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秀被顛倒黑白的話,氣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。
“我敬你是個長輩,不想出言不遜,可是你也要有點(diǎn)兒長輩的樣子。
你在這里憑空污蔑別人算哪回事?
難道這就是你們何家的教養(yǎng)?”
何家老大看到顧秀說不過自己被氣的面紅耳赤,立刻冷笑道。
“怎么我污蔑你嗎?
污蔑你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,江陽憑什么要護(hù)送你回來?
既然你說一路上那是九死一生,那么憑什么這個男人要用命護(hù)著你們母子四個回來?
他吃飽了撐的嗎?”
話音剛落,臉上挨了狠狠的一個大耳刮子,這一耳刮子是江小小出手的。
江小小本來是想一忍再忍,結(jié)果沒想到這個王八蛋居然往自己爹身上潑臟水。
她爹在她心目中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,又一心一意又顧家,而且做飯?zhí)貏e好吃。
對待自己從來沒有疏忽,只有寵愛,而且在外面事業(yè)做的很好,遇到危險也臨危不懼。
這樣的父親滿世界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。
這個男人居然敢這么污蔑自己父親,要知道父親是多么喜歡美華媽媽。
為了美華媽媽什么都可以犧牲,居然敢這么說自己的父親。
何家老大他的年齡,身份,地位都擺在那里。
完全沒有想到江小小會給他這么一下,他這一輩子都沒挨過人的打。
如果說挨過的話,那只有何老爺子小時候拎著棍子揍過他們。
可是現(xiàn)在這么大年紀(jì)。在社會上地位越來越高的情況之下,只有別人小心翼翼的討好自己。
誰還敢跟他動手?
結(jié)果沒成想今天被一個小丫頭給扇在臉上。
“小賤人!你憑什么打我?”
“憑什么?就憑你嘴巴太臟。心也太臟你的心臟了,看什么都是臟的。
我父親才不是你眼中的那種人,在你眼中什么東西都烏七八糟,什么東西都需要利益交換?
人和人之間哪有真情實(shí)意?
我告訴你,因?yàn)轭櫺惆⒁叹冗^我爸爸的命,所以我爸爸才答應(yīng)了顧秀阿姨要護(hù)他們母子平安的回到夏國。
這叫什么?
這叫有恩報(bào)恩,可是在你的眼中居然就變成了居心叵測。
你的心可真臟,對于你這種人我都不屑于給你講道理。
大耳刮子抽你都是輕的,你要再敢污蔑我父親,我告訴你不論你是何家的誰,我和你都不死不休!
尤其是那最后四個字說的斬釘截鐵。
語氣中的堅(jiān)定,還有嚴(yán)肅,讓眼前的何家老大硬生生被眼前這個18歲的姑娘給鎮(zhèn)住了。
他絕對相信,如果他再胡說八道,眼前這丫頭搞不好真的能上來給自己暴風(fēng)雨般的揍一頓。
他一會兒還要出去招待客人呢,要被揍的鼻青臉腫,那怎么見人?
一旁何家的兒子何志強(qiáng)怒了,當(dāng)著自己的面兒打自己,老子這還有沒有天理了?
“你居然敢打我父親?保安,保安。”
老爺子重重的用手里的拐杖一戳地,
“行了,有什么大驚小怪的,打就打了。”
“爺爺什么叫打就打了?
他打的是我父親,打的是咱們何家的臉!
“怎么你父親不該打嗎?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早就該打!
知不知道顧秀是誰?l”
“她,她能是誰?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。”
看到老爺子那陰沉的臉,何志強(qiáng)后面的聲音總算是壓低。
“放屁,你和你父親是不是想的都一樣?
顧秀是誰?
是你大哥的愛人。
雖然他們私奔了,雖然不被家族承認(rèn),可是她給你大哥生了三個孩子。
那三個孩子活生生的就在那里,和你大哥小時候如出一轍。
你和你父親居然這么侮辱他的遺孀,你們還是人嗎?
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你們把你大哥置身何地?”
“這小姑娘是誰?當(dāng)著人家的面兒侮辱人家的父親,她不打你打誰?
我說人家打的好,就算他不打你我也要打。
我養(yǎng)你這么大,教你禮義廉恥,教你做人的道理,我就是把你教成這個樣子!
“真是家門不幸,老了老了,我居然還能聽到這種話。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家子。
怎么我現(xiàn)在老了,管不了你們?
當(dāng)著我的面就敢這么說,要是背著我還想干什么?
對了難道在面國追殺他們母子四人就是你們干的?”
這句話一出,何家老大和何志強(qiáng)都驚了,急忙辯解道,
“老爺子您怎么能這么想呢?我們絕對沒有干過這種事情。
我們就算再喪心病狂,也不可能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!
“好。既然你們這么說了,那我就信你們的。
我不管你們以前干過什么。
以后絕對不允許出現(xiàn)這種事情,我們何家沒有殘害何家子孫的道理。
你們想競爭那就公平的競爭,我就告訴你老大的那份遺產(chǎn)全都留給他的三個兒子。
我不管你們怎么想,這三個孩子我認(rèn)!”
“爸。您怎么能這么做呢?您怎么知道那個孩子三個孩子就是老大的?
萬一不是呢?”
“ 很好辦!現(xiàn)在國外已經(jīng)有了DNA驗(yàn)證技術(shù),這是可以準(zhǔn)確的判定親子關(guān)系的。
如果不放心的話,你們可以做DNA親子鑒定,這以你們何家的能力來說,做這個鑒定很容易。
如果不想去國外,現(xiàn)在港島也有這項(xiàng)技術(shù)。”
江小小看著顧秀被剛才那一番話侮辱,直接開口說道。
畢竟孩子和父親之間的親子關(guān)系必須確定。
“你以為我們不知道?
可是現(xiàn)在老大的遺體早就已經(jīng)腐爛了,根本就不可能做鑒定,這些鑒定需要老大的血液,唾液或者是毛發(fā)。
現(xiàn)在能拿出什么?你以為我們不知道DNA驗(yàn)證啊!
何志強(qiáng)冷笑道。
他們這么推翻這三個孩子是大哥的孩子,就是知道DNA驗(yàn)定需要的證據(jù)不存在。
他們這樣的人家對于這種新技術(shù)早就已經(jīng)耳熟能詳。
也是要借用DNA技術(shù)把顧秀和他的三個孩子擋在何家大門之外。
即使是老爺子也不能空口無憑,就說這三個孩子是何家的孩子。
望著何志強(qiáng)略微有些得意,眼神顧秀鎮(zhèn)定的從領(lǐng)口扯出來一條項(xiàng)鏈。
“這是孩子父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,這里面有志孩子父親的頭發(fā)。”
簡直是神來之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