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4點鐘,整個巴山市陷入難得的平靜,天空依然下著小雪,不過溫度卻上升了一兩度。
一道黑色的倩影穿梭在城市里,此刻的蕭如煙穿著黑色的勁服,蒙著臉面,只露出一雙動人的眼眸。
蕭如煙首先就來到了陳可欣的住處,在外圍果然看見不少守衛(wèi)在巡邏,如果是以前的普通人,恐怕沒辦法進去,但以今非昔比,十分順利就從陽臺上潛入進去,甚至陽臺的拉門都沒鎖,運氣還挺不錯。
睡覺的唐澤一下就聽到了動靜,打著哈欠坐起身來看向蕭如煙。
而蕭如煙也詫異地看著床上的唐澤,萬萬沒想到那位大議長家里居然還有一個男人。
但是在唐澤眼里,這打扮不就是陳可欣么,把自己捂得那么嚴實。
“過來!碧茲尚Φ溃氵@個小可欣,大晚上的來給我驚喜,把我吵醒了,可是要付出慘烈的代價。
蕭如煙臉色微微一沉,體內(nèi)頓時冒出鮮紅的藤蔓,打算將床上的男人抹殺掉!
然而唐澤卻把這紅色藤蔓看成了陳可欣的血觸,主要兩者十分相似,加上房間沒開燈,還是很容易認錯的。
“喲,搞得主人我有點興奮了!碧茲啥夹Τ隽寺,一把抓住藤蔓,隨手一拉。
巨大的慣性讓蕭如煙直接飛向了床上,這讓蕭如煙難以置信,這個男人到底是誰!
還沒來得及怒斥,玉頸就被狠狠掐住,這下連說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奮力掙扎,涌出更多的藤蔓刺向眼前的男人。
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躲避,任由那尖銳的藤蔓攻擊,卻連皮都沒擦破。
唐澤頓時就興奮了。
“喲嚯,還敢反擊,有意思,小可欣你終于是開竅咯,掙扎的還有模有樣,跟真的一樣!
蕭如煙一愣,雙眸圓睜,這個男人居然把自己當成了別人。
短短一個小時,蕭如煙感覺自己過了一年之久,他就像個禽獸一樣。
但最后卻手里發(fā)出一道光芒將自己治好了。
“舒服了,你自己去玩吧。”說完唐澤一臉滿意,到時候獎勵一下陳可欣,這女人還挺上心的,知道玩花樣了。
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這個男人一腳踹下了床,仿佛不配跟他睡在一張床上。
蕭如煙不敢有過多的停留,立馬離開這個讓自己屈辱的房間。
回到酒店里,黑夜已經(jīng)漸漸泛白,但蕭如煙卻在浴室里,拿著沐浴露瘋狂擦拭著身體,仿佛要將身體上的骯臟擦掉,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就這么被毀掉,簡直要瘋了。
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,居然如此的厲害,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,而且他還住在巨臂的大議長家里。
難道是某個巨臂?
越想越覺得可能性非常大,大議長巴結(jié)巨臂并不稀奇,甚至有可能就是那個巨臂導演了這一切。
為了所謂的藍礦,居然賠了自己的身子,蕭如煙一拳將浴室里的墻壁打碎,水流從那白皙的肩膀緩緩流下。
眼眸里不禁泛紅,為了權(quán)力滅親的時候沒哭過,現(xiàn)在居然哭了,看來也是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。
想過現(xiàn)在就離開,但不甘心,對方雖然很強,但就算如此也要讓他掉層皮,我蕭如煙被如此欺負,不會就這么算了!
另外一邊的唐澤睡到了上午十點多鐘才醒來,穿衣服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床上居然有血,估計是自己太猛了。
簡單吃了點早餐,唐澤就打算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看看好戲上演了沒有。
離開之后,唐澤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姐妹倆的通緝令,真慘。
發(fā)個消息給陳可欣,問問她哪里可以看好戲。
“主人,那些人都住在四季酒店里。”
“好,你昨天的表現(xiàn)很不錯,結(jié)束之后表揚你,可別告訴別人聽噢。”
陳可欣一喜,嬌聲說道:“謝謝主人,可欣會越來越乖!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
掛了通訊之后的陳可欣暗想了一下,昨天自己好像也沒做什么啊,估計是昨天讓主人開心了。
“主人說什么了?”問馨坐在旁邊的沙發(fā)上問道。
陳可欣搖了搖頭:“主人現(xiàn)在去酒店看戲,既然你現(xiàn)在不方便出去,就先在辦公室里待著。”
躺在沙發(fā)上的問馨撐著下巴,玩耍著食指上的綠色火焰,正是楊飛的鬼火,雖然是個蚊子腿,但好比什么都沒有強。
“你要是想保住身份,那個大議長就不能留!
“那我要多謝謝你!标惪尚览浜咭宦,說好對付那對姐妹,結(jié)果你卻坑我。
問馨也沒有否認:“這次是我的失誤,那個大議長交給我來處理!
“行,做干凈點,還有啊,你別學我這么穿搭,讓人誤會!
問馨嗯了一聲。
酒店自助餐廳里很多人,畢竟難得能吃到平日吃不到的食物,比如荷葉雞,大勢力就是大勢力,雞都有。
蕭如煙坐在靠窗戶的位置,看著窗外的雪景,不想去想昨天晚上得事情,但昨天晚上得畫面卻在腦海里瘋狂涌現(xiàn),簡直讓人崩潰。
“蕭小姐,幸會。”林超端著食物準備坐下。
“滾!”
林超屁股都要坐到的椅子上,硬生生給停住,這女人大清早吃火藥了,肯定更年期來了。
撇了撇嘴林超就坐到一旁去,周圍想巴結(jié)的普通病毒融合者紛紛上去搭話,林超也是熱情回應。
葉宮坐在不遠處,對面的木美也是神清氣爽,女人是需要被開坑的,開得越好越美艷。
葉宮時不時看一眼蕭如煙,畢竟這樣迷人的女人很有征服感,收入后宮也是一種成就。
“就沒烤肉了啊。”突然一道詫異的聲音在旁邊響起。
只見唐澤端著個盤子不滿說道。
平靜的蕭如煙頓時看向唐澤的背影。
昨天晚上雖然沒看清楚對方的容貌,但那戲謔的聲音怎么可能忘記,就是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