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建立咬著牙把虎哥他們送走,迅速拿著錢帶著兒子來到了養(yǎng)魚基地。
后續(xù)那十畝魚場再怎么養(yǎng)魚,以后再說,先過了今天這個難關。
三個小時之后,兩輛車從養(yǎng)魚基地開了出來,這車上裝著滿滿當當?shù)?5000斤魚。
吳經(jīng)理笑瞇瞇的把劉建立送出來。
“劉經(jīng)理真是好人呀,連運費都給我們省了,以后有這種買賣,您還來上門兒!
15000斤魚,那可是賣了個好價錢。
這一斤魚可就是4塊錢,整整6萬塊錢到手。
劉建立坐在車上,臉黑沉沉的,轉(zhuǎn)身壓著那兩輛車回到漁場去給那些老板交貨。
吳經(jīng)理笑瞇瞇的回到了辦公室,他辦公室隔壁的會議室門打開。
趙大成笑呵呵的腆著肚子走出來。
這幾年日子過得好,生意也好,趙大成現(xiàn)在真是將軍肚。
“吳經(jīng)理這一次可是麻煩你了!”
吳經(jīng)理笑了,
“麻煩啥呀?咱倆啥交情?
當初我那魚賣不出去的時候,那可都多虧了你,要不然我們這養(yǎng)育基地早就已經(jīng)完。
你當初的那份恩情我始終記在心里,況且能讓劉建立這小子吃癟老子打心眼兒里高興。
你放心,這小子不是東西,干出這種喪良心的事情。
你干的這是大義滅親的事兒,我有啥不樂意幫忙。
再說了就是倒倒手的事兒,這魚不是我養(yǎng)的,錢也不是我花的。
何樂而不為?”
趙大成呵呵笑了一聲,然后從那6萬塊錢里抽了5000塊錢,放到了吳經(jīng)理手里。
吳經(jīng)理急忙拒絕,
“你這是干啥?咱們兄弟是啥人?我可真不是沖著錢!
趙大成笑了,
“這錢可不是給你的,那魚搬來搬去,工人們不用錢?
這些錢給工人們發(fā)獎金,反正這是劉經(jīng)理白送上來的錢。
咱何樂而不為?”
趙大成拿著錢坐車離開,給他開車的居然是虎哥。
“大哥,你看這事兒我辦的還行嗎?”
剛才不可一世的虎哥這會兒在趙大成面前溫順的和小貓咪一樣。
“虎子沒想到這些年你真的不一樣。
這一次哥哥欠了你這么大的人情,要不是你幫忙的話。
我還真不容易收拾了這幫小子,這回這是給我小姨子出氣,啥也甭說。
哥哥答應你的事情沒有問題,說好了咱市里的兩家連鎖酒店全都交給你!
“你帶著人去市里面金盆洗手吧,干的這行兒終究是損陰德的,咱不能一輩子靠這個做營生。”
虎哥點點頭,
“哥我也知道,我平日里都小打小鬧,絕對不把人逼上絕路!
“咱肯定不能干那個缺德事兒!
趙大成笑了,
“你小子就是因為知道你是啥人,我才找上你,這一次的事情你辦的好!
“哥,你放心吧,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該咋辦!
虎哥笑瞇瞇的在心里給劉建立點上一炷香。
這小子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居然把人家得罪的這么死。
糟糠之妻不能棄,居然這么對待自己以前的媳婦兒,這不是找死。
光看趙大成讓自己辦的這幾件事,連他心里都不由得替劉建立悲哀。
瞅一瞅人家大手一揮,直接讓他的倆敗家子兒就把15000斤魚送了出來。
一轉(zhuǎn)手這15000斤魚又直接讓他們自己家花高價買回去。
雖然他倆敗家子兒子是欠了自己幾千塊錢,可是那幾千塊錢早就已經(jīng)被趙大成把賬給買了過去。
說白了利滾利也滾不到這15000。
可是架不住趙大成特意跟自己計算了半天這利息這么往上走的話,當然是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。
就算是自己干這行的,也不由的覺得趙大成厲害。
人家算利息比自己可算的精明多了。
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趙大成用啥手段,到處一打聽就能把這些事情捋的清清楚楚。
而且很快就設計了這么一條毒計,這簡直就是挖了個坑兒,讓他們一家子自己往進跳。
最重要的是這里面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的人都極度的配合。
他不知道背后有誰,但是知道這背后的人肯定是面子特別大。
沒看見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人們配合到都絕對的心服口服。
趙大成回到了市里。
在酒店中餐廳里包了個包間,果然過了沒有三個多小時。
那一幫收魚的南方老板全都回來了。
一聽服務員告訴他們到包間來吃飯,全部都來了,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。
大家都是笑呵呵見到趙大成的時候,眾人臉上是都有點兒會心一笑。
這一次出面聯(lián)系的全部都是趙大成,可是大家心知肚明,背后的人自然是江陽。
“趙老板怎么這么客氣呀?
這事兒不過一件小事兒,還用得著你親自出馬!
“主要是謝謝各位老板這么給面子,這么幫忙。
魚呢大家也收到了,啥話也甭說!
“恭喜各位老板這一次滿載而歸!”
眾人心領神會,這一次收魚那是賺大發(fā)了。
起碼這35000斤魚可是市場的半價收回去的。
這么便宜的價格要知道劉建立那可是賠大發(fā)了。
這一頓飯吃完,趙大成把各位老板送走,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市里的人民醫(yī)院。
自己小姨子就在這里住院著呢。
那一天江陽大半夜把姐姐帶到了醫(yī)院,燒的都迷糊了,送進醫(yī)院急救室,這不是搶救了兩天人才緩過來。
這些天為了給江冬治她的腿,所以特意才在醫(yī)院多住了一段時間。
江冬現(xiàn)在住的那是干部病房。
而且是干部病房中的貴賓病房。
江冬睜開眼睛的時候,看到身旁的弟弟都愣了。
以為自己是做夢,無數(shù)次想要能夠看到弟弟向家人求救,卻無數(shù)次的希望變成泡影。
江冬沒認為劉建立會輕易把他們母女三人放出去。
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可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這窯洞里。
唯一擔心的是兩個閨女自己要是死了,這兩個女兒恐怕下場不會好。
大雙和二雙看到母親醒了,又驚又喜的圍了上來,
“媽,你醒了!
江陽握著姐姐的手一臉的責備,
“姐,遇到這么大的事兒你都不跟我說一聲!
他怪姐姐,不是怪姐姐逃不出來 。
而是一開始劉建立開始鬧離婚,折騰離婚,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的時候,江冬應該能想到男人心狠會心狠到什么程度。
可是他又不忍心責怪姐姐,姐姐讀書少主要是因為父母重男輕女 。
把資源全傾斜到自己這邊。
姐姐們沒讀多少書,可能對于他們的見識來說,絕對想不到以后如何應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