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有勞安總管!
這時的慕霆淵正靠在貴妃榻上看書,看了一會困意上涌,就想小歇一會,卻聽見云窈帶著王妃的意思過來送粥。
心里明鏡似的。
“讓她進來。”
寢殿里寂靜無聲,云窈剛走進內(nèi)殿,就看到躺在貴妃榻上閉著眼睛的人。
腳步一頓,這個安總管怎么回事,王爺都睡了讓她進來干嘛?
云窈輕手輕腳的將東西放到一邊的桌案上,就準備走。
卻聽身后榻上的人漠聲道:“過來!
云窈一激靈,回過頭。
正對上一雙幽幽的目光。
無端的,她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,站著不動:“我、凝輝院還有活要干……”
不等她說完,慕霆淵悠然道:“不想要本王的手信了?”
她的五百兩!
云窈的步子怎么也邁不開了。
慕霆淵勾了勾唇:“過來,陪本王說說話,哄的本王高興了,本王就答應(yīng)休書去軍營!
云窈很是懷疑:真的只是說說話?
可是五百兩的誘惑實在太大,她慢吞吞的走過去。
隔著一米遠,她停住不愿再上前:“王爺想聊什么?”
慕霆淵暗自發(fā)笑,小丫鬟對他防備很深啊。
“再近點,離那么遠做什么,本王又不會吃了你。”
云窈猶豫了一下,小心的往前挪了幾步。
慕霆淵側(cè)躺在貴妃榻上,以手支額,姿態(tài)慵懶。
卻在獵物靠近的一剎那,瞬間露出獠牙。
云窈的距離剛超過半臂,躺著的人忽然暴起,將她一把扯過去,翻身壓在身下。
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,壓迫感頓生。
云窈臉上爆紅,又羞又氣:“王爺,您明明說只是陪您說說話的!
慕霆淵壓著她,在她紅的像天邊云霞的臉上咬了一口,笑得得意:“這樣也可以說話!
“唔!痹岂撼蕴郏@怒的捂住臉。
這人是狗,絕對是狗!
還是個說話不算話的癩皮狗!
“哪有人這樣說話的?!”
小丫鬟眼睛圓瞪,像只炸毛的奶貓。
覺得好玩,慕霆淵用手戳了戳她氣呼呼的臉:“不就是你和我?”
云窈不可置信,氣的去推他硬邦邦的胸膛。
無恥!不要臉!
她就不該聽信他的話!
見她真生氣了,慕霆淵捏住她的手腕拉到頭頂,動作強硬,嘴上卻哄著:“好了,不逗你了,本王一向說話算話。”
云窈還是氣,狐疑的看著他,顯然是不信。
慕霆淵哼笑,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的軟腰,隨即干脆利落的翻身下床。
云窈有些不解。
慕霆淵回頭掃了她一眼:“還不過來替本王磨墨!
云窈大步跟過去,親眼見他將信寫好,然后遞給她。
“將這信拿去給王妃,你的任務(wù)就完成了!
云窈接過信,信上字跡潑墨游龍,蒼勁有力。
雖然是短短的三言兩語,卻每一句都是在交代收信之人要好生關(guān)照承恩伯。
以慕霆淵在軍營中的影響力,沒人敢不聽他的。
這次剿匪之后,承恩伯就能直接打入軍營內(nèi)部。
按照上輩子的軌跡,甚至有朝一日徹底取代他也不是不可能。
云窈捏著信紙的指尖微緊,這些他都不知道。
“愣著做什么,耽擱久了不怕王妃罰你?”慕霆淵挑眉看她。
云窈心底一虛,目光閃躲。
原來他是怕江晚容罰她。
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侯府的奴婢了,江晚容罰不了她。
她之所以會過來,咳,不過是見錢眼開罷了……
越想越覺得心虛的厲害。
慕霆淵不知道她心里想得是什么,見她一下一下的偷瞄他,唇角微勾:“怎么,難道是想獻身給本王以表感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