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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老米在這還能搞一個悲情人物出來。”
“也還好吧,愛而不得才是常態(tài)!
“兄弟細(xì)說你的故事!
......
希涅斯看著沉默遠(yuǎn)去的新之丞有些感慨,他這份愛注定沒有結(jié)果,哪怕他與柊小姐兩情相悅,身份的差距仍是不可逾越的山脈。
公主只有在童話中才會嫁給騎士,顯然新之丞的故事并不是童話,公主也只會嫁給門當(dāng)戶對的王子。
希涅斯收回目光,看向自己的懷中,那里放著他的神之眼,他隔著衣服將手輕輕覆蓋在神之眼之上,心中想道,
雖然我不是王子,但幸運(yùn)的是,我的公主來自童話。
“希涅斯,別愣著了!”
派蒙在前方用力呼喊,提醒希涅斯已經(jīng)掉隊了。
“來了!”
希涅斯快步追上已經(jīng)走出很遠(yuǎn)的兩人,不再關(guān)心新之丞那份注定無果的愛。
看到希涅斯跑到身邊,熒發(fā)表了自己對于接下來行動的觀點,
“接下來我們先去木漏茶室,找托馬如何?”
希涅斯抬頭看了一眼高懸于天的明月,
“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,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晚吧,明天再去?”
熒稍微猶豫了一下,還是同意了希涅斯的提議,畢竟大晚上去找托馬大概率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。
熒:托馬!托馬!(咣咣砸門ing)
托馬:嗯?(睡眼惺忪.jpg)
熒:托馬亦未寢~
鳴神島的旅館充滿了本地的特色,這也讓派蒙忍不住撓頭,
“話說直接睡在地板上沒問題嗎?”
熒給了派蒙一個無語的眼神,
“你才是向?qū)О,這種問題你怎么還能問我?”
熒簡單整理了一下被褥,就鉆進(jìn)去準(zhǔn)備休息了,
“而且能出什么問題?難道你還會著涼?”
派蒙聽了熒的話,瞬間通透,
“對哦!”
派蒙想到自己還從來沒有生過病,也就不在意睡地板的問題了,美滋滋的躺在熒的身邊進(jìn)入夢鄉(xiāng)。
值得一提的是,希涅斯習(xí)慣性的開了兩間房,店家也不知為什么,每個房間只給了一床被子。
這也就導(dǎo)致在希涅斯一個人睡得舒舒服服的時候,另一個房間的熒和派蒙在不斷的搶被子。
但是派蒙的力氣嘛~
有口皆碑!
第二天一早,希涅斯難得睡了個好覺,醒來的他揉了揉腦袋,
“奇怪,這次派蒙怎么沒來叫醒我?”
希涅斯推門而出,正巧碰到端著熱茶的店主,神奇的是兩人走的方向一致,最后都停在熒和派蒙的房間門口。
“您好,你要的熱茶來了。”
店主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,希涅斯自然在一旁靜靜等待,他也有些好奇,熒怎么突然想喝茶了?
至于派蒙,她怎么會喜歡這種帶著苦味的飲料呢?
熒打開房門接過餐盤,希涅斯也順勢朝房間里看了一眼,眼神有些疑惑,
“熒,派蒙去哪里了?”
熒端著茶水輕咳兩聲,
“嗯,被子中間的就是派蒙...”
希涅斯靠近那坨堆在一起的被子,果然看到了那一撮熟悉的白毛。
?難道是著涼了?
希涅斯有些不敢相信,伸出手在派蒙的頭上摸了一把。
嗯,好像可以開飯了。
咳咳,希涅斯連忙把自己冒犯的想法清空,回頭向熒問道,
“在旅館是怎么著涼的?”
熒有些尷尬的給希涅斯遞了一杯熱茶,希涅斯扶著已經(jīng)燒暈的派蒙感受了一下茶的溫度,一點一點喂她喝著。
熒在一旁尷尬的撓了撓臉頰,
“因為只有一床被子...”
好了,我明白了...
“不然這樣,我去把托馬找過來,咱們在這里談吧,畢竟現(xiàn)在的派蒙可離不開人!
希涅斯將派蒙放在枕頭上,并把被子掖好,有些無奈的看著熒。
“那好!你去找托馬,我在這里照顧派蒙。”
......
“萬萬沒想到,經(jīng)常野外露營的派蒙居然還會著涼...”
“已經(jīng)不能理解了...”
“所以派蒙的用處是什么?”
“難道不是應(yīng)急食品嗎?”
......
“這就是木漏茶室?雖然名字帶著‘漏’,但看起來還挺華麗的!
希涅斯站在木漏茶室門口,對著茶室的裝修評頭論足,自然這種行為引起了店員的不滿,
“這里不招待一般的客人,您請回吧!
希涅斯什么都沒說只是拿出一張邀請函,上方的明艷的印章十分顯眼。
“社奉行的印章?是托馬先生的客人嗎?看來您的身份并不簡單啊!
呦,有眼光。
“現(xiàn)在我總不算是一般的客人了吧?”
“當(dāng)然,歡迎來到木漏茶室,社奉行的小小保護(hù)地!
店員微微鞠躬,側(cè)身讓出門口的位置,希涅斯推門而入,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存款即將被盜的憤怒茶室老板。
“托馬?”
希涅斯故意盯著面前的太郎丸喊出托馬的名字,記得原劇情里托馬就這樣搞了一次別出心裁的會面。
“哦?這你都能認(rèn)出我?”
“早就聽聞稻妻有不少化為人形的貓啊,狐貍啊之類的,所以如果你是一只狗的話,我也能接受。”
希涅斯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太郎丸,還伸手在它頭上摸了摸,
“托馬,你的手感真不錯,幾乎快要趕上派蒙了!”
托馬一臉苦笑的從后面走了出來,
“你是故意的吧,還有快趕上派蒙又是什么形容詞?”
看著托馬略微無語的樣子希涅斯笑得更開心了,
“怎么會,畢竟你之前在離島做的事情,我真的以為你是一條狗。”
“喂喂喂,適可而止啊,還有你正在搓的狗可是這家店的老板!
希涅斯自然聽勸,挪開了自己的手,太郎丸一臉意猶未盡的看著希涅斯。
太郎丸:這雙手揉的我好舒服!
希涅斯:都是派蒙的功勞!
“那兩位怎么沒有一起來?”
托馬終于問出了自己的疑惑,畢竟他可不認(rèn)為希涅斯會拋下熒和派蒙獨自前來鳴神島。
希涅斯只好將派蒙著涼得事情講給托馬聽,當(dāng)然他省去了熒和派蒙搶被子的橋段。
不管怎么說,還是給熒留一些面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