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天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。
這通電話,表面是按照林方政的說法,給了鐘小艷警告。實際上也是發(fā)泄了內(nèi)心的不滿,在他心里,已經(jīng)認定是鐘小艷這個瘋女人在亂搞了。
鐘小艷拿著電話,呆呆的半晌沒有回過神,整個人都傻了,她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惡化成這個樣子了。
“老婆,跟誰打電話,這么激動?”她老公不合時宜的湊過來問了一句。
“滾開!別碰我!沒用的男人!”鐘小艷把氣撒在了她老公身上。
男人表情十分難堪,只得悻悻起身走開。
身為一個男人,捆住女人的方法無非兩個,一種是外在的金錢地位成就,一種是內(nèi)在的愛。當兩種都把握不住時,你在女人眼里也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悲哀。
第二天是周日,等林方政慢悠悠到廳里時,李正已經(jīng)在埋頭苦干了。
見林方政走進來,李正說:“林處,要上會的材料我又過了一遍,好像沒什么大問題了!
林方政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,想從中看出一些慌張、回避的微妙。
結(jié)果還是失望了,李正沒有任何異樣,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、老實本分的模樣。如果不是已經(jīng)判定他有問題,林方政肯定很難把他和陰謀算計聯(lián)系到一塊。
“沒事,你先弄!绷址秸唤(jīng)心說了一句,然后直接在對面原屬于鐘小艷的辦公桌坐下,不走了,只是眼神一直悄悄觀察著李正。
李正見他沒回自己辦公室,奇怪的看了一眼,啥也沒說,又噼里啪啦敲起了鍵盤。
過了幾分鐘,林方政忽然將雙腿搭上桌子,擺出一副吊兒郎當?shù)臉幼印?br>
休閑運動鞋搭在桌子上,發(fā)出“砰”的沉悶聲音。
聲音把李正的目光吸引了過來,這會他沒有再面無表情,而是微微皺眉,似乎對這種不文明又不尊重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滿。
林方政可不管他的反感,又把鞋給脫了,悠悠道:“李正,鐘小艷走的時候有跟你說什么嗎?”
“沒有!”李正語氣中帶有一絲生氣。
“她曾經(jīng)自稱是我干姐姐,雖然我沒承認。你知道她為什么要走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真不知道?”
“林處,你要說什么?”李正很不耐煩了。大周末把自己叫過來,結(jié)果在我面前亮臭襪子,聊亂七八糟的事情,任誰都不高興了。
“我知道什么原因!绷址秸畔履_,湊近了一些,“她說她喜歡你,但你追求的是白雪,她覺得沒戲了,所以就走了!
李正愣住了,不知道林方政今天在說什么胡話:“林處,你別亂說!她那種人怎么可能喜歡上我!
“那她喜歡哪種人?”
“她喜歡……”李正急忙打住要說出何天縱的意圖,“我怎么知道,反正不可能是我。這種玩笑別再開了。”
“她跟何天縱有一腿,是不是?”
“。俊崩钫粐樍艘惶,顯然沒想到林方政會這么直接。
就是要這么直接,林方政緊接著夸張問:“你難道不知道?不會吧。你每天上班面對著鐘小艷,要連這個都不知道,那我可是一點都不信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李正支吾了一下,“聽說過一點。”
“是吧!绷址秸鹕韼в猩钜獾呐牧伺乃募绨,“行,先不打擾你工作,關(guān)于這個話題我們等下再聊!
說完就回自己辦公室了,然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一個多小時后,李正把材料放到了林方政面前。
林方政認認真真看了一遍后,贊嘆道:“很好,這樣我就放心不少了。李正啊,你還真是個搞自貿(mào)工作,不,是搞商務(wù)工作的人才,放在下面屈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