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窈瞪大眼,控制不住的撲到他身上,剛要驚呼,唇就被堵住,一口氣被頂回嘴里。
又在后者的吞噬下,漸漸消散,甚至連原本的呼吸都被掠奪。
就在云窈快要喘不過氣來時(shí),嘴唇才被松開。
她氣喘吁吁的扶著他肩頭,雙腿發(fā)軟,連站都站不住。
慕霆淵像是怎么也親不夠,移到她頰邊,輕輕啄著,手臂卻滑到她的腿彎處。
云窈只覺腳下一空,下一瞬,人已經(jīng)坐到他的腿上。
她暈乎乎的靠在他胸膛上,感覺到他的腿硬邦邦的抵著她,硌的她十分難受。
云窈掙扎著想起來,卻聽見一聲悶哼。
慕霆淵將臉埋在她頸側(cè),亦是粗喘著,聲音沙啞的像是吃了幾斤蜜糖:“乖乖的坐著,別動(dòng)!
云窈不知道是不是壓到他哪里了,不敢再亂動(dòng)。
平復(fù)了一會(huì),慕霆淵一口咬上她的耳尖,有些恨恨:“說,為什么要回凝輝院?”
本來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了,現(xiàn)在想吃還得辛苦忍著。
云窈忍不住輕哼一聲,忽然就想起那晚在江晚容貴妃榻上的場景。
她紅著臉,又因?yàn)樗膯栐捰X得為難。
她該說嗎?以什么身份?
他又憑什么那樣幫她,要知道那意味著他要插手侯府,甚至可以說是與侯府為敵。
那可是他三媒六聘娶進(jìn)門的王妃的娘家。
慕霆淵依舊叼著她的耳尖,感覺到她在發(fā)呆,懲罰似的,舌尖微掃。
云窈輕吸一口氣,自尾椎骨開始竄起一陣麻癢,直沖的她眼冒金星。
“王、王爺,您別這樣……”
嘴里銜著東西,慕霆淵聲音悶悶的哼了哼,自顧自的玩起她整個(gè)耳朵,從耳尖到耳廓,再到耳垂,沒有一處落下。
他好整以暇:“那就說!”
云窈受不住這樣的‘酷刑’,咬著牙全都招了。
慕霆淵目光先是一凜,隨后落在她鴉黑的發(fā)頂上,又變得柔緩起來。
他輕輕咬了一口她紅紅的臉頰,夸她:“真乖!
嗚……
她都招了為什么還咬她!
云窈捧著衣服回到凝輝院,一路走來,臉上的熱燙已經(jīng)褪了下去,只是雙腿有些軟綿綿的。
方才王爺逼問她為什么回凝輝院,她刪減掉代替圓房的事,只說王妃用她親弟弟的性命威脅,她不得不答應(yīng)。
王爺當(dāng)時(shí)沒說什么,還大發(fā)慈悲的親自送她到游廊外。
小福子遠(yuǎn)遠(yuǎn)的跑上來,低著頭把衣服交給她。
云窈抱著衣服,本想問他要不要去凝輝院,想起他今晚點(diǎn)了林側(cè)妃陪寢。
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晚還在外面,但顯然不適合再去找王妃。
便將話咽了回去。
他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,伸手捋了捋她鬢邊的碎發(fā),眼底帶著淺淺的笑:“回去吧!
回憶戛然而止,云窈低著頭忍不住偷偷笑了。
她人剛跨進(jìn)院門,就看到守在垂花門處的飛雪。
“你死哪去了這么慢?!”
飛雪等的心急,好不容易見到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。
云窈皺眉,沒想到她竟會(huì)在這里等她。
她覺得有些奇怪:“你怎么還在這里?”
飛雪恨恨的翻了她一個(gè)白眼,上前就要接過舞裙:“行了,東西給我吧,娘娘肯定都等急了,磨磨蹭蹭的,我還以為你死半路上了!”
她的態(tài)度可以說十分惡劣。
云窈瞇了瞇眼睛,就在她快要接過去的時(shí)候,突然將東西高高舉了起來。“娘娘既然將事情吩咐給我,我為什么要給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