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這,褚龍笑道:“韓隊這說的哪里話,配合你們工作,我深感榮幸啊。話說汪白也不是個說謊的人,肯定是自己摔的。倒是那個舉報人,你們得好好查查,這種報假警行為太可惡了,嚴重浪費我們的警力資源嘛!”
要是林方政聽到這話估計會氣笑,自己莫名成了報假警的。
“行,今天就辛苦褚總了!表n天驕看著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臉就反胃,也不多跟他廢話,“褚總你仔稍坐一會,鑰匙不在我身上,我叫同事過來馬上給你開鎖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褚龍想到此行算是徹底解除了警報,心里正開心得緊呢。
韓天驕轉身走了出去,卻并沒有去找什么人來開鎖,鑰匙就在他身上呢。這么干純粹就是想晾他一下罷了。
一輛開著門的警車停在局大門口,汪白正透過放下的車窗東張西望,見韓天驕出來,趕緊招呼:“韓隊,韓隊!
韓天驕心下一笑,上鉤了。
“怎么還沒走。俊表n天驕問。
“他有話跟你說,不肯走!遍_車的警員說。
“哦?什么話你說吧!
汪白又往樓里張望一眼,確認褚龍沒有出來,小心道:“韓隊,剛剛房間里面的是誰啊?”
“哪個房間?”韓天驕裝傻。
“就你進去那個房間。”
“我進去那個……哦!想起來了!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看著他挺眼熟的!
“那汪先生健忘啊,他不就是你們村里那個煌家的老板,褚龍嘛!
確認是褚龍后,汪白迫不及待追問:“他怎么進來了?”
韓天驕皺了皺眉:“汪先生,你這么關心做什么?”
“沒…沒什么,就是挺好奇。聽說他跟縣領導關系很好……”
“跟誰關系再好,犯了國法也要受到追究!”韓天驕強硬道,“奶奶的!要不是找不到人指認他,我早就把他抓了。今天只能叫他過來問下話,等下就要放回去,下次一定徹底把他送進去!”
“你們真能抓他?”汪白有些震驚,但還是保持著懷疑。
“當然!只要有人指認,我以這身皮發(fā)誓,誰敢打招呼就抓誰!”韓天驕信誓旦旦,而后又嘆了口氣,“算了,跟你說這些做什么,連誰傷害的你都不敢說,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相信的。走吧,回去好好養(yǎng)傷,不要再跟別人起沖突了!
說完便轉身回辦公樓,徒留汪白呆呆望著他的背影,眼神糾結著做著復雜心理斗爭。
“汪先生,請系好安全帶,出發(fā)了!
“好!蓖舭资栈啬抗,木然地系上安全帶。
“什么情況?”
看著房文賦一臉無可奈何的上車,嚴海亦急切問道。
“這個老漢非說我們驚嚇到了他的驢,現(xiàn)在他的驢不肯動了,嚇出問題了。要我們賠錢!
嚴海亦說:“真是刁民,訛上我們了是嗎?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驢被嚇壞的!
“嚴主任!”林方政冷喝一聲。
嚴海亦這才發(fā)覺自己用錯了詞,給老百姓打上“刁民”的標簽,此時見林方政盯著自己,只得悻悻低下頭。
“他要多少錢?”林方政問。
“一萬!
“什么!”麥輝驚呼道,“這是敲詐!一頭驢都賣不到一萬塊錢,他可真敢開口啊。林縣長,這種人沒必要跟他啰嗦,直接給公安局打電話,把他抓起來!”
林方政也覺得這老漢漫天要價有點過分了,但還是克制住了不滿情緒:“我先下去跟他聊聊!
林方政下車,其余幾人自然也跟上。
來到老漢身邊,林方政說:“大爺,地上燙得很,別傷著了。起來說吧!
老漢只是瞥了林方政一眼,強硬道:“沒什么好說的,不賠錢,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