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!”
蔡二狗回頭,只見朱禮民臉色鐵青:“我讓你們走了嗎?”
“怎么著?還要當眾暴打我一頓?”蔡二狗挑釁道。
朱禮民沒有理會他,轉頭問向臉上被抓破的警員:“誰先動的手,誰打的你?”
警員指向站在前排的那兩人,兩人心虛的想往后躲。
“把他們抓過來!”
隨著朱禮民一聲令下,七八個警員蜂擁上去,很快扣住了那兩人。
剩下的青年馬上就騷動了起來,朱禮民又是一聲暴喝,如泰山般擋在他們面前:“我看誰敢動!他們襲警,我們依法把他們帶回去調查!別以為你們一起上,我們就沒辦法。你們再多人,我也照抓不誤!不信就試試!”
喝止了眾人,又對蔡二狗說:“既然你是混社會的,那我就你們的規(guī)矩跟你說話。你的人打了我兄弟,我很沒面子,我要帶回去調查一下,不然我還怎么帶隊伍?”
又露出冷笑:“你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,那我只能連你的臉一起打了,大家都沒面子。我受的是傷,你坐的是牢,要不要試試!”
不得不說,經常跟這些地痞流氓打交道,朱禮民很知道怎么拿捏他們。蔡二狗只是受人指使來搗亂,讓廠子開不下去,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,想去吃牢飯。
此時見朱禮民說了重話,也給了臺階下,那兩個所謂被抓的兄弟,也不過是馬岳華找來的街溜子,自己犯不著為他們去跟警察硬鋼。
囂張的昂起頭,用手指了指朱禮民,強裝著放狠話:“好!我就給你這個面子,要是我這兩兄弟有什么差池,我們會去所里找你!
朱禮民一陣蔑笑,還差池呢,這兩人已經涉嫌妨礙公務罪,等著判刑吧。要不是你蔡二狗狡猾的躲在傳達室沒上手,非得連你一起抓不可。
他的爺爺是軍人,父親是警察,自己也警察,一家都是血氣方剛男兒,最講道義情義,此時自己的同事兄弟竟然被打,他能忍住沒當眾暴揍就算克制了,待會拉回去,一頓“無傷教育”肯定是免不了的。
蔡二狗又想起了什么,回頭指著林方政說:“只會躲后面的孬種,咱們的賬還沒算呢,等著!”
然后帶著人揚長而去。
“散了散了,沒什么好看的,都回家吃飯去!敝於Y民用擴音喇叭驅散圍觀的群眾。
又走到林方政身前:“你們沒什么大礙吧!
“沒事!
“怎么談成這個樣子了?”
林方政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跟他簡單說了一下。
“你認識這個蔡二狗嗎?”朱禮民問。
“不認識,第一次見。”林方政揉了揉太陽穴。
“嗯。我估計他們還要找事,你轉告一下這個廠子老板,讓他做好防范,有事直接報警,不要跟他們沖突。另外你自己也小心點,那個蔡二狗擺明是沖著你來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。我還要跟你回去做筆錄嗎?”林方政問。
朱禮民擺擺手:“算了,兄弟。事情經過我基本知道了,后面的事交給我,爭取從那兩人嘴里撬出點有用的東西!
“如果不影響辦案的話,有什么消息麻煩告訴我一下,我想知道這后面是怎么回事,他們還會有什么下三濫手段!痹谥苋派婧诎钢校驗槊坏胶诵男畔,林方政一直在黑暗中舉步維艱,因此他深知掌握信息的重要性。
“沒問題。我先走了。”朱禮民帶隊回去了。
林方政、袁莉慧二人回到辦公室找到魯延和易中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