他的小命就沒了。
“車子你負(fù)責(zé)拖走,修好送到我家!就這么著,我趕著見人!”
上官天狼急著去見葉楓,沒跟許之泉浪費(fèi)口舌。
許之泉千恩萬謝,跪在地上咣咣磕頭。
“家主,您等等!”
上官子墨喊住上官天狼,指著許之泉對他說道:“這狗東西和王栩琨剛才揚(yáng)言要弄死葉楓,我已經(jīng)把他暴揍了一頓,F(xiàn)在他又把您的車給撞了,只是讓他修車太便宜他了!”
“嗯?還有這事兒?”
上官天狼停下腳步,臉色頓時無比寒冷。
他當(dāng)場下令道:“把這牛鼻子老道找地方埋了!然后打電話告訴王大壯,修好車子帶著他兒子王栩琨親自登門給葉先生道歉!”
“若敢不從,就讓王家從青州消失!我上官天狼說的,耶穌都留不住他王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