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現在兩人還沒孩子,要是讓這個女人生下孩子,那就在沒挽留的余地了。
但現在自己要是在這種兒子還沒接受自己的時候,針對陸軟的話,只會引得他反感。
張琴想到這里,深吸了一口氣,壓下了心中的憤怒,說道:“算了,我也有些激動了,小權你別在意,只是媽媽沒想到你已經成家了,心里一時有些難以接受而已。”
這話她說出來也不嫌搞笑,陸軟都要忍不住了。
徐權的表情也是有些古怪:“我已經二十八歲了,不是十八歲,結婚很奇怪?”
張琴噎了一下。
是啊,她居然忘了,自己這個兒子,已經二十八歲了。
她嫁給徐權他爸爸的時候,年紀還小,才十幾歲,現在也不過四十八歲而已,她和現在的丈夫有一兒一女,兒子也才十七歲,女兒十五歲,年紀都還很小,還在上學。
這個兒子,早就被她忘了,哪里還記得他多大。
這個年紀,就算是在城里面,不結婚的話,也會被當成是大齡剩男的存在。
“這....呵呵,媽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有些驚訝,畢竟當年走的時候,你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小孩!
說道這里,她情緒上頭,潸然淚下:“小權,媽媽知道當初忽然的離開對你傷害很大,但是你也知道,那個年代,沒有你爸爸,我們母子兩個想要過上好日子,十分艱難,你要理解媽媽啊。”
徐權說0不出是什么情緒,語氣還是淡淡的:“所以你選擇了拋棄我?”
張琴急忙解釋說:“不是的小權,媽媽沒有拋棄你,當時我只是想著,出去賺了錢就回來接你的,但是中途發(fā)生了太多意外,后來去了京都,離得太遠了,加上那會兒交通不方便,媽媽工作忙,才沒能接你過去!
“后來我遇到了你李叔叔,是他救了我,那會兒媽媽還很年輕,你爸爸去世那么久,我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,才會選擇了跟他在一起,他家是做生意的,十分有錢,你現在不是也在做生意嗎,正好他可以教一下你,我相信,你們兩人肯定能夠相處的很好的!
“抱歉,我沒有跟一個陌生人學習的習慣,教什么的就算了!
徐權淡漠的拒絕:“你還有其他的事?”
“怎么能算了,你這孩子就是眼界太低了,就算是現在做了生意賺了點錢,也應該學會謙虛一點,跟著前輩學習才對,難道你不想將我們徐家發(fā)揚光大嗎?”
張琴十分不認同他的想法。
只覺得這個兒子從小在農村長大,沒見識過外面的時間,現在賺了點小錢,就心滿意足了。
她還是有些失望,果然不能有太大的期望。
“我們徐家?”徐權聞言,忽地笑了一聲。
“我沒忘記的話,你應該是姓張吧,現在你已經改嫁,對方家姓名李,怎么也跟徐家打不著什么關系,我怎么決定,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!
“小權,媽知道當年給你的傷害太大,你一時無法原諒我,但是我是真的真心誠意的回來向你道歉,想要幫助你的。”
“我現在的情況很好,我不認為需要你的幫助!毙鞕嘁琅f冷漠的態(tài)度。
張琴有些恨鐵不成鋼。
一旁的楚父扯了扯她。
張琴這才想起正事,咳嗽了一聲:“也是,現在你對我還不熟悉,所以不愿意接受幫助,沒關系,媽媽會向你證明自己的,現在咱們來說說,小雪那件事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就因為這個女人,就把你楚叔叔的女兒送進了監(jiān)獄呢?他從小照顧你,你跟小雪關系也一直很好,怎么會變成這樣,你老實告訴我,是不是都是因為這個女人?”
她嫌惡的看向陸軟,言語中滿是惡意。
徐權眼神又暗了下去:“看來楚叔你到現在,還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?居然還想著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,妄想用這樣無理的理由,來安慰自己你女兒是無辜的?”
楚父激動了起來:“我去探望過小雪了,她說自己并沒有做那些事,只是在那里上班賺點錢而已,為什么這樣也要被判罪,她做錯了什么,難道努力賺錢生活也有錯?”
張琴并不了解事情真相,聞言也是皺眉看著他:“是啊,小雪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,怎么可能會犯罪呢,我說小權,你不能因為個人私情,就去針對她一個女孩子啊,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!
她說到最后一句,意味深長的又看了陸軟一眼。
徐權喝了一口茶水:“這件事跟我沒關系,我只不過是一個工作人員而已,哪里有能力給她判罪呢?如果她真沒有問題,法律肯定會還她一個公道,但是很抱歉的告訴你們,她確實是這些事情的參與者,并且還加入了犯罪團伙,成了團伙人員之一,如果你還不信,你可以去看看她的手上,是不是多了個蛇形紋身,那就是那群人團伙的標志,現在上面嚴打這群販毒d賣y的人員,她在這種檔口還敢囂張,不抓她抓誰?”
他放下茶杯,冷冷的看著呆滯的兩人:“這種人,你們居然還妄想包庇?將錯推給別人?那我就想問問楚叔了,是我妻子逼迫你女兒去加入團伙作案的?”
“你侄子楚青是個什么樣的人,你應該很清楚吧,讓女兒跟著他混到時候,你就應該知道有這么一天的,楚青是這個團伙人老大之一,楚雪能脫得了干系?你當初沒有阻止女兒,現在反倒是來怪我們,還傷了阿軟,我沒有反告你惡意傷人就算了,你現在還有臉上門?”
他的幾句話,將楚父堵得是面紅耳赤,啞口無言。
他這幾天為了女兒到處跑,才知道,原來她是加入了犯罪團伙,才會被抓。
但是心里還是十分不甘心,一開始甚至埋怨徐權陸軟,將所有的恨意和氣氛都撒在了兩人身上,但是這幾天連續(xù)不上徐權之后,他才開始徹底慌了。