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昱是為了完成李洪文交代的‘任務(wù)’,所以在完成之前,他可以不用上班站崗。
其實(shí),即便沒有這個‘任務(wù)’,日隆也從沒主動要求李昱站崗。
只是李昱主動要求,日隆也沒辦法。
太陽剛剛落山,李昱才回來,正好撞見日隆交班。
“大少回來了,收獲好嗎?”
日隆是知道李昱去哪里,去做什么的。
李洪文親自給他交代過,要他開綠燈。
“一般般……你們這是怎么了?不是交班嗎?怎么其他班的都來了?”
李昱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三個班的守衛(wèi)都來了。
心里想著,是出什么大事了。
果然,就聽日隆道:“大少您不知道,咱們抓了火焰城的寶縵公主和人猿雄,火焰城城主和城主夫人都來了。這就變成了外交事件,他們明日入城,要經(jīng)過咱們關(guān)口,需要最高禮儀接待。”
因?yàn)樯线呌薪M織壓著,幾百個城邦之間也就偶爾有點(diǎn)小摩擦。
表面上,還是客客氣氣,和平發(fā)展的。
所以,并不存在王不見王的情況。
這就跟水藍(lán)星時期,各國領(lǐng)導(dǎo)人去他國訪問是一個性質(zhì)。
該接待的接待,該客氣的客氣。
倒也不存在來了走不了的情況。
若真發(fā)生了,組織那關(guān)是絕對過不了的。
甚至還可能因此發(fā)生滅城的危險。
“原來寶縵是公主……”
那么,人猿雄是寶縵公主的保鏢了。
羅卡把公主抓了,人猿雄找不到人發(fā)了瘋,然后差點(diǎn)把李昱給殺了。
李昱稍微一想,就把那天的事給理順了。
人猿雄腦子不太正常,會發(fā)生那樣的事情,幾乎是可以預(yù)見的。
但是火焰城還是派了他做保鏢,寶縵那群人又偏偏在炸雞廣場,正直覺醒大典之際搞事。
這一切,難免是計(jì)劃好的。
只是是火焰城方面計(jì)劃好的,還是單純的寶縵等人臨時起意,卻釀成大禍,就不得而知了。
不過,這跟李昱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
“需要我做什么嗎?”李昱問道。
他沒接到通知,要求他也去接待什么的。
日隆趕緊道:“大少,這種事您還是別摻和了,您的身份去接待,不合適。城主也叮囑過,不要您參與,您只管去辦自己的事!
李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他這下明白了。
李洪文要他去刷精魄,還有兩層意思。
一層是懲罰性質(zhì)。
另外一層,就是不讓他接待火焰城來賓。
“呵呵,是嫌我丟臉嗎?”
李昱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,李洪文和溫淑肯定帶著李翔了。
而他又在這里守城,只好想辦法支走他了。
“哪有啊,大少您多慮了。城主只是不想你太累,體諒你呢!
“我倒是希望像你說的那樣……你們忙吧,我回房間了。”
“大少慢走!
李昱回到房間,洗完澡后,第一件事便是吸收喪尸精魄。
雖說實(shí)力上來,御劍時消耗的靈力較之前下降許多,但是他刷了一天,殺了上千只喪尸,靈力消耗仍舊不少。
真吸收了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一百二十顆去了一大半。
等于一天白干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靈力必須保證充盈的狀態(tài)。
誰知道會不會遇到危險呢?
前世守城時,他遇到過夜襲,往往把人打得措手不及。
若不是他時刻保持警惕,加上自身實(shí)力過硬,不然他早就成了亡魂。
不過也沒關(guān)系,反正李洪文只是為了支開他,并不是真的著急需要喪尸精魄。
但是話說回來,若真的著急,那也沒辦法,他只有等著。
或者他親自去刷,或者他派人去刷。
又復(fù)盤了一遍使用御劍術(shù)的心得,李昱便盤膝坐于床上,開始修煉。
直到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嘈雜,已經(jīng)無法靜下心來,李昱才睜開眼。
外面天已經(jīng)亮了。
李昱打開門,敲鑼打鼓的聲音撲面而來。
應(yīng)該是火焰城的貴賓到了。
李昱走出房間,來到城墻上向下望去。
街道上張燈結(jié)彩,以李洪文、溫淑為首的烏坦城高層,還有平頭老百姓們,各商界、各協(xié)會代表,在城門口夾道歡迎。
如李昱猜的那樣,在李洪文和溫淑之間,李翔站在其中。
讓他更為意外的是,林瑤竟然也在,就跟在李翔的身邊。
前世時,李翔和林瑤勾搭上,應(yīng)該要到兩人二十多歲去了。
現(xiàn)在還沒成年,兩人就認(rèn)識。
并且,關(guān)系還挺親近。
不然的話,李翔怎么可能帶林瑤出席如此隆重的場合。
這一家子,今天穿得很正式隆重,規(guī)格直接拉滿了。
就連城墻上的守衛(wèi)都統(tǒng)一著裝,而且還是新制服。
可是,城墻下面的人,根本看不見上面。
哪怕是這樣,李洪文都不想李昱在這個場合里出現(xiàn)。
既是如此,不出現(xiàn)就不出現(xiàn)。
“我走還不行嗎?”
于是,李昱下了城墻,開著那輛破皮卡向城門口駛?cè)ァ?br>
本來有紅袖套想攔的,可是定眼一瞧,發(fā)現(xiàn)是李昱,都不吭聲了。
只有羅卡敢上前來,道:“大少,您這是做什么去?”
“出城啊!
“能不能緩緩?您也看到了,這邊有貴賓要來!
李昱在南城守了三年。
羅卡這些底層出身的,對于這種行為,是極其佩服的。
尤其李昱還是城主府大少,敢吃苦,能吃苦。
對李昱的印象,在這三年里,逐漸改觀。
所以,羅卡以及紅袖套們,對李昱才那么客氣。
“緩不了,我也有任務(wù)在身。”
“大少,你能有什么任務(wù),你的任務(wù)不是守城嗎?”
“這你就有所不知了,我的任務(wù)可是城主大人親自下達(dá),不信你去問問他!
“城主大人?”
羅卡滿臉驚愕。
兒子這樣稱呼老爹,合適嗎?
羅卡的腦子本就簡單,叫他去,他還真的去了。
李昱倒也沒有在原地等待,從人群的中間,徑直開了過去。
有人擋道,他就按喇叭。
一副百無禁忌,為所欲為的姿態(tài)。
“那不是大少嗎?他這是在干嘛?”
“還能干嘛,作死唄!”
“如此隆重場合,還敢這么干,指定有毛病!
“城主大人能放過他?”
……
破皮卡實(shí)在太吵了,排氣管嗡嗡作響。
再加上破喇叭不停的狂按,想不吸引注意都難。
李洪文、李翔等人聽見聲音扭過頭來一看,頓時眉頭緊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