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夢中,孟新城一會看到許時德奸笑的站在身邊看著自己,嘴里念叨著“你也有今天啊”,扭頭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居然跟他關在同一監(jiān)室。一會又感覺許時德正在陽臺窗外飄著,陰森地盯著自己,滿臉是血,肢體殘缺,十分恐怖。正當駭然之時,門外傳來急促敲門聲,還未來得及去開門,房門就被撞開了,幾個警察沖進來當場控制了自己。畫面一轉,自己已經(jīng)在躺在一個全封閉的隔間內(nèi),旁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不停著在配置藥水。
“這是哪里?”
白大褂沒有回答,對面的玻璃窗上又浮現(xiàn)出許時德恐怖猙獰的面龐:“這是注射室,你馬上就要執(zhí)行死刑了!
孟新城這才明白自己的處境,瘋狂掙扎起來:“我什么都沒做,放開我。”
奈何他怎么掙扎,白大褂始終不為所動,只有許時德那仿佛從地獄傳來的笑聲充斥著耳邊。
隨著執(zhí)行的命令下達,白大褂冷漠地看了他一眼,決然摁下了注射按鈕。
白大褂雖然戴著口罩,但孟新城還是看到了一雙再熟悉不過的眼睛,那分明是黎開明!黎開明親手將自己送上了斷頭臺!
“不!不是我干的!”孟新城歇斯底里吼叫道。
噩夢驚醒,他猛地從沙發(fā)上彈坐起來,大口喘著粗氣,全身已經(jīng)被汗?jié)瘛?br>
睜眼環(huán)視四周,原來是在家里,陽臺外面也沒有許時德的臉,孟新城長舒了一口氣。外面天空剛剛放亮,孟新城起身到進入書房,鎖上門。拿出另外一部手機,操作了一番,轉出兩萬塊錢,然后撥通了號碼。
“孟主任,錢打過來了?”那邊還在睡大覺,說話迷迷糊糊的。
“錢已經(jīng)給你轉過去了!
“謝謝哦,我晚點去取!闭f完就要掛斷電話。
“現(xiàn)在就去!”孟新城說。
“我還在睡覺呢,不著急,錢不會跑的!
“現(xiàn)在就去!”孟新城厲聲重復了一遍。
對方顯然被嚇到了,睡意也沒有了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別管這么多,這是老板的指示!現(xiàn)在就收拾東西,取完錢后趕緊轉移!”
對方聽到是老板的指示,雖然不知道這位老板究竟是誰,但肯定有權有勢的人物。對方也不敢大意了,一邊起床一邊追問:“是不是警察知道我了?”
“沒有!不該問的別問了,照辦就是,到了新地方給我回電話!就這樣!”孟新城掛斷了電話。
那邊顯然被這嚴肅的狀態(tài)搞得有些慌張,不過聽到警察還不知道,稍稍松了口氣。
起身穿上衣服,簡單收拾一下就離開了出租屋。
他剛剛下樓來到街上,街角一名男子捂著無線耳機說:“目標出門了!
“繼續(xù)盯上,剩下的人進房間搜索。”
泄題者找到一家ATM機取完錢后,攔下一輛出租車,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。
他買完票,徑直登上了車。
“頭,目標上了長途大巴,有轉移意圖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耳機里明顯沉默了一下:“岳山只讓我們盯著,沒讓我們行動!
“那我們很可能會失去目標,要不跟岳山聯(lián)系一下,看要不要現(xiàn)在控制起來!
這個時候不把目標截下來,等上了路,中途下車、七轉八轉,還真可能跟丟。如果讓車跟著,則很有可能被發(fā)覺。
“聯(lián)系不上,他們在飛機上。”耳機里說。
就在這個時候,汽車發(fā)動,準備駛離。
“頭,目標要走了,快做決定吧,不然來不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