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昱可沒時間, 跟他們閑扯淡。
他心中有計劃,今天白天必須要?dú)⒍嗌賳适,獲得多少顆喪尸精魄。
白天好殺喪尸,天色漸晚,視線受限,反而是喪尸的優(yōu)勢時間,就不好處理了。
另外,既然有一群工具人,不用白不用。
李昱用了【神行太保符】,從古戒里拿的。
使用之后,腳下生風(fēng),跑得飛快。
此外,古戒里還有別的功能性符箓,比如飛行符、隱身符、回春符……
種類繁多,需要李昱一個又一個去體驗、嘗試。
有了【神行太保符】的輔助,李昱后來居上,很快就和駱花、向玉昌五人平行了。
“老哥,你們不是賞金獵人嗎?怎么還跑呢?”
“別叫老哥,我比你大很多,叫叔叔。”
“可以,我叫你哥,你叫我叔!
“你打哪兒論的?”
“各論各的啊!
“……”
向玉昌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跑得氣喘吁吁。
旁邊的李昱,卻跟沒事人一樣,相當(dāng)輕松。
雖然年輕人體力好,可是這也好得太離譜了吧?
“小兄弟,喪尸你引來的,應(yīng)該由你去解決,你就別跟著我們了,行不行?”
“說定了?你們不插手?”
“不插手!
“叁級喪尸也是我的?”
“是你的!
說完,向玉昌就后悔了。
他們來烏坦城,是做完別的任務(wù),又接的一個返程任務(wù)。
也就是幫雇主弄一枚叁級喪尸精魄。
一喪谷的點(diǎn),他們踩了將近半個月,總算等到叁級喪尸誕生。
此時正是叁級喪尸最虛弱的時間,五人合力相對比較容易。
若是誕生很久的叁級喪尸,他們五個人是沒有半點(diǎn)把握的,也就不會接這個任務(wù)了。
這單若是完成,他們五個人起碼半年時間不用工作了。
“小兄弟,你這就有點(diǎn)霸道了吧,我們盯了很久,你一來就要了,那怎么行?”
向玉昌給駱花使眼色,讓她說兩句。
可是,幾個人一直在逃跑狀態(tài)。
駱花上氣不接下氣,才沒那個閑功夫搭理他倆。
“你們不敢打,我敢打,為什么我不能要?”
“你敢什么?你不也跟我們一起逃嗎?哎……?”
向玉昌說完,發(fā)現(xiàn)李昱突然停止奔跑,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(yuǎn)。
由于李昱落在后面,喪尸自然沖他而去。
駱花五人沒有危險,跟著停了下來。
“他怎么不跑了?”駱花納悶的問道。
“他說他敢打,要我們把叁級喪尸讓給他!毕蛴癫懿环䴕獾卣f道。
很快就引起了其他隊友的聲援。
“他憑什么啊,他說讓就讓,那我們豈不白蹲點(diǎn)了?”
“就是啊,他一個小屁孩,能打贏叁級喪尸,做夢呢?”
“他這是找死,我們別管他,等下他就向我們求救了!
……
幾人生氣的話剛剛說完,只見李昱掄起【尸狗·劍】,一劍一只喪尸。
每一劍下去,喪尸沒有一只是殘缺的,全部化作了碎肉。
這群賞金獵人不來,李昱還是要去里面把部分喪尸引出來清理掉。
既然他們不想動手,又得到向玉昌的承諾,那李昱也不跟他們磨嘰了。
“是劍術(shù),這小孩子會劍術(shù)?”
向玉昌驚訝道。
其他人也瞪大了雙眼,顯得難以置信。
在廢土,使用劍術(shù)的,無一不是身份尊貴之人。
練劍是一件非常耗費(fèi)時間與金錢的,得從小練,十年才能有所小成,效率極低。
但是,一旦大成,達(dá)到無雙劍術(shù)的境界,同級進(jìn)化者沒有一個是劍士的對手。
注意了,是沒有一個。
當(dāng)然,僅限于高深劍術(shù),那些不入流的,可沒那么厲害。
而要請到劍術(shù)大師,或者拜入劍術(shù)大師門下,才能學(xué)習(xí)高深劍術(shù)。
這需要一筆昂貴的學(xué)費(fèi),一年的學(xué)費(fèi)能抵普通人百年的收入。
所以,基本上使用劍術(shù)的,就是實力和地位的象征。
五個人都被鎮(zhèn)住了,大眼瞪小眼,不敢說話。
他們就這樣看著李昱,在很短的時間內(nèi),把這批喪尸清理干凈。
這其中有一半是二級喪尸,卻被李昱砍瓜切菜般消滅掉。
五個人看得頭皮發(fā)麻,大為震撼。
“他一個人把十幾只二級喪尸給消滅啦?”
“好強(qiáng)的小孩子啊!
“我們五個人合力,也不敢說包清理吧?”
“要不,我們還是跪吧。”
……
他們并不知道,李昱之所以這么猛,是跟他手里的【尸狗·劍】有關(guān)。
李昱本身的實力,其實是不如二級進(jìn)化者的。
這【尸狗·劍】?艘磺行八钪。
喪尸是邪祟的一種,基本上沾上即爆體而亡。
當(dāng)然這是夸張的說法,實際上李昱在對付二級喪尸時,并不是一劍秒殺。
他還是灌注了靈力的,不然做不到秒殺的效果。
對付叁級喪尸的話,剛誕生的還行。
誕生了一段時間的,徹底度過虛弱期,李昱拿著【尸狗·劍】,耗盡所有靈力也不可能殺死的。
李昱在打掃戰(zhàn)場,駱花翹起嘴角,問道:“怎么樣,我勸你勸的對吧?”
她沒有點(diǎn)名,也沒看著誰。
但向玉昌知道是對自己說的,他接話道:“感謝,差點(diǎn)釀成大禍。難怪這小孩敢孤身一人獨(dú)闖一喪谷,的確是有實力,財力雄厚啊。”
能修煉劍術(shù)的,都是有錢人。
駱花忽然抿嘴一笑:“我大概知道他是誰家的小孩了。”
“誰?”
“烏坦城城主府的公子!
“李洪文的兒子?”
“除了他家誰有錢請得起劍術(shù)大師?”
向玉昌頓時汗流浹背,心頭發(fā)虛,顫顫巍巍地觀察左右山崖上。
只是可惜,他并沒有看見李昱的保鏢。
不過他相信,那保鏢應(yīng)該是藏起來了。
想到被高級進(jìn)化者盯著,而他和駱花的悄悄話很可能被對方聽了去。
向玉昌頓感自己馬上要死了,他總有一種那保鏢會在下一秒將他擊殺的錯覺。
“別,別殺我,別殺我。”
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中間還有個伴,我死了他們可怎么活呀?”
“求求你,求求你別殺我!”
向玉昌竟然在自行腦補(bǔ)之下,嚇尿了,接著癱軟在地上。
駱花幾人驚呆了,好端端的,怎么就尿了?
莫不是中邪了?
“向隊,你怎么了?”
“我、我不行了,啊……我暈了!
向玉昌腦袋一撇,果真暈了過去。
這把其他人也嚇到了,跟著擔(dān)驚受怕起來。
駱花倒是猜到了,向玉昌應(yīng)該是被那藏著的保鏢嚇到了。
她立刻向四周拱了拱手:“前輩,我們對城主府少爺沒有惡意,還請不要傷害我們!
她這操作,反而把李昱搞懵了。
他仰頭看向兩邊山崖,上面有人?
還是保護(hù)我的?
哪有這種可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