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頭霧水。
蔣魚笑了。
李鑫也笑了。
——有智商又如何,他沒情商。!
賈光亮:“……”
這群人真是奇奇怪怪的。
郝敬業(yè)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:“沒事,不用細(xì)究,畢竟你沒談過戀愛,不懂也沒關(guān)系!
賈光亮:“…………”
他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里面,面無表情:“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?你告訴我這是談戀愛?”
柯佳雪:“盛姐和祁隊的戀愛與眾不同!
蔣魚微笑:“你見過談戀愛的時候,掏出三顆子彈說怎么干掉對方嗎?”
李鑫微微笑:“你見過談戀愛的時候,要求對方殺掉自己嗎?”
兩人異口同聲:“就是里面那一對!”
賈光亮:“???”
他嘴巴大張,一臉懵逼。
盛安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門口,靠著封閉實驗室大門,看向眾人,微微笑:“下次議論我的時候,聲音可以小點!
每次這群人都要圍觀,還會發(fā)出聲音。
李鑫指著賈光亮:“這次不能怪我們,是他破壞氛圍的。”
蔣魚蹭過去,扯了扯盛安的衣擺,露出討好的笑容:“盛姐,M真的在特情處嗎?秋組長到底有沒有問題。俊
郝敬業(yè)替盛安回答:“前者是一定的,M并沒有想要弄走碎片,但祂一定是在意碎片的,所以祂可能會在碎片觸手可及的地方,而同時,祂掌握著絕對信息,隨時改變布局,消息靈通。”
頓了頓,他補充:“之前M的第四次出手,擊殺褚老,暴露張老,或許,真是為了掩蓋藏得更深的自己,特情處權(quán)限最高、奮斗在第一線,隱藏其中,最為合理。
“我們不能確定何院士是怎么推測出來的,但目前已經(jīng)得到驗證!
宋林威和顧千生同時點頭。
郝敬業(yè)看向盛安:“至于是不是秋組長,我想,盛姐也很難確定吧。”
盛安點頭。
蔣魚煩躁地抓了抓腦袋:“真討厭這種臥底戲碼,我一點也看不出是不是秋組長,我覺得她沒有一點M的痕跡!
宋林威:“那你覺得其他人有嗎?”
蔣魚微頓,隨即堅定地?fù)u搖頭。
都是并肩作戰(zhàn)過的戰(zhàn)友,蔣魚完全沒辦法想象,其中有人是異種之主,是一切的元兇。
紀(jì)亞妮:“如果不是秋組長,那家伙就還藏著,什么有可能在我們中間!
李鑫立刻反駁:“不可能!”
他瞪圓了眼睛,挨個指著每一個人,質(zhì)問:“我們都是生死相交的戰(zhàn)友,住在同一棟別墅,從京城到西南,無數(shù)次生死一線,要是真有異種,怎么可能沒有察覺?”
他不能接受。
然而,郝敬業(yè)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,十分冷靜開口:“就像我們不能排除秋組長的可能一樣,也不能排除我們自己。
“M這一次會暴露,是因為對劉院士動手,而在此之前,M給了劉院士規(guī)則漏洞的異能,如果給異能需要在范圍內(nèi),那么,M不是秋組長,就可能是在B組當(dāng)中。”
李鑫想反駁,但隨即,他想到了——
西南時間異種!
時間異種獲得不死身異能的時候,身邊只有他們特情處B組。
不對,還有趕赴西南的秋雨與比蝙蝠人曲軼。
李鑫倒吸一口冷氣,本能想要反駁,可是張了張嘴,說不出一個字。
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下去,不是秋雨,就在他們當(dāng)中?
李鑫不能接受。
他都不能接受特情處A組有異能,更別提他們B組。
走廊之中,陷入沉默。
這時,秦老頭嘆口氣,打破寧靜:“這世道,活一天是一天,何必想那么多?”
眾人齊刷刷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