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辛苦范哥了。”
“咱兩誰跟誰,稍等哦!狈督艗鞌嗔穗娫。
放下電話,林方政故作輕松道:“他幫我去問問,可能還有希望!
有沒有希望,林方政是一點底都沒有。甚至說,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。
“沒事,你愿意幫我,我就很感謝了!卑籽⿺D出了一絲苦笑。
既然要等電話,林方政干脆不聊這個事情了。
“再等等看吧。對了,說說你們的事吧,什么時候見家長啊!
李正說:“我上次去她家的時候,已經見過阿姨了!
“可以啊,速度挺快。岳母娘對你滿意吧!
“沒有明說我的身份,用的是朋友身份。我感覺應該還行吧,因為她媽媽后面還說主動要請我去吃飯!
“那就是滿意啊,不然恨不得再也不想見到你!绷址秸Φ,“白雪你呢,去過他家了沒?”
“沒!卑籽┦涞氐椭^。
察覺到她異樣情緒,林方政問:“怎么了?”
白雪沒有說話,李正干脆自己說了:“還不是我爸那個老古董,老傳統(tǒng),聽了白雪的情況后,堅決不同意。我們也就暫時不好回去了。目前是讓我媽在勸他,不過估計沒什么用。幾年前是這樣,幾年后還是這樣,他永遠是對的,永遠強制干涉我的個人選擇,要我做一個只聽他話的傀儡!反正這次我跟他放了狠話,他要是不同意,我就把戶口遷出來,落到社區(qū)集體戶名下,然后就直接跟白雪領證。大不了我一輩子不進家門!”
李正越說越激動,嚇了林方政一跳,白雪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么,可能寬慰的話已經說過了。但事實擺在眼前,無法回避,要么一拍兩散,要么李正斷絕父子關系。無論哪一種,她都不想接受。
當然,如果真鬧到要斷絕父子關系那一步,就白雪的性子,也是絕對不會同意跟李正結婚的。如果婚姻要破壞對方原生家庭,這樣的負罪感,白雪不能接受。
李正父親的態(tài)度在林方政的預料之中,這個時候他也不便多說什么了。只是默默從車門旁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:“喝口水。事情不一定就那么糟,一家人沒有說不開的事情。現(xiàn)在不同意,也許以后就同意了呢。慢慢來吧,多做做思想工作,老一輩也不是完全不通情達理的……”
“林處。實在不行你幫我去勸勸唄。”李正突然道。
林方政嚇了一跳:“你們家的事,我有什么資格勸他老人家哦,你開什么玩笑。”
“沒開玩笑。我爸這個人滿腦子的服從組織安排,責任光榮什么的。所以他這個人雖然固執(zhí),誰的話都可能不聽,但有些人的話他還是聽的。比方說學校的老師、工作的領導、社區(qū)的書記等等,很多時候都是寧愿聽他們的,不愿意聽我媽的,吵了很多架。但他就是不覺得自己錯了,講來講去就那一句話,黨員就是要服從組織安排。跟我爺爺完全是一個德行!
聽著李正的抱怨,林方政頗有感慨,老一輩中很多都是這樣的,集體大于個人,一件事,即便家里再反對,只要是組織上需要,那就是義無反顧承接下來。
正想回絕李正,畢竟這是他們家的事情,自己又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長輩,終歸是不便插手的?蛇@個時候手機便響了起來,是范姜古,正事要緊。
“這事以后再說吧。”說完便滑動接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