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云窈已經(jīng)沒有精力去思索了,她真的好疼,肚子里翻江倒海,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位了那樣疼。
“別去,我沒什么事,只是吃壞肚子了,你給我倒杯水就好!
星寶說她肚子里有只毒蟲,正在她的各個器官上繁殖,它抓的好辛苦,一邊抓它,還要一邊清理那些蟲卵。
云窈在心里跟它說話:‘我的身體里為什么會有蟲子?’
星寶抓蟲子抓的火冒三丈:‘你問我哪知道,你又吃什么鬼東西了??’
云窈覺得冤枉,除了晚飯,她可是什么都沒吃。
但那可是毒蟲,云窈心頭一凜,感覺這件事不同尋常。
正房里,江晚容打了個哈欠,手邊放著一盞濃茶。
王媽媽匆匆回來,附到她耳邊低聲道:“落霞偷偷去看了一眼,人在床上疼的直打滾呢。”
聽到這話,江晚容心里舒坦極了。
這么晚她還沒睡就是在等消息,這個消息讓她很滿意。
“那可是南苗蠱蟲的蟲卵,無色無味,混在吃食中任誰都發(fā)現(xiàn)不了,一進(jìn)到肚子里,就會立即孵化,還會不停的繁殖,產(chǎn)出無數(shù)毒蟲,肆意撕咬她的五臟六腑!
“只有吃下特殊的藥物,才能抑制住,否則,她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肚腸被蟲子吃空,想要活命,就得乖乖任本妃磋磨!”
江晚容說著,眼中發(fā)出興奮的光,仿佛已經(jīng)預(yù)見了云窈痛不欲生,朝她哀泣求饒的模樣。
王媽媽想象到那個畫面,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,她搓著手臂,想到這東西原本是儷嬪的,越發(fā)覺得儷嬪娘娘真是陰狠毒辣。
連這么厲害的東西都有。
凌軒殿,慕霆淵躺在床上,想到明天小丫鬟就會真正成為他的人,他有些睡不著。
原本只是單純的有點想她,也不知怎的,想著想著就偏了方向。
身體里涌起一股沖動,那火還越燒越旺。
慕霆淵被燒的煩躁,干脆起了身,拿了本兵書翻。
就在這時,德安走進(jìn)來通稟:“王爺,林庶妃過來送還您的披風(fēng)!
他說話的時候,抬頭小心的看了對方一眼。
林庶妃帶人這個點過來,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慕霆淵想起先前擊鞠比賽,他準(zhǔn)備下場,嫌披風(fēng)礙事將它扔了,似乎確實是被林庶妃接住的。
他淡淡道:“讓她把東西放下吧。”
東西放下,人走。
德安會意的應(yīng)下,就準(zhǔn)備去傳話。
“等等!蹦仅獪Y似想到什么,又道:“算了,讓她進(jìn)來!
德安心知肚明,看來這庶妃娘娘要復(fù)寵了。
林庶妃并不是一個人來的,她還帶著趙雪柔。
聽到王爺?shù)幕貞?yīng),她微微低下頭,沉默了一會。
就在趙雪柔以為她反悔了時,才聽到她像是嘆息般道:“你去吧!
——
一夜幾乎沒睡,云窈有些暈沉沉的。
紫蘇又是一大早就過來替她梳妝。
門一開,看見她蒼白的臉和青黑的眼底,嚇了一跳。
“云姑娘,你怎么了?”
云窈搖搖頭:“沒事,就是有點不舒服!
紫蘇沒多問,神色復(fù)雜。
迷迷糊糊的云窈,沒看見她的目光帶著憐憫。
今日紫蘇給她梳了個百合髻,左側(cè)簪上那支掐絲鑲藍(lán)寶石珍珠步搖,發(fā)髻中心戴了一支燒藍(lán)蝴蝶華勝。
梳好發(fā),她又服侍著云窈穿上新送來的衣裙,上身是粉底織花錦緞秋衫,下身是寶藍(lán)色繡蝴蝶云錦褶裙。
這一身下來,雖并不華麗,卻勝在十分精致漂亮。
打扮好,紫蘇扶著她坐到梳妝臺,笑道:“這些衣裳首飾都是王爺命人專門為你做的,雖然精美了些,但都不算逾制,云姑娘放心穿戴,不過應(yīng)該要不了多久,云姑娘就能大大方方的穿那些更華貴的衣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